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死?哈尔森大人,那条禁令是兰德里陛下生前颁布的吧,现在国王陛下已经去世了,禁令也就应该作废了,况且,王都中流传的这条消息,并不一定是空穴来风,兰德里陛下或许真的如王都中的民众所说……”杜莱卡开口道。
“公爵大人,你身为兰德里陛下的叔父,怎可说出这种……这种卑劣的话来!”宰相哈尔森惊怒的瞪着会议桌另一侧坐着的红发男人。
“哈尔森大人,正因为我是兰德里陛下的叔父,是帕尔斯家族的一员,所以我才会追查这个传闻是否属实,吉尔吉亚王室可不能允许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来做国王。”杜莱卡站起身来与宰相哈尔森针锋相对的瞪着眼。
“诸位大人,我已经得到了可靠的消息,兰德里陛下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他缺少了一样的东西。”杜莱卡望向议会厅中的十多位王室大臣说道。
“你……你胡扯。”哈尔森怒道,“我胡扯?哈尔森大人,不久前去为兰德里陛下擦洗身体的神甫透露了消息,兰德里陛下没有……”杜莱卡冷笑了一声说道。
“兰德里陛下并非天生就有缺陷,那是十一年前在与布雷坦人的战争中……”哈尔森见杜莱卡已经买通了为国王擦洗身体的神甫便只得将实情说了出来。
“战争中负了伤?哈尔森大人,这恐怕是你捏造的托词吧。”杜莱卡斜眼望着宰相哈尔森。
“这绝对是事实,当年兰德里陛下在沙河平原被布雷坦人包围,在战斗中,兰德里陛下从马上摔落下来,一名布雷坦士兵投掷过来的标枪刺穿了兰德里陛下的下体。”哈尔森开口道。
“既然兰德里陛下受了伤,为何却从未对人提起过?”杜莱卡抱着双手问道。
“这种隐秘之事岂能对外面公布。”哈尔森拂袖愤然道。
“哈尔森大人,你所说的这些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并不能让我们大家都相信。”军务大臣拉布里说话了。
“不止我一人知道,兰德里陛下的侍从官塔里亚,王后殿下,还有库鲁姆将军他们都知道此事。”哈尔森望着在座的十多位王室大臣道。
“侍从官塔里亚,王后殿下都与华伦王子有利益牵扯,他们二人的话不足以采信,如果库鲁姆将军能够证明兰德里陛下在战争中受了伤,那才能服众。”内务大臣马洛说道。
议会厅中的王室大臣们纷纷点头赞同内务大臣的话。
“好,既然诸位大人要库鲁姆将军来证明兰德里陛下的确受过伤,我现在就把库鲁姆将军召入王宫。”哈尔森传来侍从侍从迅速去将库鲁姆将军请到议会厅中来。
传达完命令后,哈尔森坐回椅子上,哈尔森望着坐在会议桌另一侧的杜莱卡公爵,在杜莱卡的脸上似乎带着隐约的笑意,今天原本是要商议华伦王子登基的事宜,但内务大臣马洛,军务大臣拉布里却与杜莱卡公爵三人扯出了几年前王都中的那个传闻,哈尔森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起身走出会议厅,哈尔森在一名侍从的耳边吩咐了几句,侍从迅速离开了,而后哈尔森又回到了议会厅中坐好。
看着回到会议桌边坐下的宰相哈尔森,杜莱卡心中冷冷一笑,不管哈尔森再做什么都没用了,王都中的军队早已经被自己控制,哈尔森现在只能够库鲁姆到议会厅中作证,但是……这个时候,库鲁姆应该已经死掉了。
早在来王宫议会厅之前,杜莱卡派人去将库鲁姆将军请到自己的公爵府中商议事情,卡梅诺和一批效忠于杜莱卡的王室将领会按照计划给库鲁姆灌下毒酒而后再下手。
“大人,库鲁姆将军家中,家里的下人们说库鲁姆将军一大早去了公爵府。”很快,侍从便回到议会厅中禀报。
“库鲁姆将军去了我的府中?我怎么不知道呢?”坐在会议桌旁的杜莱卡故作不知的说道。
宰相哈尔森明白了,这是杜莱卡公爵早就设好的圈套,杜莱卡是想要篡夺华伦王子的王位继承权。
“来人,封锁议会厅,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许离开这个议会厅,直到找到库鲁姆将军为止。”哈尔森起身下令道。
宫廷侍卫迅速封锁了议会厅的入口,但是,没过多久,大批身着银甲的士兵闯入王宫,这些士兵镇压的宫廷侍卫,并了议会厅。
“阿斯塔将军,你没有接到命令怎可擅闯王宫?”宰相哈尔森盯着带领士兵议会厅的王室禁卫军指挥官阿斯塔道。
“哈尔森大人,我是奉公爵大人的命令过来的。”阿斯塔按着腰中佩戴的长剑回答道。
“杜莱卡公爵早就不是军队统帅,阿斯塔将军,你身为禁卫军指挥官怎么能听从他的调遣?”哈尔森正色道。
“兰德里陛下已经逝世了,作为禁卫军指挥官,我会向真正有权继承王位的人效忠。”阿斯塔向坐在哈尔森对面的杜莱卡公爵行了一礼回答道。
“阿斯塔,你……”哈尔森大惊,杜莱卡居然连禁卫军指挥官阿斯塔都拉拢了。
“阿斯塔将军,把宰相大人扣押起来。”杜莱卡公爵站起身来说道。
阿斯塔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