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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爹单独一个人呆的时候,田婉婉立即判定了,又觉得这事不好办起来。毕竟后面的情形这个婢女也没看到,东西又丢失了。
“我进屋去看看,缺了什么。”田婉婉说。便径直走进了屋里。
高成礼点了点头,看着院子里的丫头。他怕事情没解决好。就传了出去,对婉婉的名声不好。
田婉婉进屋视察了一遍,出来了眼里的疑惑已经消散了。她说:“我爹确实打过屋里的东西,但都是小摆件,不可能他抱个花瓶也没人看的出来吧?而且我确实搜过他的身。他什么也没拿。”
高成礼听了这话。也点头,将冷肃逼人的目光一扫,最后定格在那个出头丫头身上。
“你从哪里看的屋里的情形?门是开的吗?”高成礼问。
那个婢女将眼睛珠子一转。思索了一会儿。说:“门是……开的。大白天关门总会惹人怀疑的。奴婢是从门那里偷偷地看到的。”
“偷东西的人不会警惕?你居然看了这么久都没被发现?还有,你是什么出身。一般的丫头可不识字。能识字就算二等丫头了,你怎么在田婉婉这里做三等丫头?”高成礼不给人反应时间。连珠炮地问。
顿时,田婉婉对高成礼刮目相看,一直知道他谈生意很厉害。还没怎么见过他威风的样子了!
田婉婉仔细看了这丫头一眼,觉得陌生极了,她钻研药物,对人口变动不熟悉,就问柳儿:“她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什么时候来的?”
柳儿看了那个丫鬟一眼,也迟疑地说:“她叫……我也没记得,只知道她是几天前来的,在院子里打扫。怎么跑内院去了?”
高成礼一挥手,带着愤怒的神色说:“到她屋子里去搜!这么可疑,还故意栽赃婉婉姑娘,要不是遇到精明能干的本少爷,婉婉姑娘就被你陷害了!”
丫鬟急忙争辩:“五少爷,我是冤枉的!”
“柳儿,去找管家,查查她是哪里来的,看看是谁故意插在婉婉姑娘的院子里的。”高成礼吩咐道。
“是。”柳儿急忙跑了出去。
“回五少爷,她屋里没有这些东西,但我们搜到了这个。”搜索的人很快回来了,捧了一只蝶戏牡丹的金步摇,蝴蝶的翅膀还拿了上好的和田玉点缀,散发着典四夫人柔和的光芒。
“这不是老夫人赏给二夫人的吗?你还偷了二夫人的东西!”高成礼一看就知道是二夫人捣的鬼,但只是一只步摇还不够定二夫人的罪。
柳儿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说:“回五少爷,画儿是二夫人作保带进来的,本来是二夫人身边的二等丫头,来了没多长时间,得罪了二夫人,所以被降到三等丫鬟了。”
高成礼闻言,知道他们又不能拿二夫人怎么样了,二夫人完全可以将罪责推到画儿头上。
“偷东西是什么罪责?我记得要打三十大板。”高成礼随意地说。
画儿的脸色立即变了,仍强辩地说:“五少爷没找到东西,怎么可以随意将罪行怪在奴婢身上?”
“不,我是说你偷了二夫人的步摇,怎么二夫人还会将这么贵重的东西随意送人?是有什么阴谋呢?”高成礼笑着说。
画儿的脸色立即灰败下来,以二夫人的性格,绝对是把她推出去挡刀。
高成礼见目的达到了,就把画儿带着去找老夫人去了。
田婉婉却拦住了高成礼,说:“二夫人都把她赶到我这儿了,恐怕她得白白牺牲了。算了,也是一条人命。让她把东西找回来,就把她赶出府去吧!”
画儿不敢置信地望着田婉婉,不明白她怎么好好的放过了她。
画儿是个富商小妾的女儿,从小生活在勾心斗角里。后来富商生意失败,把她们都卖了,几个女儿也嫁给了其他人作妾。她是运气不好,嫁过去没一年就被别人联手赶了出来,只能流落到做丫鬟的地步。
像她这种人,是不明白世界上有田婉婉这样的人,她看过太多人带着伪善的面具。也以为田婉婉是伪善的,一旦触及自己的利益,也是不择手段。此时,她倒疑惑了。
忙了一天,第二天,果然听到二夫人丢了老夫人送的步摇,正大发脾气,四处寻找了。田婉婉摇摇头,继续沉浸在药材的香味中,与之奋斗。
她最讨厌这些斗争了,都不明白是为了什么,她现在最大的目标就是治好十少爷,获得自由。其他事她一概不想理,交给高成礼就好了。
过了几日,这事的余波已经散了,惊不起一点涟漪,更别提到这偏远的药庐。这里一如既往的安静,与暗潮汹涌的高家大宅相比,这里像是与世隔绝。
然而,过了几日,田老汉又来了,依旧是要钱。
田婉婉不免生气,田老汉却说弟弟的病又加重了。田婉婉吃了一惊,像老夫人请假后急忙赶回家。
老夫人皱了眉头,摩挲了茶杯的青松纹路半晌,对嬷嬷嘱咐:“你去多找些人看着小十,婉婉家里有事,对小十怕没那么仔细了。”
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