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没再说话,吩咐了人去准备水洗澡睡觉,虽然以前大家都说了柳若熙好,但是大夫人是一直不看好她的,柳若熙可不是跟着老夫人长大的,自幼就是乔氏带大的,她娘这样,她又能好到哪里去,如今看着还真是如此了。
何嬷嬷也就不再问了,第二天柳若熙去了乔府,大夫人还特地让人将厨房专门给她熬的鸡汤给柳花溟送去了一盅。
老夫人知道了以后叹了一口气,刘嬷嬷不由问道:“老夫人可是在想大夫人的这个举动?”
“若熙的性子再不矫正了,只怕以后的日子会难过了。”当家的大儿媳都不喜欢她,能得了设么好去。
刘嬷嬷想了想劝道:“老夫人,总归是儿孙自有儿孙福,您这样担心也是无用不是。”
老夫人点点头,“说得在理,我还能如何,只能让她们自己捣鼓去了。”说是这样说,怎么也是自己的孙女,如何能够不担心。
柳若熙去了乔家,先去拜见了乔老夫人,乔老夫人看真的只有她一个人来,脸当即就拉下来了,说道:“这柳花溟是不将我这个外祖母放在眼里不成?”
柳若熙低着头十分委屈地说道:“外祖母,祖母已经同意了她不来,若熙也是没有办法。”
乔老夫人就骂了,“你可是嫡女,她不过就是你们这房的庶女,怎的却什么事情都被她压一头?”
柳若熙无言以对,谁让自己不够本事,竟然连医举也让她赢了去,不然肯定不会是现在这样。
“娘,您还没看出来吗,柳家的那位老夫人压根就不把我们当亲家,不然怎么会不让了柳花溟来,你没听沛菡说吗,在柳家,她可是都不让沛菡叫她一生舅婆的。”乔老夫人的儿媳妇安氏说道。
说到这个她就来气,“你祖母怎么个说法,难道是真的不打算认了我们乔家这么亲了吗?”
柳若熙连忙否认,“外祖母和舅母误会了,祖母绝不是这个意思。”
如果祖母和外祖母交恶,为难的只会是她娘和她,她当然不愿意这样。
“哼,你不用为你那祖母说话,她好歹也是我的嫂子,她的性子我还不知道,我当年就和你娘说了,挑了谁不好,怎么就挑了你爹,现在日子难过了吧。”乔老夫人愤愤说道,却忘了当年怂恿的人之中可有她。
柳若熙低着头不说话了,这可是长辈之间的事情了,不是她一个晚辈能说话的。
乔老夫人虽然气恨柳老夫人,但对这个外孙女还是真真的疼爱的,对柳若熙招了招手,柳若熙就走近了到她的跟前,然后就被揽进了怀里,“你说你,这可怎么办,如今你那坏心祖母是半点也不疼爱你了,倒是去疼爱那个柳花溟,你娘也被她管的服服帖帖的,这以后的亲事还说不准呢。”
乔老夫人的这一番心疼话语让柳若熙彻底地失控了,哭了出来,“外祖母,若熙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
安氏看了却是一脸的嫌弃,心里对柳若熙可是再喜欢不起来,当初自己叫了乔沛菡陪着她们去金陵,原本想着能弄到医举的名额,没想到却是这个样子,让她如何不气,所以这会儿脸上自然也带了不好,不过柳若熙看不出来罢了。
祖孙两人抱头痛哭了一番之后情绪也慢慢恢复了。
说了一些体己话以后,乔老夫人就让安氏出去了,祖孙两人单独说着话。
“那柳花溟你是个什么打算,如今她已经是金陵医举头名了,难不成你还想让她也成了京试头名?”乔老夫人可不想让柳若熙一直被压在下面,这样不说柳若熙,就是她的女儿乔氏也得不了好。
柳若熙苦着脸说道:“外祖母,我和娘已经想了许多办法,但是都不能将她给算计了,我们也是没有法子了。”
“你们总想了那些迂回的法子,哪里能见效,就该是一击到底,让她永远也爬不起来才好。”乔老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柳若熙见状就知道她肯定是有主意了,赶紧问了,乔老夫人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柳若熙的脸色当即不好了,“若是让祖母发现了,那我……”
“自然是不能由你来安排了,你放心,有我呢,到时候你负责将她引出来就行了,你祖母就算再厉害也不是神,不可能查出来,到时候你就成了柳家的希望了,还愁你祖母不疼爱你?”乔老夫人阴阴地说道。
柳若熙心里可是巴不得这计划能成功地,又见乔老夫人很是自信的样子,也心动了,“外祖母,那什么时候行动,怎么行动,到时候还得是您让人通知了我才成。”
“那是自然,这段时间你也不用做什么,只要好好地看你的医书就成,也不是我说你,你师傅杜太医就在京城,你怎么也不去拜访一番,得空了也该是去和他说说话了,也和他再学学,杜太医可是京城有名的太医,对医举考题一定有所把握。”乔老夫人说道。
柳若熙进了京城几天了,也不去拜访杜太医自然是因着不敢去了,京城的人都知道杜太医的弟子柳若熙在金陵医举中输给了自己的庶姐,杜太医的面子都让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