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两个人上来拉住了他,“毛总要活的。”就这么一耽误,龙已经蹿了上来,一把抢过司机手中的兵器,双手前后分握,重重的捅在了他的腹上,紧接着前手上抬,后手下按,锁头儿不偏不倚的撩在了他的下巴上。就这一下儿,那个司机连叫都没叫就昏过去了,八成儿是把下颌骨挑碎了。
这下儿可是捅了马蜂窝,一群人全冲了上来,真打起来,也就顾不得什么命令了,再老毛要的是侯龙涛,另一个的死活他们并不在乎。“噗”、“噗”,龙背上立刻就被砍了两刀,他倒地的同时,长锁也脱了手。
侯龙涛一抬头,看到几个人围着倒在血泊之中的龙又踢又打,脑袋“嗡”的一声,他伸右手抄起了面前的长锁,一跃而起,揳倒了一个正在殴打龙的杂碎,强忍着左臂钻心的疼痛抓住了龙的领子,拽着他的身子向后退,边退边狂抡着手里的家伙,他的样子就像是疯了,连眼都了,一时之间倒是也没有敌人可以近身。
侯龙涛的后背已经顶到了桥栏杆儿,他把龙的身子拉了起来,“龙,龙。”
“四…四哥,有机会你就…你就先撤吧,回头…回头帮我多上几个…几个大密就成了……”
“别胡……再过来我他妈就跳下去!”他后半句话是对不断逼近的敌人嚷的。
“侬别乱来。”他们还真的把步伐放得更慢了,毕竟一个死侯龙涛是不能交差的。
侯龙涛让神志不清的龙靠在自己身上,腾出左手,把自己的皮带解开,穿过龙后腰处的皮带,右手扔下了铁锁,又把皮带系上了,他很明白,这些人只要自己,龙要是落在他们手里,不死也得半残,现在没有别的出路了,“王鞍,我侯龙涛这次要是不死,你们就等着抄家灭门吧。”
“我肏,赤佬要跳江。”有几个人已经看出了苗头,上来就要抓人,可还是晚了一步。
“咱哥儿俩就算要挂也是拴在一起的。”侯龙涛紧紧抱着龙,双脚一蹬,身子向后一仰,两个人就从桥栏杆儿上翻了过去,以自由落体的方式扎进了离桥面几十米的黄浦江里,且不会不会淹死,光拍这一下,侯龙涛就失去知觉了,这可是他始料不及的……
上海是阴风邪雨,北京却是艳阳高照,司徒清影走下了出租车,今天她脸上没上妆,穿了一件短的桃色紧身t—shirt,一条天蓝色连胸挡的背带牛仔裤,白色的运动鞋,背着一个黑色的包,再加上她那条长长的大辫子,显得很清秀,充满青春活力。她点上烟,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一个窗口,甜甜的一笑,进入了门洞。
这些天来,司徒清影和他的九个干哥哥一起,带着手下们砸了好几家侯龙涛的吧,她本以为那个让干爹有很高评价的男人会立刻进行反扑,怎知“东星”却是毫无动静。虽然“霸王龙”很郑重的警告过她,但她本来就没把侯龙涛放在眼里,现在更是不拿他当回事儿了,今天她就要完成从清明节那天起就一直萦绕在脑中的愿望。
司徒清影三岁的时候,和同一所孤儿院的九个男孩儿一起被“霸王龙”收养,从那以后,就一直在黑社会的环境中成长了十八年,接触的都是大老粗儿、浑人。“霸王龙”虽然不是骨子里都冒坏水儿,但对于教育孩子也是一窍不通,那些“叔叔”“伯伯”就更是别提了,经常当着女孩儿的面儿大谈怎么把女人玩儿得又哭又剑
时间一长,司徒清影幼的心灵被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女人是一个软弱的群体。但那种环境也培养了她的韧性,她要与自己的“命运”抗争,她不要做被人肏的“弱者”,她要做肏饶“强者”,从十三、四岁开始,她就和干哥哥们一起出去打架,而且下手最狠,很快,她的名声就盖过了她的哥哥们,成为“九龙一凤”中最危险的一个。
司徒清影有一个天生的“弱点”,她长得很漂亮,发育的既早又好,这就难免被男孩儿追,为此她不知道暴打过多少崇拜者,直到再也没人敢往石榴裙下跪了。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她开始有生理需要了,等到了十八岁,除了“自娱自乐”,她开始跟着“霸王龙”或是“九龙”进酒吧、下舞厅泡妞儿,她“上”过的女人绝不比侯龙涛少。
在司徒清影的成长历程中,从没有人给予她母亲般的关怀,这就造成她对年长的女人有特殊的兴趣,可她却从未碰到过一个长相、气质都符合她标准的美妇人,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个星期前,她第一眼看到成熟艳丽的何莉萍,就只觉得乳房发胀,yin道立刻就湿润了,连子宫都一阵阵的收缩;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不惜违抗“霸王龙”的命令。
司徒清影通过在公安局的关系查清了何莉萍的住址以及一些基本情况,让她难以相信的是自己的目标然已经三十九岁了,但这对她不仅不是一个坏消息,反而使她的兴趣更浓厚了。她现在就在何莉萍的门外,按响了门铃儿。一阵电子音乐中夹杂着一个女人清脆悦耳的声音,“谁啊?”司徒清影没有回答,她意外的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儿紧张。
“谁啊?”何莉萍又问了一声儿,还是没人回答,门铃儿却又响了起来,她打开了大门,反正外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