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卓绝的责问,悠然没有说话,而只是捧着心口只是捧着心口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也是愣愣的,似乎是一点儿也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准确地说,她好像是傻了一样的站在那里。或者说,她的整个身子已经开始在摇摇欲坠了。
这边,景昊云也是发愣。他轻叹了一声道:“我不知道那些大夫的话,可不可以相信。但是有一点,我们没有任何办法。所以只有人和办法逗尝试一下。万一哪个大夫说对了。我们要是不试试看,那岂不是要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你知道,我不能冒险。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你。无论如何……这一次,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庆幸。你来了!”
虽然是多年的好友,可是景昊云还是第一次与自己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可是,卓绝也听的出来,他是很认真地再跟他说话。所以,卓绝就算是因为他是因为左悠然而如此态度,就算是很不喜欢看见他酥手无策的样子。可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这么多年的好友,他知道也很清楚什么时候能够开玩笑,什么时候最不适合开玩笑了。他只是叹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但愿不会辜负你的期望!毕竟……我一直以来,虽然有接触过你的左悠然,但是对她的身体也不算很清楚。”
正说着,卓绝想要甩甩手像悠然那边过去,请她去床上坐着。他说:“左大小姐,别愣在这儿了额。从你见到我来开始,我见你的神情就一直都没变过。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我?或者你真心不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还要有求于我?”
对于左悠然,卓绝开口说话的时候,可没留什么口德。之一来,他对待左悠然都是这样的态度。景昊云也已经是习以为常。悠然一直以来也不以为意。所以她没有表示什么,只是听他的话,往里头走去。可是没走几步,就一个趔趄……扑通一声,整个人就这样应声倒在了地上。
景昊云也就是一瞬间的闪神,很快下意识地扑了过去。两人同时倒地。
可毕竟是迟了一步,悠然整个人扑在地上,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看着她散乱的发,景昊云心疼不已,他爬起身就要扶着她起身。可就在他伸手的同时,刚刚还在开玩笑的卓绝,一下子紧张起来,厉声呵斥道:“不要动她,先不要动她,可以吗?”
景昊云伸出去的手一下子停了下来,他默默地收回了手,说:“那你快快给她看一下,看一下是什么问题……这天儿太冷了,她这么一直躺着,要是着了凉会很麻烦。她的身子,本来就很弱。你说度不多说我是不是得小心一点儿。有一件事,我还没有跟你说,上一次,她一个人撑着,独自应付那十几个刺客。你都不知道,那会儿大夫已经跟我说了,再不能让她劳心劳力。这会儿带着她往白芷去,我已经很小心,安排妥当她的所有事情了。可她还是撑不住了,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我太心急,这样子拖着她春,是不是太为难她了?”
就在景昊云絮絮叨叨地不停地说话的时候。卓绝已经替悠然把过脉,并且开始皱起了眉头。他一边观察着悠然的脸色,一边冷声道:“少将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这会子你说的这么一车子的话,比我遇见你开始到现在,加起来的话都要多。真是没想到,一个女人,居然能让你有如此的改变。现在,你能不能安静一下,我需要好好地听听她的呼吸,她的心跳。你这样子,我可没法子好好地做事情。”
卓绝这么说完全是故意的。其实,他就算是一直说,也不至于影响了他。但是,他就是看不惯,就是要说说他。这件事儿,他不说,憋着难受。好端端的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委曲求全到这个份上。昊云也不接话,只是无比紧张地盯着卓绝。
卓绝这么多年来行医,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可是,这样的情况,却让他想起了一个人。想起那个人,他的脸色变得无比复杂起来。他记得,自己的母亲,确确实实是去世了。他眼睁睁地看见她断了气的。可是,当他跑出去通知家人。再然后,接下来的整整七天,他都没有见过他的母亲,只知道,她母亲的灵柩就停在家里的大厅里。到了第八天她的母亲却活过来了。
后来,人人都传闻,医学世家就是不同寻常,还能起死回生。坊间一直传闻,说她母亲是药石罔顾了,可是他们卓家没有放弃。一直坚持救人,才有后来起死回生一说。但是卓绝很清楚,她母亲的复活,根本就不能用常理来形容。母亲死的时候是割腕自杀的。可是活过来的时候,手上的伤痕都没有了。从那以后,他看待他的母亲,就不是用看正常人的眼神看她。从那以后他一直躲着自己的母亲。但是,好景不长。不过一年半的光景。他的母亲,再度生命垂危。那个时候的母亲,也是这样一日一日不思饮食。一日一日,神志不清。甚至是没来由地。
他劝母亲吃一点,母亲直道:“我也很想吃,我也不想死。可是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原本就是我偷来的时间,我已经很满足了。”
那一年半的时间,他的母亲一改往日的温柔善良。而是心狠手辣,将父亲的小妾杀的杀,赶的赶,甚至还有的死于非命。虽然一切看似和自己的母亲,没有一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