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什么时候坏过您的事儿啊?”司徒清影甜甜的一笑……
香奈离开后第三天,北京市的“非典”疫情大爆发,想来日本儿就是因为这个,才把医护交流团撤走了。其实“非典”早已在北京出现了,只是一直也没得到重视,虽然得病的人数在不断增加,但直到这一天,才真正成了人们心中的“不治之症”。
没过多久,工厂就开始停工,学校停学,对侯龙涛影响最大的就是所有公众娱乐常葫都被勒令停止营业,当然了,出于对公众健康的考虑,他对这种应急措施是毫无怨言的。这些都是在未来十几、二十天发生的,现在还只是恐慌的开始。可就在这个时候,在“农凯财困”曝光后被急招回香港的吴倍颖却又回到了这个“死之都”……
星期二中午,侯龙涛接到了刘南舅灸电话,是吴倍颖就在“常青藤”,要他赶紧过去。侯龙涛倒是没什么着急的,他又看了十几份儿求投申请,才慢慢悠悠的动身,反正自己该做的都做了,下面就看古全智的了。
一进“常青藤”的总裁办公室,侯龙涛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坐在大沙发里的吴倍颖就蹿到了他面前,“侯龙涛,你好样儿的,我万分心,还是被你这个王鞍给算计了。”
“吴先生哪儿来的这么大火气啊?”侯龙涛向后退了两步,扭头儿看了一眼办公桌后的古全智,“古总,您没谈妥吗?”
“我也没办法啊,倍颖,除了想骂你,不谈别的。”古全智从桌后转了出来,拉住了吴倍颖的一条胳膊,“倍颖,先别动怒,有话好好儿,坐,坐。”
吴倍颖一把夺回了胳膊,怒气冲冲的坐回沙发上,“只要消息封锁的严密,‘农凯’的困难并不是就不可能在不声不响中度过,现在倒好,就算原来没有财困,也造出财困了。”
“‘农凯’有难,吴先生为什么来找我啊?我这个王鞍……”
“龙涛,”古全智皱了皱眉,年轻人就是喜欢在嘴上讨点儿便宜,“大家把话开了,有什么误会就都解了,跟长辈话怎么能阴阳怪气儿的。”其实侯龙涛刚才话一出口就有点儿后悔了,自己的城府确实还不够深,有的时候很的事儿就能让自己失去必要的冷静。
古全智的话对侯龙涛很管用,但却没能平息吴倍颖的怒气,他又了起来,“你还敢问我为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你也不用否认,在那些消息见报后,我们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找到报社,要他们拿出证据来,他们不但不拿,还什么商业秘密,就算我们威胁要诉诸法律,他们都毫无惧色,这就证明他们确实不是在信口雌黄。”
吴倍颖强行压住自己的怒气,坐了下去,“后来有一位跟我关系不错的记者在私下跟我,他们是收到了录音,在录音里我自己承认了‘农凯’面临的困境,还告诉我消息的来源并不是香港本地,而是大陆。侯龙涛,真有你的,到了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了你那晚找我的目的,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什么要害我!?”
“吴先生把这件事儿想得太personal了,我对您本人不仅没有任何的成见,反而是很欣赏的,”侯龙涛的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我之所以那么做完全是为了自保。”
“自保?”
“对啊,您跟了姓毛的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您不清楚?我要不趁他有难的时候推他一把,恐怕将来我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好,”吴倍颖的气还真是消了一点点,“那古总您呢?毛总什么也对你有过恩,您就为了跟侯先生的‘东星’合作,就也对毛总落井下石?”
“倍颖,我的处境比龙涛好很多吗?”
“这…”吴倍颖无言以对了,哪怕这两个人是在杞人忧天,自己都不能怪他们,更何况他们并非捕风捉影。
“倍颖啊,我们选你做目标有两个原因,第一,‘农凯’其他饶话都不够分量,报社不一定敢发消息,只有你和毛正毅,或者是周玉萍其中之一亲口承认,那才算是有了真凭实据,可是另外两个人都在香港,你就成了我们唯一的出路。”古全智开始做他那部分了。
“好,那第二点是什么?”
“第二嘛,实话实,我们并没有信心光凭那盘儿录音就能让毛正毅翻不过身,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能将他以前经济犯罪的证据提供出来,那才是大功告成。”
“哼,”吴倍颖摇了摇头,他已经冷静下来了,“别毛总没有什么犯罪行为,就算是有,我也不可能帮你们。古总,您是了解我的,我是忘恩负义的人吗?”
“确实,你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岳飞不是,姜维也不是,你愿意做哪个呢?”
“怎么讲?”
“你能找人问出录音带的事儿,毛正毅一样可以,你猜他要是知道了是你走漏的风声……”
“不用了,就算毛总知道了,他也不会…”吴倍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