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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先是一愣,随后立即说道,“奶奶说的是哪里的话?孙儿怎么会责怪奶奶呢。我知道奶奶不想我起身迎接是为我好,我又怎么会去责怪奶奶呢!”二少爷拍拍老夫人放在他肩头的手,扶着她坐下。
“老二啊。我苦命的孙子,若是你这腿……”老夫人话还未说完。就被二少爷打断了。“奶奶这是干什么,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也没必要再提起了。奶奶断不要在为了我的腿而担心落泪!”老夫人见老二这样一说,也就随机淡淡一抿嘴,“既然孙儿已经放开。那我这老婆子断然不会在提起你的伤心事。省得坏了你心情。”
说话间,远处走来了三个人,正是那痴傻的呆儿十少爷和田婉婉。还有五少爷高成礼。三人迎面走来。十少爷走在最前面自己独自的玩着。这会子丫鬟仆人们不敢在以不善的语气议论,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青儿在背后说十少爷的坏话恰巧被老夫人听到。老夫人本来要以规矩处置,却因为管家的庇护而逃过了杖刑。此刻都不敢抬头看十少爷,生怕一个不小心,招来杀身之祸。
三人换换而来。老夫人再一看周围的桌子,只顾着和老二说话了,竟不知人大多数已经全了,已经全部入席,就只剩那走来的三人了。
老夫人朝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快点过来。田婉婉刚步入前厅,就被老夫人拉着到了她身边。老夫人让田婉婉坐在了自己旁边的位置,而另一边,挨着的两个位子,自然是留给老五和小十的。
二夫人见状,立马说道:“老夫人,这,婉婉坐在这里恐怕不妥!”老夫人本来挺开心,却因为二夫人的一句话一下子冷下脸来,“不妥?为何,我觉得她坐在这里是因为她有资格,她出的点子救活了我们广西的生意,属于大功臣,难道不应该坐在我旁边吗?”老夫人的声音让人不容置疑,众人点点头,老夫人说的很在理。
四夫人随即帮衬到,“是啊,老夫人,您虽然说得在理,可是她毕竟不是高家人,坐在那里,不和礼数!”
老夫人冷哼一声,“不合礼数?不是高家人,你们别忘了,她可是小十名义上的媳妇儿,只不过是没有真正过门而已,又是功臣,又是未过门的妻子,反正早晚是高家的人,只不过是提前做一下这位子而已,有何不可?”
二夫人和四夫人齐声到:“可是……”随即就被老夫人的话给阻止了,明明有话想说,却开不了口。
“没什么不可以的,不用再说了,规矩是人定的,既然我已经决定让他坐在我身旁,你们无需在多说什么了!”看到老妇人瞬间阴下去的的脸,二夫人和四夫人互看了一眼,只好把刚才要说的话咽下了肚子,脸上很是不好看。
老夫人见她二人坐了下去,就没再多言,反而让阴沉的脸换上一副开心的模样,老夫人站起身,端起手中的茶杯,开口说道:“今天是我高家的庆功宴,目的是为了什么大家也是知道,老婆子就不在说些什么了,哎,年纪大了,我老婆子就以茶敬酒,经大家在座的一杯,今晚,大家尽心玩儿。不醉不休!”话音刚落,人群中爆发一阵回应,大家都在说好。
老夫人向身旁的管家说了一声开席吧,然后管家大喊一声开席,很快,原本安静的前厅变得吵闹起来。
老夫人和田婉婉说着话,忽然看到旁边的小十,不禁握住了田婉婉的双手,轻声道;“婉婉,我们小十若是能够有你这样的媳妇儿真是三生有幸,不知道是修了什么缘分,能有你照顾他,我这老婆子老了,力不从心了,有些事情不如你心细,你可要好好照顾他。”田婉婉见老夫人说出这样的话,先是一愣,又觉得老夫人说的也对,她上了年纪,已经没什么精力再去照顾十少爷了,不过他前面说的自己是十少爷媳妇儿的这一点心里不是很认同,但是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好笑着点点头。
老夫人紧接着说道:“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尽管说出来,若是能治好小十的病,我做什么都可以,他这孩子受了太多的苦,他的人生本不该是这样,我这个做奶奶的自然是能帮多少帮多少,也算补偿这孩子这些年所受的苦。”老夫人说着说着眼角竟有热泪涌出。
田婉婉自然是见不了这样的画面的,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好帮老妇人擦去眼角的泪水,十少爷似乎也是看到老夫人哭了,竟起身来到老夫人身边,给了老夫人一个大大的拥抱。老夫人好像很是诧异十少爷的举动,经抱着他哭了起来,一时间,祖孙两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十少爷估计也是因为看到老夫人哭了,所以也跟着哭了起来。
田婉婉觉得顿时没法子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用求助的眼光看向坐在一旁的高成礼,只见高成礼起身走到老夫人身边,低头不知道在老夫人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就差人把老夫人送回院子。离开老夫人的十少爷瞬间也不哭了,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东西,独自向外走去。大家把注意力都放在老夫人身上了,自然是没人看到十少爷出去了。
老夫人离开的时候,向大家说了一句话,“我老婆子如今年纪已高,只不过小喝了一杯而已,就已经不胜酒力,不过,大家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