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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悦,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么?”肖博远特意柔声想引导白晓悦想清楚些。
白晓悦哭声一顿,抬起一双泪眼不可置信地望向肖博远。刚才在酒店里肖博远说回头要教训自己也就罢了,可他现在居然真的在教训自己!还是在自己伤心痛哭的时候!她白晓悦从小到大何时受过今天这样接二连三的委屈?当下就声嘶力竭地大叫道:“肖博远!你有没有搞错!今天受了屈辱的是我,你先是打我。现在又问我错在哪?我被欺负的时候,你作为一个男人你又做了些什么低声下气的事!”
肖博远闻言差点脑充血又是一巴掌扇过去。今天最不想提的就是在酒店里自己不得不为了白晓悦向君凌寒做低伏小。可这个蠢女人不但不知悔改,还要拿出来说事!肖博远额上的青筋跳了又跳,看着眼前的白晓悦不可理喻的愚蠢模样。简直无药可救了,曾经对她的一丝眷恋都消散无踪,剩下的只有出于商业的考量。这样自己也能省心些吧。
而白晓悦还丝毫没有感受到面前这个男人已经从心底里彻底把自己划出去了。仍然不依不饶地厉声尖叫:“我白晓悦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今天居然让白千宠这个贱、人看了笑话!你为什么当时不站出来像君凌寒一样,为我把白千宠抓住打个半死?偏偏还让我忍气吞声。君凌寒说怀疑你的能力。我看是说得太对了!”
也许愚蠢是没有下限的!肖博远刚刚想用自己惯用的“商场面具”来稳定下白晓悦的情绪。她就立刻再次触碰了自己的底线!
“呵呵,白晓悦。别说是你,就算是你爸爸白南生。在君凌寒面前也称不上什么真正的有头有脸吧?”肖博远怒极反笑,“今天的事,要不是看在我五彩集团和君氏集团正在洽谈合作的份上。你以为你这张脸还保得住?”
肖博远的话可谓刀刀见血,白晓悦一时间被肖博远堵得瞠口结舌,她发现此刻的肖博远虽然在笑着,却格外让人感到心寒。
“博远……”白晓悦感到事情不对头了,她并不想让肖博远讨厌自己,泪水瞬时止住不敢再哭,声音也放软了带着撒娇的意味,“我是太气了,不是要惹你生气的。”
“生气?我没有生气,我知道你今天受苦了,是我不好。”肖博远眼神闪烁地笑道,他已经没必要对一个蠢货生气了。
“是真的吗?对不起博远,我刚才是气疯了才口不择言的,这都是怪白千宠那个贱、人太可恶……”白晓悦边说边怯怯地观察着肖博远的表情,却只从他脸上看到比往常更柔和的笑意,这让白晓悦愈发觉得肖博远让自己猜不透,也愈发让自己对他不断*。
“恩,当然是真的,你知道无论谁欺负你,我是永远也不会欺负你的。”肖博远此刻只想让白晓悦别再瞎折腾,安抚她的甜言蜜语顺口而出,“今天也是为了顾全大局,为了五彩和君氏的合作我不能得罪君凌寒,我知道你一向是最懂事的,所以今天你就忍忍,让你暂时受委屈了。”
“我就知道博远你对我最好了!”白晓悦当下就差点感动得喜极而泣,“都是白千宠这个贱、人花招太多,居然攀上了君凌寒,害得我出那么大丑。”
想到刚才白千宠笑话自己,肖博远也有些心里发堵,顺嘴说道:“白千宠也不过是仗势欺人,君凌寒是什么人?她以为自己能迷住君凌寒多久,总有一天会有她好看的。”
听到肖博远对白千宠也颇有不满,白晓悦这时脑子也灵光了,马上想到也许能让肖博远帮助自己对付白千宠,一个邪恶的想法渐渐在心里有了雏形。
“博远,你都不知道这个白千宠有多不要脸,她最喜欢的就是抢别人的东西,先前她不是还吸引过你么,所以现在勾搭上君凌寒也没什么出奇的。”白晓悦面带鄙视不屑地说,“我上次还听到她在和别人说有你爸爸的……”白晓悦说到一半捂住了嘴,假装忐忑的看了一眼肖博远不再说话。
“我爸爸?和我爸爸有什么关系?”肖博远挑眉问道。
“没有啦,我也不确定的,只是模模糊糊听到了。”白晓悦装作不敢说的样子吞吞吐吐。
“实在不确定就别说算了。”肖博远也没有耐心和她玩欲擒故纵的游戏,直接发动汽车往前开去。
吃了个瘪的白晓悦一时气苦,可话头已经被堵住,但她又不甘心就此作罢,于是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嘟囔道:“我还不是觉得是关于你爸爸的遗物才关心的……哎呦!”
“你说什么?”肖博远猛的一脚刹车将车停在路边,失声问道。
“这么激动干什么?你不是不想听么,差点害我撞到!”白晓悦因为刚才的突然刹车还有些惊魂未定,十分不满地抱怨着。
“你也知道我很关心我爸爸的事,你就不要卖关子了,现在赶快告诉我,等等我带你去吃法餐好不好?”肖博远愈发觉得白晓悦不知轻重,却只能耐着性子哄她。
看到肖博远温存笑意的模样,让白晓悦十分受用,于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知道关于白千宠手上有肖元清遗物的事告诉了肖博远。
肖博远听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