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熙给乔沛菡把脉,却不见有什么一样,心领神会,一时也明白了,眉头紧皱,很是担心的样子。
乔氏一看,那还了得,忙问道:“这是怎么?”
“娘,表妹的脉象奇怪,怕是真的不对劲。”柳若熙说道。
乔氏一听可不就急了吗,“你倒是给看看怎么办啊。”
柳若熙摇头,“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样奇怪的脉象,女儿不懂怎么治疗。
母女两人将眼神放到了柳花溟的身上,柳花溟一时无语,她就知道两人一定会看向自己的身上。
这会儿了,如果自己还说不看,怕是就真的被乔氏定下了不孝的罪名了。
柳花溟走了过去,拿起乔沛菡的手,闭上了眼睛认真把脉,只觉得探到的脉再是正常不过了,哪里有一丝奇怪之处?
柳花溟不免睁开了眼睛,“母亲,我……啊……”
柳花溟突然被猛的一推,向后倒了过去,柳花溟的身后就是一副画,刚才柳花溟停下来看的那幅画,这会儿直接向后摔了过去,只见一幅画滑向了自己的眼前,人的下意识作祟,柳花溟急忙抓住了眼前的东西,那幅画被一下子就抓了下来,柳花溟到底还是倒在了地上。
香冬一看急了,赶紧去扶柳花溟,柳沐琳看着也是跑到了柳花溟的身边,“大姐,你怎么样?”
柳花溟倒是不觉得有多疼,就是看着手上的画已经被抓的不成样子了,眼神看到了落款处竟然是墨一居士的画。
“哟,柳花溟你怎么也不小心一点,这儿是墨一居士的画呢,这样一来,岂不是毁了一副佳作了。”乔沛菡站了起来捂着嘴笑道。
柳花溟将没想到乔沛菡竟然如此卑鄙,在香冬和柳沐琳的搀扶之下站了起来,说道:“你如此陷害人,又有什么意思,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得到医举名额了?”
乔沛菡一挑眉,“能不能得到总得是试过了才知道不是?”
乔沛菡突然大声朝着周围喊道:“来人啊,有人弄坏了墨一居士的画,快来人啊……”
乔沛菡连着喊了几声,柳花溟冷声说道:“乔沛菡你别做春秋大梦了,这里又不是只有你我,你以为你能成功?”
“自然不是只有你我了,所以这件事才能成功了,你以为姑姑是会帮你还是我?至于柳沐琳,你觉得外人是会相信了柳沐琳的话,还是身为母亲的姑姑的话?”乔沛菡阴阴笑道。
乔氏没有想到里乔沛菡竟然是用了这种法子,这样一来,岂不是闹得大了?
乔沛菡回头看着乔氏说道:“姑姑,一会儿人就来了,您要是不帮我,那我这一辈子就完了。”
乔氏纠结地看着乔沛菡,没有回答,乔沛菡越发慌了,又看向柳若熙,“表姐,你也不帮我,难道你想着柳花溟得到了医举名额,然后考试赢了你?只要是这一次,柳花溟毁了,以后你们就不用想着如何对付她了不是吗?”
到了这会儿,乔沛菡为了争取她们两个对付柳花溟说话是半点也不顾忌了。
乔氏看向了幽怨地拿着画的柳花溟,与其便宜了外人,倒不如让乔沛菡来。
“花溟,自从你回府,我就知道你顽劣不堪,不服管教,没想到到了这里,你竟然也半点规矩不守,竟然将墨一居士的画给弄坏了。”乔氏当即喝道,让那些往这边赶过来的人听到。
乔氏竟然真的就这样跟自己撕破脸皮了,柳花溟沉着脸说道:“母亲,你这样就不怕后悔吗?”
“如果让你拿到了医举名额,那才是真的后悔。”乔氏低声说道。
柳花溟又看向了柳若熙,柳若熙眼睛一眯,转过头去,很是失望的说道:“大姐,以往看着你也觉得你还算是守着规矩,不想你今日却是如此。”
柳花溟苦笑一声,“也是,这才是你们真正的态度。”
一群人终于赶来了,柳慕辰也在其中,看到了柳花溟手里的画,皱了眉。
墨一居士急忙将柳花溟手里的画作抢了过来,竟然是自己最喜欢的那一张画,刚才刻意让人拿了在不显眼的地方挂着就是为了看看有没有人能懂了他画中的意境,不想竟然就这样被毁了。
墨一居士很是沉默,一直拿着那幅画,手都有些发抖了。
墨一居士在文坛上很是有地位,今天这个样子很多人都没有看过,一时之间大家都纷纷指向了柳花溟。
“柳小姐,如果你是生气刚才那个登徒子的事情,你大可明说,为何要将墨一居士的画给弄坏了?”一个身着青衣的男子说道。
另外一个蓝衣男子也是说了:“柳小姐难道是觉得墨一居士的画不好?文坛之上还有谁的画作能够超越了墨一居士?”
不仅仅是男子,就是女子也看着柳花溟指指点点,说出的话算不得好听。
“好了,大家不要再说了。”墨一居士说道。
大家一听墨一居士出声了,都收声了。
墨一居士拿着那幅画问柳花溟,“柳小姐,还请你告诉我为何要将这幅画给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