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溟想起来还得等了半个时辰呢,沮丧说道:“那我还是回去吃我的零嘴吧。”
柳花溟的这个样子让人看着当真是觉得可爱极了。
两人往厢房走过去,走到一半的时候不想被人叫住了,是一个女子,来人眼神怒意滔天,不仅是柳花溟,就是香竹也警铃大响。
柳花溟很是有礼地问那个女子,“姑娘叫我何事?”
“我听说你今天早上和我表哥勾勾搭搭,说话说了许久,可否是真?”那女子看着虽然是在问话,但是看样子已经像是认定了事实了一样,恨不得将柳花溟给撕了。
柳花溟笑道:“姑娘说的可是安公子?”
“安公子也是你叫的吗,你真和我表哥说了话,我告诉你,表哥是我一个人的,你别想抢了去,我听说你不过就是一个庶女罢了,竟然也敢抢了我表哥?”那姑娘一俨然一副正室逼问的样子。
柳花溟很是无语说道:“这位姑娘,我一来不知道你姓甚名谁,二来我不叫了你表哥做安公子那我要叫他什么呢?三来,今早是你表哥先了找了我请教问题的,说了也不过那么一会儿的话,如果你介意,你该是去找了你表哥,而不是我。”
那姑娘随即撒泼说道:“分明就是你勾引了我表哥,你还敢说是我表哥先找了你,你这狐狸精。”
柳花溟紧了眉,这女子择地如此没有礼数,和这样的人说下去,也是浪费时间罢了,所以干脆和香竹走了。
那姑娘没想到柳花溟竟敢就这么离开,跑到了她的前头,张开双手拦住她,“柳花溟,我纪依丹还没说完话呢,你竟然敢走?”
香竹看不过去,说道:“这位姑娘,今天早上确实是安公子先找了柳姑娘说话,而且也只是单纯地请教问题,并无其他。”
“我不信,除非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和我表哥说话了,我才放你走。”纪依丹大声喊道。
纪依丹的行为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安旭然知道了以后赶紧跑了过来,“依丹,你这是干什么?”
纪依丹看到安旭然过来了,忙问道:“表哥,你对她是不是真的没有意思,你今天是不是真的找她请教问题而已?”
安旭然满脸不悦,“依丹,你越发过分了,我做什么事情什么时候要向你报备了?”
纪依丹看他这个样子,认定了安旭然是对柳花溟又意思了,哭闹了起来,“表哥,你竟然说和我没有关系,我娘说了的,我长大了以后是要嫁给你的,你现在却说和我没有关系,你是不是真的看上了她,她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面皮好看了些罢了,难道我就丑了吗。”
再这样闹下去,柳花溟想着自己的名声也不用要了,这越发围过来的人,这要是出了学堂,她也不用嫁人了直接削发为尼来得爽快一些。
“安公子,你表妹的误会还劳烦你解释清楚,我的名声由不得被污了。”柳花溟冷着脸说道。
安旭然也是觉得十分地抱歉,“柳姑娘,实在抱歉,都是我管教无方了,还请你先行一步,我来处理。”
柳花溟黑着脸指着围观的人说道:“我如何先行一步,我柳花溟行得正坐得端,要是先走了,岂不是被人说是心虚了,还请你当场澄清的好。”
纪依丹也说道:“是啊,表哥,既然你们没有什么,那你就发个毒誓,就说你以后再不会和她说话往来。”
安旭然纵然是再好的脾气也被纪依丹也磨没了,但是想着柳花溟的名声到底还是说了:“今日一早柳姑娘散步,我正好碰上,因着苦思一个问题,又想到了柳姑娘的名声,所以便请教了柳姑娘这个问题,我们二人并非单独说话,两位随行的姑娘都是在的,可以作证。”
说的就是柳花溟和安旭然的伺候丫鬟。
虽然还将请教的问题和柳花溟的回答都说了,两位丫鬟都是点头说正是如此。
在场的人听得清楚,自然也就不会误会了,只是有了人开始有了疑问。
“柳姑娘,纵然那恶人对你做了恶事,你是不是也该放下心结医治他,这不是医者的本分吗?”人群中有人问道。
有人人紧了眉,有些人却点头。
柳花溟笑了,看着那人问了一个问题,“如果那个恶人对你做下的恶事,是杀了你全家呢?”
那人顿时呆住了,原先点头的人也瞪大了双眼,如果是这样,他们如何还能救,不亲手杀了他都是仁慈。
这会儿又有人问了,“如此恶人,不管有无对自己作恶都不应该救,救了他岂不是为虎作伥?”
柳花溟摇头,“那如果这个恶人就是你的亲弟弟,你又待如何?”
只消两个问题,众人就理解了柳花溟的答案,众人不由觉得柳花溟的智慧当真高超。
在后头的欧阳太医也听到了柳花溟的答案,也不由点头。
纪依丹一看大家竟然都对柳花溟发出了崇拜的眼神,很是嫉妒,“这算什么问题,我也能答上。”
柳花溟挑眉,“纪姑娘这会儿说了答案也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