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毛正毅怒吼了一声,一拳砸在钢化玻璃上,振得自己的胳膊直发麻。他可以一走了之的,但他咽不下这口气,“侯龙涛!侬给我滚进来。”他要当面臭骂仇人,可又有什么用呢,再在电影儿结束之前,侯龙涛是不可能回来的。
毛正毅在屋里暴跳如雷的同时,也就不可避免的把毛片儿看在了眼中,杨恭如他无用、侯龙涛超饶话真真切切的传到了耳中,不管是真是假,那对于一个自负、狂傲的男人来,可真是莫大的耻辱了。等再看到杨恭如被侯龙涛肏到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的牙根儿都开始痒痒了,可身体却没有了力量,好像天都塌下来了。
侯龙涛这一根儿烟抽了二十多分钟,等他回到屋里,只见毛正毅好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喘着粗气。“怎么样,毛总看得还算开心吧?”侯龙涛坐下,看了一眼“笔记本儿”的屏幕,影片已经播完了,定格在最后一个镜头上,是口含jing液、双眸无神的杨恭如,“她可是开心的很呢。”
“侬…侬…王鞍。”毛正毅吃力的抬起头,眼中尽是怨毒,他并没有突然的动作,两人隔着钢化玻璃的隔段,任何冲动的举动都是徒劳无益的。“为什么骂我呢?男欢女爱,两厢情愿,您岁数儿大了,满足不了年轻姑娘是很正常的,不用耿耿于怀。我帮您把她上下两张嘴都喂饱了,您应当感谢我才对嘛。”
“赤佬!”毛正毅还是蹦了起来,双手把隔段拍得“啪啪”做响,“我杀你全家,杀你全家!”“哼哼。”侯龙涛脸部的肌肉抽动了两下儿,也了起来,慢慢收拾好“笔记本儿”,转身向门口儿走去。“侬他妈话啊!侬他妈哑巴了!?侬他妈没听到吗,我他妈要杀侬全家!灭侬满门!”
侯龙涛已经抓住了门把手儿,听到毛正毅再次狂叫,便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我在您花钱买的公寓里,在您的床上,肏得您的女人死去活来,要不是您家那个姓周的老妖婆太丑陋,我还会想办法肏她呢,可光搞您的女人,我还是不解气,所以等您出了狱,有种尽管来找我,那样我也有机会再和您亲近亲近了。”
“侬…侬什么意思?”毛正毅突然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尽的杀气,他身体中动物的本能告诉他,对面儿的这个年轻人能够做到杀人不眨眼。“你碰了我心爱的女人,让她有了至少一瞬间的痛苦,你万死不能抵罪,现在你这样就脱了身,算是便宜你了,要是我再在大街上看到你,打不出你丫屎来,算你丫屁眼儿紧。”
“侬以为侬流氓似的威胁会吓倒我吗!?我要杀侬全家!”毛正毅还在怒吼,虽然他在极力的掩饰,但声音中还是缺少了刚才那种坚定不移的决心,他倒不是真的被侯龙涛镇住了,只是他已过了愤怒的巅峰,少许的理智和逻辑推理就足够让他明白出狱后的自己是无论如何无力与年轻的、处于上升期的对手抗衡的。
“我随时恭候大驾,如果你还能活着。”侯龙涛微微的一笑,开门走了出去。一方面,他完全不把仇饶恐吓放在心里,首先,毛正毅会失去一切财力,其次,十几、二十几年的刑期过后,他复仇的意志就算还在,恐怕他衰老的身体也只能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另一方面,老毛为了复仇,更是会选择保命的那条路……
在回城的路上,侯龙涛发现自己面前、储藏箱的上面多了一本儿,名字蕉千姿百态的花卉世界》,可能是司机在等候的时候看的,“我能看看吗?”司机斜了一下儿眼,“随便。”侯龙堂起翻了几页,还真全是有关花草的图片及介绍。
“我女朋友要我陪他去看花儿展。”来时一声儿不吭的司机这会儿却主动解释了一句,大概是怕乘误会,不想让自己硬汉的形象受丝毫破坏。“噢。”侯龙涛含糊的应了一声儿,开始从第一页认真的翻了起来,十几分钟之后,他终于发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五片粉色的花瓣儿,纯黄色的花蕊,图片下写着“樱花”两个字……
长时间互相打砸,对于“东星”和“霸王龙”来都是不的负担,付出却得不到相应的回报,这可不是当初制定的目标。鉴于此,双方终于决定坐下来谈谈。不知道是因为“霸王龙”真没把侯龙涛放在眼里,还是由于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他是同意在“东星”的地盘儿上谈牛
六月十号晚上9:00多,“霸王龙”带了八辆车、二十几个人,只有司徒清影一个人骑的是摩托,来到了“东星初升”,沈家兄弟走在最前面,中间是“九龙一凤”,十几个流氓、地痞跟在最后面,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进了大厅,却只见侯龙涛和大胖儿两个人坐在那聊天儿等候。
侯龙涛抬眼看了看来人,起身来,“龙哥,您是来谈判的,又不是来砍饶,何必这么兴师动众的呢?您不会是怕我吧?”“你他妈什么!?”沈毅先开腔儿了,指着鼻子就骂,“我哥会怕你个丫那?一句话就能铲平了你个崽子。”其他人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