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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剩下了赵金莉和何桂香。
赵金莉说,“行了,就剩咱俩了。这事咱好好说说吧。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打你了吧,我就是告诉你,我跟顾漫兮脾气不一样。你别在林秋风身上花心思了,你要是再敢动这个心。我会让你一次比一次好看!”
何桂香看看赵金莉。她知道自己理亏,也知道赵金莉真就不是盏省油的灯,于是她说。“行了,我以后不联系他了。”
“那他要是跟你联系呢?呵呵,男人吗。哪有不爱吃腥的。你说说,他要是跟你联系你怎么办?”赵金莉翘起二郎腿,嘟起嘴巴吹着手臂。若无其事地看着何桂香。
“那……你说怎么办?”何桂香犯了难。她知道赵金莉今天是有备而来。没有结果她是不会回去的。
“你让我是吧?”赵金莉左右逡巡了一下,看见了桌子上的纸和笔。她微微笑了笑,冲着何桂香一努嘴巴。“写保证书,写完保证书,我让你回去。否则今天咱俩再接着打,谁把谁打服了谁说话,你看行不行?!”
赵金莉说着,“噌”地一声从床上蹦了起来,她穿着一身运动服,又做出了要打架的架势,何桂香心里喊了一声苦,她知道她今儿是碰见母夜叉了,没有办法,何桂香拿起纸笔写下了保证书,保证今后再不跟林秋风联系,如果联系,天打五雷轰之类的。
赵金莉看着那份保证书,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林秋风打电话来了,他睡醒了一觉,发现身边没有赵金莉,也不见了自己的手机,于是他拿起赵金莉的手机给她打电话。
赵金莉看着手机,温言软语地接起了电话,“老公啊,我出来买了点药膏,刚才做水让开水烫着了。”
“啊?!严重吗,你怎么不跟我说?”林秋风诧异地问着。
“你都那么累了,人家不忍心打扰你嘛,好啦老公,我这就回去了。”赵金莉说着,冲着何桂香笑了笑说,“你知道吗,此一时彼一时,人生就是这样,当初你不抓住林秋风,等你在转身的时候,就全变了。你记住我的话吧,你和他无缘!因为横在你们中间的不是顾漫兮,是赵金莉!”
赵金利说着,呵呵小了一回,然后抓起擀面轴,故意迈着大步从何桂香面前消失了。
何桂香气得趴在床上呜呜地哭了一回,然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低着头向楼下走去。
她走到吧台的时候,本来她想低着头走过去,可是服务员叫住了她,说,“女士,您的房间还没结账呢,那位女士说由您来结账。”
何桂香心里那个气啊,但是她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于是她默默地来到了吧台前,掏了666元,把房间的帐给结了。
赵金莉回来的路上,在药店买了盒烫伤膏,然后回到了家里。
林秋风听说赵金莉烫伤了,心里担心,就坐在床头等她,结果不一会儿,赵金莉买药膏回来了。
林秋风虽然看着赵金莉这身打扮有点意外,但是想到她烫伤了着急,随便找了一身衣裳穿,便也觉得不稀奇了,他说,“没事吧?”
“老公,你帮我抹药膏。”赵金莉撒娇地把药膏给了林秋风。
“嗯。”林秋风低下头,认认真真地给赵金莉抹起药膏来。
赵金莉抹完了药膏,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她用嘴吹着烫伤的皮肤,嘟起了嘴巴,说,“老公你知道刚才人家为什么烫伤了吗?”
“为什么?”林秋风不解地问着。
“老公,我刚才手机没电了,就用你的手机玩了一会儿,结果看见了何桂香给你发的信息,我心里不高兴,所以才不小心烫着了。”赵金莉嘟着嘴巴说。
林秋风想到何桂香那几条信息,心里明白那几条信息的确有些*,这事儿不怪赵金莉,尤其是赵金莉没吵没闹,结果自己把手烫着了,这是原本是他理亏,现在心里愈加觉得对不起赵金莉,“哎,对不起啊。”
“没事儿老公,那是她给你发信息,你千万别理她就是了。你想想,不管当初你们是怎么回事,总之你的家庭破裂也跟这件事有关系,现在我们的日子过得顺风顺水的,你又当了副总,多少人羡慕咱,咱可不能在一个地方摔跟斗了。”赵金莉认认真真地劝着林秋风,然后情不自*把身子往林秋风的怀里靠。
“你知道吗,人和人之间是讲缘分的,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即使回来,也不是当初的人和事了,所以我们得珍惜眼前人,你都快四十岁了,禁不得犯错误了,还有晓喻现在还生着病,咱们全心全意地把孩子的病看好了,比什么不强?”赵金莉极有耐心地劝着林秋风,林秋风听着是那么回事,不住地点着头。
赵金莉告诉林秋风,给晓喻看病花多少钱她都没有半句怨言,因为晓喻是林秋风的女儿,也相当于她的女儿,所以只要能治好晓喻的病,倾家荡产她也愿意。
林秋风听了,心里一阵一阵地感动着。
“秋风,你知道吗,有些事不犯错误好像就不知道真正的答案,近段时间,我反复地思索咱们的婚姻,茫茫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