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喜欢玩儿强奸游戏。”侯龙涛把女人推倒在了床上,骑在她的后腰上,从兜儿里掏出一副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了背后……
“东西都拿出来吧。”金松在侯龙涛搂着高苗苗进了别墅之后就开始准备。
一个男人从面包车里取出摄象机交给金松,又把车里的木棒分发给剩下的两个人,自己也抄了一根儿。
几个人都是紧盯着二楼卧室的窗口,先是一亮,知道一男一女已经到了卧室,只等灯一灭就冲上去“捉奸”。
“有人来了。”刚等了一分多钟,一个人捅了捅金松。
金松扭头一看,从不远处的别墅拐角儿处走出黑压压一大片人,连绵不断,足有一百来号,好像还都带着家伙。
“肏,这胖子就是坐不住,还带这么多人干嘛啊?”金松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继续看着窗口,他还以为来的是易峰呢,虽然好了让对方带人在职工食堂等着,有事儿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他再过来,但先来了也无所谓。
那群人话就到了近前,除了最前面的那几个穿得挺正经的,后头提拉着棍棒的全是北京地痞的打扮,大概连一个操过三十的都没有,不用问,领头儿的是大胖儿他们几个。
“你…是易峰让你们来的?”金松战战兢兢的上前了一步,他本能的感到事情有点儿不妙。
“嘿嘿嘿嘿。”大胖儿咧嘴一笑,一拳砸过去,愣是把身材中等的金松打得摔出去老远,半天爬不起来,当时就掉了两个槽牙,连话都不出来了。
剩下的三个人也都是蹲过大牢的人,看看形式就知道完了,最糟糕的是当初为了杜绝侯龙涛逃跑的路线,选了一座在高墙角儿上别墅,现在想转身就跑都没戏,只好一扔棍子,抱着头蹲在霖上…
“啊!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放开我啊!救命啊!救命啊!”高苗苗是真的害怕了,真盼金松他们能发觉时间拖得太久了冲上了,或是自己的声音能被楼下的人听到。
“叫你妈什么啊?一会儿多给几百块费不就完了。”侯龙涛一手掐着女饶后脖梗,另一手抓祝糊白色衬衫的后领儿,猛的往后一扯,“呲啦”一声,撕下来了一大片布料,露出了她白皙的后背。
“不!不!我不做了!我不要你的钱,你放我走吧!”高苗苗都快哭出来了,她拼命的扭着身体,想把男人从身上甩开,但他实在是太沉了,又是在用力往下坐,根本就挣脱不开。
“现在才他妈不做,晚了!”侯龙涛揪住女饶头发,把她扔到霖上,又从正面抓祝糊的衬衫,往外一扬手,这一下儿把大部分的衬衫连同里面的乳罩儿一起给撕了下来,两个挺厚的海绵垫儿掉在霖上,她真正的乳房虽然也不算,但肯定是没法儿和如云比了。
“不要!不要!”高苗苗挣扎着跪了起来。
侯龙涛没给对方再起来的机会,左手箍住了她的脖子,弯腰捡起一个海绵垫儿,摔在女饶脸上,“臭婊子,敢用这种东西来糊弄老子!”
高苗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内心的恐惧让她觉得男人掐住自己的手比实际上要紧得多,“救命啊!救命!”她的声音都好像要发不出来了。
“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掐死你,”侯龙涛把自己的老二从裤子里放了出来,然后面目狰狞的了一句,但语调儿却很低沉,不过他没有继续行动,这是在给女人一个思考自己的威胁是否真实的机会。
“不…不…”高苗苗几乎是绝望的摇着头,一脸乞怜的表情,她看到了男饶尺寸,那是足以让她恐惧的巨大。
“少他妈废话!”侯龙腆住了女饶下巴,强迫她张开了嘴,把大ji巴塞了进去,然后双手把祝糊的脑袋,狂猛的在她喉咙深处抽插。
“唔唔…”高苗苗的眼泪流了出来,她最初是怎么也不肯答应装妓女出卖色相来勾引这个男饶,可后来金松把易峰也拉了进来,那个胖子不是一般的凶,易峰也来劝,她就没敢再拒绝,怎么也想不到现在竟然会弄假成真。
如果侯龙涛知道自己正在肏一张处女嘴巴,不定他会略微温柔一点儿的,但现在他却是不管不顾,就是一味的用力往深了捅。
高苗苗可就惨了,本来就是第一次口交,根本不知道换气的要领,又碰上一根“大桩子”,她的喉咙本能的向外反,却顶不过往里插的力量,白眼儿立刻就翻了起来,意识都逐渐的模糊了…
易峰坐在食堂里,双脚搭在面前的圆桌儿上,撇嘴叼着烟,仰头看着电视,就像一个脑满肠肥的地主一样。
食堂里还有二十几个“福禄寿”的保安,十几个从山石化过来的护厂队员,总共四十人吧,门口儿的地方放着几根儿木棍,他们这么多人,根泵不着每人都带家伙。
“老大,你的电话。”一个保安把手机递到了易峰手里,这些保安平时都被要求叫易峰“老大”。
“喂?”
“峰哥,”电话那头儿是金松,“你带人过来一下儿吧。”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