只要这柳花溟不算是愚蠢的话,也应该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不按照自己说的话去说,以后可就麻烦了。
柳花溟自从乔氏回来之后除了面上的规矩没有少之外,什么时候怕过她,自然也不会受着她的威胁了,但是柳花溟还是说道:“祖母,乔小姐自幼在京城长大,可能开玩笑的方式花溟有些理解不来罢了,既然她说了是开玩笑,那说不准就真的是开玩笑呢,祖母就不要追究了吧。”
这话虽然说的不好听,但是好歹比她不说的好,老夫人眉头一紧,花溟这是在说什么?不过她既然这么说了,说不准是有什么想法呢,老夫人看向柳花溟,果然柳花溟正在笑呢,老夫人便说道:“既然花溟如此说了,我身为长辈也不好追究了,但是香秋被打是事实,你却还推说是花溟打的,这种行为不罚不行,我与你祖母也算得是有些关系,是你的长辈,你如今住在柳府,你姑姑疼爱你不舍得责罚,我却不能的,你且回去,抄了一百遍的女戒过来。”
乔沛菡瞪大了双眼,竟然是一百遍的女戒,如今就快要到医举了,自己看书都还来不及了,哪里有时间抄写女戒,所以只好看向了乔氏,乔氏笑得僵硬说道:“沛菡,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谢过你舅婆?”
刚才老夫人说了和乔老夫人的关系,自然是用了这舅婆的身份教训乔沛菡了。
乔沛菡再是不愿意,乔氏都这样说了,她也她只能这样算了,磕头应了。
老夫人不愿意看到她,“你既然要抄写女戒,就好好地呆在你的院子里,没事不要到荣华堂来了。”
乔沛菡憋着一股子气,也只能说是。
乔沛菡走了之后,便是柳若熙了,乔氏说道:“老夫人,您也知道若熙这两年在京城学医,平常也没有一个玩伴,也就和沛菡玩的好些,所以情急之下才会帮着她说了几句,还请您原谅。”
老夫人摇头,“自家的亲姐姐都不帮着说,确实纵容了表妹来欺负自家姐姐,若熙,你只告诉了祖母,祖母对你失望有没有道理?”
柳若熙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样子,“祖母说的有理,是若熙糊涂了,若熙以后不会了,只是若熙说着那些话却不是因着表妹和若熙亲近,自古嫡庶有别,若熙只是想着大姐认清楚自己的身份罢了。”
从话中,老夫人听出了柳若熙的怨气,也是,自幼她就独享了自己的疼爱,就是柳凡霜也分不走她的独宠,如今花溟回来,自己却对花溟百般看重,说一点怨气都没有,老夫人可是不信。
柳花溟就知道柳若熙会说这个事情,于是也跪了下来,朝着老夫人说道:“祖母,二妹妹说都不错,是花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还请祖母责罚。”
老夫人如果只是罚了一个不罚一个,怕是这乔氏也会不甘心了。
“既然你们姐妹都认错了,我总得让你们有个教训才行,这以后也是能记住了,那就和乔沛菡一般,抄写一百遍的女戒吧。”老夫人说道。
乔氏赶忙求情说道:“老夫人,若熙四月份就要参加医举了,此时若还是抄写女戒岂不是没有心思看医书了?”
老夫人就知道乔氏会这么说,“那此事就暂且急着,等你们姐妹都考了医举再说。”
乔氏瞪了一眼柳花溟,她是什么身份,凭什么事情都和若熙一个待遇。
“老夫人,既然若熙和花溟的责罚压后,拿沛菡的?”乔氏很是期待地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当即斥道:“若熙姐妹俩是因为参加医举,她是因为什么,你不要告诉我说她也要参加医举,乔家根本就没有拿到医举名额,如何参加?”
乔氏脸色大变,“老夫人,但是我娘说了……”
“你娘说什么我管不着,我柳家的名额还轮不到你乔家的人来用,青晖那边我也已经说过了,绝对不可能。”老夫人脸色很差地说道。
乔氏还想说话呢,柳若熙赶紧说道:“娘,祖母说的是,这件事还是不要说了。”
乔氏不解地看向柳若熙,但见柳若熙的眼色,于是也应下了。
等着几人都走了之后,老夫人让香秋去问月轩,顺便交代了柳花溟几句话。
柳花溟给香秋上药,香冬看了香秋的脸,到底是一起服侍了老夫人好几年了,香冬很是心疼,说道:“这乔小姐也是太过嚣张了,竟然连你都敢打,要不是老夫人今天教训她一番,她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欺负你呢。”
这乔沛菡最是看菜吃饭的人,现在为了巴结乔氏才会对柳花溟这般冷嘲热讽,当然其中也有她觉得柳花溟和自己的身份差了不是一两个等级的原因了。
香秋叹气说道:“我们当丫鬟的,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只是二小姐竟然也帮着乔小姐实在是让我伤心罢了。”
柳花溟上药了以后说道:“香秋,有些事情,我们不能按照我们的想法去做,有些人也不可能按照我们印象中的活,我们只要做好了我们自己就号了。”
香秋点头,觉得柳花溟说的很是有道理,“小姐,难道您就不怨吗,香秋虽然是个下人,但是这几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