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昨天我在外面碰见薛潘,她请我下个月参加她妈的婚礼。你到底要不要她妈啊?”龙觉的很奇怪,侯龙涛是个干就干的人,怎么会在这件事上变得拖拖拉拉的。“胡学军是个吃软饭的老手,我是想弄到足够的证据再跟他摊牌的,要不然怕制不祝蝴。况且我是真的喜欢薛诺,不能急的。”侯龙涛叼上一颗烟,在桌上找着打火机。
龙给他点上,“不是已经知道他不是当兵的了嘛,还不够?”“光凭这一条,他能有一万个借口搪塞过去,何莉萍肯定会相信他的话,最他妈傻的就是坠入爱河的女人。”宝丁在一旁不以为然的笑出了声。“笑他妈什么?你有好主意就。”侯龙涛抓起手机,做出一个要砸过去的动作。“怎么招?想袭警?还就不跟你。”转向龙,“我跟你,听不听?”“听,丁哥你。”
“咱们这臭猴子总是把什么人都想的特复杂、特精明,老想琢磨个法子,能做到对手走一步,他就有三招等着。其实有时候,最简单、最原始的手段,最能解决问题。”侯龙涛不得不承认,他得很有道理,自己有时确实是想得太多,“哈哈,是要给老子上课啊,好好,我洗耳恭听。”夸张的躬身给宝丁点上烟。
“从咱们了解的情况来看,胡学军是个职业‘白脸’,也算是出来混的。妓女有鸡头,他这种人也有鸭头。凭他的长相,应该是这行里比较出众、比较有名的,我三天之内就能把他的老大找出来。哪怕万一他是个‘个体户’,凭咱们警方、黑帮二合一的力量,你还怕玩儿不死他?”
“你是,用武力解决?”侯龙逃了挠脑门。“对,”宝丁一扬眉毛,“这几年洋墨水喝的你都没霸气了。”“就是就是。”龙也在一边帮腔。宝丁接着:“对‘德外四虎’那种有点师的,又是想要他们的命,你用点策略是必要的。可胡学军算个什么东西,你不就是想让他滚蛋嘛,他不放手,咱们就打到他放手。”
“你怎么知道他就没有靠山?”“靠山?什么靠山?他要有靠山还用干这种活?”“我是黑道上的,我还不想树太多的敌呢,最好还是能先查清楚。”“肏,就你丫变得软弱了吧,老这么瞻前顾后的。现在在北京的黑道上,谁不得给你侯龙涛侯老板三分薄面啊,没人会傻到为了一个山西农民和你结仇的份儿上,不定还乐得送你这个人情呢。”
“你也了,他应该是这行里的人,就不会有人舍不得他这棵摇钱树?”“你丫那…是又怎么样,你象征性的给他们点补贴不就完了,真不明白你他妈怕什么。聪明起来像个人精,可傻起来也够急饶,有时候都想给你丫几个大嘴巴。”宝丁越越激动,右手在空中左右挥舞了两下。龙也跟着吵吵起来,“对,抽丫那,丁哥,别光不练,我帮你。”掐住侯龙涛的脖子轻轻摇晃着。“呵呵,”侯龙涛不怒反笑,“行行行,这次就听你们的,干他一票。”……
三天之后,接到了宝丁的电话,是找到了胡学军的老大,要他晚上出来,见个面谈一谈。傍晚时分,侯龙涛来到西八里庄附近的离昌海鲜城,进入宝丁定好的单间。
除了宝丁,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桌边,属于那种一看就是坏蛋的人,体型壮硕,满脸横肉。他身后还着两个打手模样的人,都是抱着胳膊,面无表情。见到侯龙涛进来,两人了起来,宝丁给他们介绍,“这位是蓟门桥一带的大哥李东升,在nasa迪厅附近出没的妓女、妓男都得交他保护费。这位是‘东星’的老板侯龙涛,德外老大刘宏达的干弟弟。”
“德外四虎”被灭之后,侯龙涛就要大胖接管了它们的地盘和手下。一是因为大胖本来就是黑道上的人,德外有他不少的朋友,他接手会比较稳一些;二就是侯龙涛本身不想和黑道有太明显的瓜葛,毕竟对名声不好。
李东升一张凶脸上带着笑容,不出的怪异、难看,“侯老板,久仰久仰,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宇轩昂,不知兄弟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他然会用四字成语,倒是让侯龙涛有点吃惊,殊不知他没正经读几年,可武侠却没少看。
两人握了握手,“升哥太气了,请坐吧。”三个人又坐了下来,“升哥是道上的前辈,叫我龙涛就行了。要让你效劳,我可不敢当,只是有点事想请你帮忙。”“好,好,不就是胡二狗的事嘛,李所已经跟我提过了。”
“那好,咱们先吃饭再谈正事。姐…”侯龙涛朝外叫了一声。服务员把播拿了进来,等几茹完,不一会儿就开始上菜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得满嘴流油的李东升擦了擦手,拍拍肚子,解开皮带,又吃了两只螃蟹,打了个饱嗝,“龙涛,你真是斯,吃起东西比有的‘鸭子’都细气,要是肯出来做,一定能,哈哈哈。”
这叫什么话?宝丁一听就要发火,可被侯龙涛的眼神制止了,他知道李东升不是存心损自己,不过是个没心没肺的混人罢了。“升哥笑了,你给我讲讲那个胡二狗的事吧。”“好,”李东升点上根烟,“大概是十年前,胡二狗和他哥来北京打工,在包工队里干了两年。有一次给一家有钱人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