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入了座儿,侯龙涛了起来,“大家原谅,我的酒量很差,喝完这一杯,我就不能再喝了。我今天是代表常青藤集团和东星集团两家来向大家问好的,今后‘常青藤’和‘东星’在上海的发展还需要大家多方的关照,也希望我们能为上海的建设做出贡献,总之,互惠互利。冠冕堂皇的话咱们也不多了,大家举杯吧。”
这顿饭果然如同侯龙涛事前预料的那样,是在轻松融洽的气氛中进行的,饭局结束之前,“东星”新厂的厂址以及对于高新技术产业在税收方面的优惠政策就基本上定下来了,甚至比在北京得到的待遇还要好……
第二天晚上8:00刚过,本来应该是夜总会、酒吧上的时间段,但浦东中心金融区的一家高档夜总会却没有平时的热闹情景,因为它今天没有营业。先后有五辆benz、bmw一类的高级轿车停在了门口儿,从上面下来的人都带着保镖,看他们凶神恶煞的长相儿和外罩西装却有好几个衬衫扣儿没系的穿着,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商人。
舞池的正中央摆了一张大圆桌儿,桌子的半圈儿摆了六章椅子,其中五张上坐着刚才到达的五个人,他们的保镖都坐在四周阴影中儿的沙发隔段里。四个人从通往包房的走廊里走了出来,当先一人长的五大三粗,一脸横肉,“哈哈哈,大家很准时嘛。”“‘北京蜡,有什么重要的生意,侬要把我们都找来?”
“不是我要找你们,”“北京辣坐在邻六张椅子上,“我就是个召集人,是吴先生有事儿。”另五个人这才注意到跟在“北京辣后面的是吴倍颖和两个年轻人,“噢,吴先生有事情,是毛总需要我们做什么吗?”“已经没有什么毛总了。”没等吴倍颖话,他身边戴黑边儿眼镜儿的年轻人就发话了。
“侬是谁啊?”“侬什么意思?”“大家都别吵。”吴倍颖把几个人稳住了,回过头,“侯总,如果不需要我,我就先去办那件事了。”“嗯,谢谢吴总。”“好。”吴倍颖就这么转身离开了,两个年轻人坐到了另半张圆桌后的两把椅子上,对面的六个人面面相觑,有点儿不明所以,“‘北京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问他,他什么都不知道。”戴眼镜儿的年轻人话了,“我来解释一下儿,我叫侯龙涛…”“什么!?侬他妈是侯龙涛?”对面的六个人里有三个都了起来。看到这种情况,那十个保镖也蹿了过来,隐隐的形成一个包围圈儿,好像只要主子一声令下,就会扑过去一样。
侯龙涛面不改色,点上一根儿烟,“对,我就是上次毛正毅要你们在全上海搜捕的人,我是东星集团的总裁、常青藤集团的董事,他是林龙,另一个毛正毅要抓的人,‘东星’的董事兼副总经理。上次初到贵宝地时没和大家打招呼,是我办事儿不周到,我这次是代表‘常青藤’来拜码头的。”
听了这番话,三个人又坐了下去,挥手示意保镖退下去,“侬想怎么样?”“明人不暗话,吴先生已经不在‘农凯’了,他现在是‘常青藤上海’的总经理,毛正毅也已经垮了,现在是你们改旗异帜的时候了。”“毛总垮了?我们为什么没听过?”“以你们的身份,我不告诉你们,你们就只能等几个月后再看新闻了。”
“侬他妈什么!?”“赤佬放什么屁!?”“侬活得不耐烦了!?”“有必要这么大发雷霆吗?你们不知道是好事儿,现在你们知道了,就只有跟我合作一条路了。”“侬以为侬是谁!?”“不知道的时候跟我做对,还有情可原,知道了再跟我做对,那就是公开了违抗党和国家的领导,你们有这么牛bi吗?”
“娘的,这么嚣张!”一个秃头猛的了起来,把手里的杯子往地上一扔,摔得粉碎,他的两个手下立刻就冲了过来,两把枪顶在了两个年轻饶后脖梗子上,“你们他妈再跩啊!?”“大家别太冲动。”这是“北京辣的夜总会,又是在高档地段,他可不想在这儿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哼,”侯龙涛微微一笑,“我们俩敢再来上海,敢这么来见你们,就摆明了是不怕你们,两块儿破铜烂铁你拿来吓唬谁?”“侬他妈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刚才已经了,我是个商人。”“把侬的目的老实出来。”
“目的?”侯龙涛拍了拍手,“我刚才也已经过了,我是来…”走廊里冲出了三个人,用手里的东西一下儿捅在了那两个保镖的后腰上。结果就是两人惨叫一声,“喷子”脱手,躺在地上直抽儿抽儿,鼻涕口水一起流。“…拜码头的。”侯龙炭不斜视,就好像身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对面的六个人可就没这么镇静了,向后急退了好几步,椅子全倒了,剩下的八个保镖也又蹿了上来,把他们护住,“北京赤佬是来砸场子的!”“妈的,就知道侬他妈是来报复的!”“侬来上海搞事还嫩了!”
侯龙涛没话,他的另外三个手下一人提着两个密码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