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应下了,就要回去拿。
那贤真越发的心虚,眼看着刘嬷嬷出去了,大声喊道:“贫僧在金陵呆了多日就是为了救你们,不想你们丝毫不领情就算了,还怀疑了贫僧,既然如此,贫僧呆在了这里也是没有意思,贫僧这就走。”
那贤真说着就要走了,柳花溟笑了,只听到族长大喝一声:“被人揭穿了就想跑,哪里有了这样好的事情,给我拦住他,将他送到官府!”
那人被抓住,大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竟然敢抓了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贤真大师,你们如此,定会被天下人唾骂。”
小厮跑了进来,跪着说道:“族长,老夫人,外头释然方丈和贤真大师求见。”
老夫人和一众族老们都站了起来,乔氏则是瞪大了双眼,而那自称贤真的人当即瘫软了。
“当真是释然方丈和贤真大师?”老夫人问道。
小厮说道:“小的也不知真假,想着老夫人可是见过释然方丈,小的就来禀报了。”
族老们和老夫人连忙去门口迎接,乔氏和柳青晖也跟着出去,乔氏经过那个假贤真的时候,低声警告说道:“小心说话,当心你的家人!”
那假贤真瞪大了双眼,眼中有了惊恐。
走到门口的时候,只见了两个身穿袈裟的两个僧人正在候着,老夫人一眼就认出了释然方丈,双手合十,“释然方丈,何事惊动了您的大驾?”
族老们不少也是去过清元寺的,见过释然方丈,也都双手合十。
释然方丈念了一声阿尼陀佛,说道:“近日听说金陵有人自称是贤真大师,碰巧贤真师兄云游到了清元寺,这几日都在清元寺与贫僧打禅论佛法,所以和贤真师兄一道来此看看是何人用了他的名讳。”
这时旁边一个慈眉善目的大师念了一声阿尼陀佛,“贤真云游天下,这还是第一回遇到了有人冒用名讳,不知此人在何处?”
眼前之人,看着气度仪态才是真真地像是一个大师,刚才没有对比说不出来,如今一对比,才知道了差距。
就是刚才族长让人将那假贤真抓起来的时候心中还是打鼓的,但是看到了眼前之人,加上又有释然方丈担保,族老们已然确定了那人就是一个骗子。
一众人进了前厅之后,贤真大师走到了那个假贤真的跟前,“施主,看满面红光,该是常年吃肉,你若是出家人,便是犯了佛规,你若不是出家人,不知你为何要用了贫僧的名讳,毁了我的名声。”贤真大师这话说的十分的和气,要是不听了内容,还真是不知道他是在讨要公道。
那假贤真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释然方丈就说道:“贤真师兄,这凡俗尘世,总是戒不了贪念,师弟想着,这施主或许是逃不过贪念劫数吧。”
贤真大师念了一声阿尼陀佛,“既然如此,今日贫僧澄清了事情,其余事情就交给了俗世解决吧。”
族长已经想好了,就是要将那个假贤真给送到府衙去,但是老夫人却喊了一声慢着,然后走到了假贤真的跟前问道:“你因何要陷害我家花溟?”
“谁让你孙女风头太盛,医举头名如果是个妖孽,还被我收了,该有多少人要找我作法事,我该有多少钱啊,老婆子,要怪就只能怪你们自己,怪不得我。”那男人突然眼神大变说道。
柳花溟叹气说道:“祖母,您也别问了,有人既然找了他来陷害我,这之后的是事情想来也已经做好了准备。”说着看了一眼乔氏。
乔氏将眼神移开了,并不对上她的眼神,那个假贤真笑了,“没人指使,只怪了我运气太衰,不然今天我一定能成功。”
“这位施主,佛家说……”
“说什么说,你们两个秃驴,没事就回去敲你门的木鱼,出来晃荡什么?!”那假贤真大声骂道。
族长脸黑的不行,“来人将他绑去了衙门,我倒是要看看,他还能怎么骗人!”
假贤真就这么被绑走了。
族长看向了乔氏,乔氏连忙跪下说道:“族长,老夫人,我不过就是被那人给骗了,我是真的以为他就是贤真大师,加上事情就真的那么巧,我和老爷先后生病,这才会怀疑。”
眼下也找不到一点证据说明乔氏是有心陷害,“你身为主母竟然都不能明辨是非,差点让花溟承受不白之冤,此事你虽是无心,但是也是有过,不过你婆母在此,让她下了惩罚就是,我们也就不管了。”
老夫人纵然对乔氏有了再多的不喜,也不好在族人面前将家中事情一一剥开了给他们看,“就如同原来所说,直到青晖进京述职,你就呆在秋水阁不得出来,管家权交给白姨娘。”
乔氏瘫坐在了地上,神情落寞。
族长皱眉,“这小妾当家,总归不是长远之计。”
乔氏一听眼中又多了光芒,老夫人便将柳青晖很有可能几个月之后就进京述职的事情说了,族老们才点头。
柳花溟听了却是大吃一惊,这在前世可是没有的事情,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