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慕容玄毅对白姨娘并算不得冷漠。
老夫人也是看出来了慕容玄毅对白姨娘的态度,知道了柳花溟定是在他跟前说过的,也不为难白姨娘了,“话溟没事,你且先回去吧。”
白姨娘应了。
慕容玄毅说道:“今日的事情,定是要派人来查了,你们不用怕,花溟不会有事就是了。”
大老爷自然知道,在来的时候看到了屋顶和院子里竟然有这么多人对打,就知道了太子定是派了不少人来保护柳花溟,很是感动。
“殿下,只怕皇上会问起。”大老爷担心说道。
慕容玄毅动用了军队,皇上不问起才是怪事,又何况闹得这样大,也是慕容玄毅不想将自己的实力都给暴露了,不然只要再调集一队猎鹰过来也就是了。
“无妨,父皇那边我自会解释。”慕容玄毅也不敢多呆,带了军队离开了。
还没上朝呢,参慕容玄毅擅自动了军队的奏折就上到了皇上的岸桌了。
魏公公一边帮着皇上穿好衣服,一边说道:“今天怕是热闹了。”
“老大许久没出错,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就出了如此差错。”对此皇上很是不满,他的皇子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如此,这让他很是不能容忍。
“皇上,太子求见。”乾清宫外头有小太监说道。
皇上皱眉,又看向了案桌上的奏折,穿好了衣服以后说道:“让太子进来吧。”
慕容玄毅一进来就拿着一根藤条举在了头顶,没有平时开玩笑的样子,更没有在别人面前的高冷,自是肃着脸说道:“请父皇责罚。”
这是学了故人负荆请罪了,皇上挑眉说道:“你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要如此?”
慕容玄毅讪讪说道:“父皇都知道了,何必和儿子装作不明白呢。”
皇上顿时就黑了脸,拍了桌子怒道:“你既然知道那是错事,为何要这般?”
慕容玄毅低着头说道:“父皇,花溟这个太子妃是儿臣亲自求来的,今早她遇到了危险,儿臣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是知道了却就放着这么不管,别人岂不是说了儿臣懦弱,婚期已定,儿臣如何能让新娘子出事?”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皇上显然还是不满他这个答案。
“父皇,那行刺花溟的人是清风宫的人,想来清风宫是因为知道了没有办法对咋那么皇室中人动手,就将目标对准了花溟。”
皇上皱眉,“清风宫的人一向针对我能皇室,现在竟然连一个女子都不放过,当真是可恶,要是真让他们成了,倒是让天下人嘲笑我们慕容皇室竟然连未过门的媳妇都保护不力了。”
正是这个道理,慕容玄毅见皇上被成功说服了,很是开心,以为就没事了,不想皇上还是说道:“可你此次的事情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为父要是一点都不施与惩罚,只怕朝中某些大臣不服气,这样吧,你就在家休息两个月。”
慕容玄毅听了之后不但是没有伤心,反而很是乐呵,说道:“父皇确定这是惩罚,而不是奖赏?”
皇上被他这个样子给逗笑了,说道:“若是换成了你其他兄弟,只怕早就磕头求饶了,只有你还能问的出这样的问题。”
慕容玄毅嘻嘻笑道:“那是他们不懂父皇您的疼爱,我可以好好休息两个月了,这可是大好事呢。”
他离开乾清宫之后,皇上摇头说道:“这老大,什么都好,却在这点和老七有了截然不同,老七什么都往心里去,而他却什么都不往心里去,还真是不知道他在乎了什么,只除了一个柳花溟,别的倒是都看不出了,也难怪清风宫的人要对付了了柳花溟。”
魏公公在一旁笑道:“太子殿下可是只有在您和皇后娘娘跟前才这番样子,朝臣可是都怕极了太子,只说了殿下轻轻看了人一眼都能让人汗毛竖起。”
“哈哈哈,这样好,这样才有了威严,成日里吊儿郎当的,朕都不敢将江山交给他。”皇上笑说道。
魏公公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催命符一般,赶紧低下了头,装作听不见的样子。
皇上将他那个样子看在眼里,说道:“你也别装聋作哑了,跟在朕身边多年,难道朕在想什么你都不知道?”
也就是魏公公这么多年都懂得察言观色,又忠心于他,不言定是活不过多久。
魏公公奉承地笑道:“皇上需要奴才时,奴才就是耳聪目明,皇上不需要奴才时,奴才就是聋子瞎子,自然是不必装的。”
这话惹得皇上又是一顿大笑,“小魏子也就是你懂得了。”
刚刚上朝,皇上就让魏公公宣读了停掉太子慕容玄毅所有手中差事两月以观后效,这可是让朝中七皇子一派跃跃欲试的人都歇了,让唐家和柳家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提起了一颗心,这停职两个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也不知道皇上是个什么想法。
虽然停掉了他手中的差事,却没有限制了他的自由,自从被停掉了差事以后,慕容玄毅的日子那过的叫一个潇洒,今天给柳花溟买首饰,亲自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