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龙涛把音响关上,“这是我偷偷录下的,本来是想以此为证据,告胡学军敲诈勒索的,可……”话还没完,薛诺已哭着投进他怀里,“涛哥,对…对不起…”“为什么道歉啊?”“我妈妈她那样对你,我…我…对不起…对不起…”“傻宝宝,没关系的,乖,别哭了。”托起美少女的脸庞,吻了又吻,“底片我已经拿到了,没事了。”“咱们去告那个家伙。”“不行的,就像胡学军的那样,你妈妈那么爱他,要是让她知道了那个男人只是在玩弄她,她会伤心死的。上次我光是,你也看到你妈妈的反应了。”
“那…那怎么办?难道就让他这么一直把我妈妈骗下去吗?”“我在想办法,绝不会让他得意下去的。你暂时什么也不要跟你妈妈,知道吗?”“嗯,我听你的。”在薛诺离开时,侯龙涛要她把照片也带走。那是证据,万一以后要告胡学军还用得着,所以还不能毁掉,但放在他一个男人这里又不太好。薛诺不但没有理由拒绝,还觉得他想得十分周到……
薛诺刚走没多会儿,侯龙涛的手机就响了,“喂。”“涛哥哥,你在干嘛呢?”电话里传出张玉倩嗲声嗲气的声音。三个月以来,两人经常通电话,侯龙涛发挥他死皮莱的手段,加上玉倩本就对他极有好感,称呼就越来越亲热,俨然已有了两地分的情饶架式。“在想你啊。”“去你的,油嘴滑舌的。”“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偷偷亲过我啊?”“美的你。”“怎么?还不许我美美啊?真的,等你回来,我一定要好好亲亲你。”“咯咯咯……”玉倩如同银铃般的笑声响起,真是悦耳,“做你的大头梦吧。”“倩妹妹,过年回不回来?我真的想你。”“恐怕不行,我要上winterschool,这样明年六月就能毕宜。”“好,我等你。”“涛哥哥……”
何莉萍正在做晚饭,看见女儿进了大门,“诺诺,你上哪去了?”“去涛哥那儿了。”“哼,跟你了少跟他来往,你就是不听,他这个人可不怎么样。”她还在生侯龙涛的气,一边炒着菜,一边数落着女儿。这回薛诺可不干了,现在侯龙涛在她心里就像神一样,前几天因为不知道内情,母亲他坏话时,她只能劝几句,多了也不好。但今时不同往日,突然觉得母亲好不讲理,就像一个泼妇一样。
“涛哥他怎么了?他不就是了胡学军几句坏话嘛,您这不是也算在背后他的坏话吗?”何莉萍一听女儿顶嘴,然还直呼自己未婚夫的名字,语气中一点尊重的意思都没有,不禁又是气往上撞,“死丫头,你从哪儿学会顶嘴的?又是侯龙糖子教你的吧?”薛诺也生气了,虽然知道母亲是被蒙蔽,但还是忍不住要想到自己是正义的一方,而母亲是在了邪恶一方。“您不要什么都针对涛哥,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做什么都是为了咱们,您不明真相,就不要胡袄。”“唉呀,死丫头,你这是在教训我了?你才多大,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侯龙涛给你喝了什么迷魂汤了,让你胳膊肘向外拐,再这么下去还撩了?我今天明确的告诉你,以后不准你再见他。”
“什么?为什么?”少女开始激动了。“你都高二了,还有一年就要高考了,该集中精力学习,没时间谈什么恋爱,更何况是跟侯龙糖种品行不赌男人。”薛诺气的脸通,没想到母亲出这么不讲理的话。要是自己真的不努力学习也还得过去,可自己明明在一所区重点高中里,全年级都排在前几名。少女毕竟是少女,激动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把侯龙涛要她保密的话全抛到了脑后。“品行不赌人不是涛哥,而是你的好学军。涛哥他为了维护咱们俩,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你自己看看吧。”着就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扔在桌上,“我也听了你的好学军用这些敲诈涛哥的录音,涛哥要不是为了你,也不用一次又一次的给胡学军钱了。”薛诺越越委屈,哭着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何莉萍一愣,对女儿如此反常的举止很不理解,更不明白她的话。取出信封中的东西一看,“五雷轰顶”是最能形容她现在的感觉了。看照片上的环境,就是自己的卧室,上面还有日期,正是他们两人从黑龙潭玩儿完回来的那天。这才想起,胡学军带着相机,却没在风景区照几张,现在算是明白原因了。良久,何莉萍才回过神儿来,抓起电话就按下了胡学军的手机号,“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已停机。”女人本能的感到不妙,却还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一晚,母女二人都没有吃饭……侯龙涛接到薛诺打来的电话,得知她已经把什么都跟她母亲了。假装吃惊,了她两句,要她想办法和她母亲和好。挂羚话,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这么快就达到目的。赶快通知宝丁,要他尽快行动……
第二天一早,何莉萍直奔怀柔的解放军装备指挥技术学院,一打听,航天测控工程专业根本没有一个叫胡学军的中校教官,整个学校就没有一个叫胡学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