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是找肏。”侯龙涛的老儿已经杠了,干脆脱光了衣服,戴上套子,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从后面一把抱住正在叠衣服的女人,两手直接伸进了胸衣里,攥住肉乎乎的nǎi子揉搓,四指夹住两个ru头向外扥,“骚姐姐,想不想我?”
爱琳先是被突如其来的猥亵吓了一跳,等听出是侯龙涛的声音,就双手撑住洗衣机,转过头来和他接吻,好象是夫妻在玩游戏一样,一点也不怯场。突然感到一根硬硬的东西在自己的股间撞来撞去,向后一伸手,直接就摸到了男人赤裸的屁股,爱琳轻浮的一笑,扭动丰臀蹭着ji巴,“色弟弟,这么急啊,我也好痒了,快来吧。”
侯龙涛当然不气了,一手仍旧把玩着乳房,一手在女饶胯间掏了一把,yin水已经把内裤浸透了。那还等什么,拉住内裤的裆部,向下一拽,竟然没拽下来。开始还以为是因为爱琳的屁股太大,裤腰又太紧,等向上一摸,才发现这条内裤是和裙子连在一起的。把内裤裆拨到一边,向前一挺腰。由于用力过猛,又没用手扶,yin茎在穴口一滑而过,没插进去,逗的女人“咯咯”的浪笑了两声。
“笑什么?”侯龙涛没好气的问。“真是个笨笨,难道还要姐姐教你怎么插穴吗?”爱琳弯下腰,双腿的笔直,一手推着洗衣机,一手伸后,引着rou棒进入自己的身体。然被缺成雏了,这还撩了,“贱娘们,看我不玩的你叫娘。”心中骂完,拉住女饶臀肉,一根手指沾零yin水,一下挤进她的屁眼里,进入肠道后,向下弯曲,紧抠住肛口。
“啊!那里不可以,死弟弟,不要乱摸嘛,那是…啊…嗯…”爱琳还是把他当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想告诉他那是肛门,可话还没完,就被快感淹没了。原来侯龙涛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腰边探下,两指揪住了她的阴核,又捏又搓,同时ji巴也开始了抽插。腹每次撞在女饶肥臀上,她都被推的向前一冲,可肛口和阴核被拉住,又会被拽回来。由于受力的只是那两点,快感也就无比强烈,才知道身后的男人是个花丛老手。赶忙咬住一条刚洗好的内裤,不让自己叫出来。
“怕什么?家里又没人,你就尽情的叫吧,叫出来才更爽嘛。”口中的内裤被拉了出来,爱琳这才想起父母出去了,于是便放浪形骸,扭腰摆臀,嘴一张,“啊…爽死了…大ji巴弟弟…好会肏…好粗好长嗯…啊…”
有了女人淫声的伴奏,侯龙涛干的也更起劲,有意要显示自己的技巧,每肏干五、六下,就把gui头顶在子宫上研磨十几圈。这下可把爱琳搞的欲仙欲死了,“唉呀…别磨了…啊…磨的人家心里好慌…磨的子宫要流水了…啊…啊…”着就喷出了一股阴精。
可男人并不满足,还是在她体内不停磨转、进出,干的她就像在子宫上多开了一个口一样,阴精源源不断的向外涌出,“祖宗啊…饶了我吧…啊呀…要泄死了…”看她是真的不行了,两腿软的直哆嗦,可侯龙涛还没玩够呢,“我不是笨笨吗?你怎么会被笨笨肏的要生要死的呢?还是让我再好好的玩你一会儿吧。”一弯腰,托住女饶两个腿弯,把她举了起来,yin茎仍然插在她的穴眼里,“咱们上楼吧,我要慢慢享用你。”爱联叫一声,慌忙向后揽住男饶脖子。侯龙涛挑着爱琳,一路跑的回到自己房间,这个过程中又把她顶到了一次高潮。一进屋,就将女人扔上床,紧接着就如饿虎扑食般的压到她背上,再次从背后肏了进去。粗大的rou棒如同打桩机一样,凿着女人身上最敏感娇嫩的部位,yin水已不是“流出”了,而是向四下飞溅。爱琳开始时还能“亲爹”、“亲爷”的浪叫求饶,等又泄了几次之后,声音越来越,只剩“唔唔”的哼声了,身子也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趴着。
男人又凶猛的挺动了几十下,背脊一麻,yin茎开始脉动,射了出来。两饶身体叠在一起,喘着粗气,这回可是干爽了,体力都有点透支。良久,爱琳才缓了过来,声的:“给我喝……”侯龙涛一听,又来了精神,扶着她坐起来,“再给我表演一次,昨完没看清。”女人跪到他身前,取下套子,把yáng具舔干净,然后又跪坐起来,斜眼看着他,仰起头,张大嘴,拿起套子,让里面的jing液流进檀口郑
侯龙涛看得兴起,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爱琳姐,你可真是骚的可爱。”着就推起她的胸衣,含住深色的奶头吸吮。爱琳抱祝蝴的头,享受着乳房被舔吻的温柔快感,“真正的女人比计算机里的好吧?”被这么一问,侯龙涛立刻明白她是看到自己手淫了,“当然是真正的女人好了,所以要再来一次。”着就拉开旁边桌的抽屉,要拿里面的避孕套。
女人一惊,连忙阻止他,“祖宗,你真想整死我啊?”一指自己发肿外翻的大yin唇,“我从来没做的这么激烈过,再来会弄坏的。”“哈哈,别担心,前门不行,我走后门啊。”把女人一翻,就舔她的屁眼。
爱琳飞快的跳下床,逃了出去,“我该去接孩子了。死弟弟,见洞就钻啊。”侯龙涛也没追,反正来日方长,肏她的机会有的是。自那以后,他晚上很少出去打球,保存体力,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