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侧妃心里百痒难消,眼神中也不自觉带出了几分媚色,一开口的声音也带着一丝沙哑:“见过金太子。√”
金泽听到吴侧妃这酥媚入骨的声音,心里也不免心猿意马起来,只是这里到底还是在太子府,吴总管和梧桐也都不远不近地跟着,实在是不太方便。金泽除了用更加露骨的眼神盯着吴侧妃上下打量,也不好动手做点儿什么。
正在这时候,也不知道吴侧妃是有意还是无心,突然就脚下一软,向前跌去。金泽自然不会干瞪着眼坐视不理,因此吴侧妃这一扑就扑到了金泽怀里去,被金泽抱了个结结实实。
金泽也不急着松手,口气轻佻地凑在吴侧妃耳边说:“没事吧,吴侧妃还真是个身娇体软的美人儿啊。”
吴侧妃被耳边的热气撩拨得不行,羞羞怯怯地把脸埋在金泽怀里,低声说:“没,没事。多谢金太子。”
金泽抱了片刻也就松开了,总归不是四下无人的时候,不能太不知收敛:“没事就好。吴侧妃何必言谢?我这个人最是怜香惜玉,可看不得美人儿在我面前受伤。”
吴侧妃羞红了一张脸,低着头,心里有些不舍离开被男性气息充满的那个怀抱,只能那一双含情妙目偷偷瞧着金泽看。
金泽扶着吴侧妃站好,一只手不动声色地在吴侧妃的纤纤细腰上掐了一下,另一只手则是摸了吴侧妃保养得宜的手一把。
金泽摸完还凑近吴侧妃,用他惯常的风流语气点评到:“看来美人儿不仅身娇体软,这皮肤也是滑如凝脂。”
吴侧妃听了这话脸色更红,也不敢继续偷看金泽了,只把头完全低了下去。
如此逗留一番,已经时候不早,站在不远处的吴总管出声提醒:“金太子,时候不早了。”金泽便站直了身子,对着吴总管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吴侧妃抬头去看,吴总管十分合规矩,恰好是站在能看得到金泽身影却不会听到金泽和吴侧妃交谈的距离。
吴侧妃心想:吴总管不会听到金太子说的话了吧?应该不会吧,他们刚才说话声音不大,更甚者,金泽还是靠在自己耳边说的,方才那个拥抱也不过是自己差点跌倒,金泽好心搀扶而已。
吴侧妃一边这么安慰着自己,担心被吴总管发现,同时心中却产生了一种隐秘的欢喜。@&@!
和金泽这种偷偷摸摸的暧昧,给了吴侧妃不同于平日太子殿下的感觉,是一种既害怕被发现又隐隐有些期待被发现的兴奋。
就在金泽转身要走的时候,吴侧妃突然伸手拉了一下金泽的袖子,低声问道:“你,还会来吗?”
金泽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笑容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朗声大笑,显然金泽的心情极好,吴侧妃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拉着金泽袖子的手也忘了松开。
等到金泽笑完了,才回道:“来!怎么能不来?有这样的佳人等着我,焉能辜负?”
吴侧妃刚刚降下温度的脸瞬间又滚烫起来,连忙松开金泽:“金太子,我先走了。”说完就匆匆忙忙往水云居走,不敢回头再看。*$&)
当夜,太子殿下照旧睡在了书房。梧桐胆战心惊地传完消息,生怕吴侧妃又拿自己撒气,吴侧妃却很平静,只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就让如蒙大赦的梧桐下去了。
吴侧妃躺在床上,习惯性抱着太子殿下送给自己的香囊,仍旧是心中空荡荡的,身体也似乎被无数蚂蚁啃噬,说不出是怎么个难受法,却是完全睡不着。
不过这一次,吴侧妃脑海中不断幻想着的人从太子殿下便成了金泽,吴侧妃回忆着白天那个拥抱,回忆着自己被金泽整个人抱在怀里的时候,金泽身上淡淡的香气。越想越是心中躁动,越想越觉得身体难受,吴侧妃却不舍得停下来。
此后两天晚上,吴侧妃都是如此度过,白天里吴侧妃就不停地打扮自己,反反复复地照镜子,还让梧桐去把她嫁妆里的那两只花梨木朱漆描金彩绘海棠蝴蝶梳妆盒拿出来,对着那两盒贵重的首饰挑来挑去。
就连李鸿李燕兄妹二人前来禀告:“娘娘,我们兄妹商量好了,今晚就动手,保证不会让娘娘失望的。”
吴侧妃也是没什么耐心听的,随意摆摆手,示意他们知道了,便转过头继续兴致勃勃挑起了首饰。
不过吴侧妃也并非总是这么高兴,有时候她也会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口中反复念着:“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样子简直跟疯魔了一般。
望月阁
柳花溟今日看医书看得有些入了迷,因此歇下得便稍晚一些,这才刚刚入睡,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兵器相接的响声。
柳花溟不慌不忙地坐起身,唤道:“雨琴。”
一直守在外间的雨琴便连忙进来:“娘娘,有什么吩咐吗?”
柳花溟抬手:“伺候我更衣,我出去看看。”
雨琴却是劝道:“娘娘不必担心,不过是溜进来两只老鼠,外面有含笑在。时候不早了,娘娘还是早点休息吧。”
柳花溟坚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