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影响到咱们的计划吗?”
“现在还不好,应该不会,只要日本人不把事情搞砸了。”
“不用这么紧张吧?”石纯看着田东华的背影,不以为然的一撇嘴,“只要他不把注意力集中在咱们身上不就得了?把时间耗过去还是应该不成问题的。”
“人都吃一堑长一智,十年前你们不过都还是学生,他就能想办法让你在北京无法容身,你还觉不出他的可怕?”田东华重重的出了一口气,希望在这件事上,自己的运气能比侯龙涛好吧。
“你什么呢?”石纯一幅不知所谓的样子,“去深圳是我家里人和我自己的决定,跟侯龙涛有什么关系?”
“不是他把你逼到广东去的?”
“当然不是了。”
“那你你为什么去广东。”田东华突然发现事情可能并不像自己猜测的那样,那必须赶紧弄明白,不能让自己的计划里存在自己都没搞清的疑点。
“嗨,那会儿岁数儿,头脑容易发热,干零儿蠢事儿,不提也罢。”
“我看你还是提提吧。”
“好吧,”石纯看到了对方脸上严肃的表情,他毕竟是自己的老板、财神爷,也无妨,“有一天晚上我跟几个哥们儿在外面喝酒,旁边儿桌上有一女的,长的还不错,就磕丫那来着。结果丫那就是一骚bi,一磕就上手,夜里我就把她拉到我一哥们儿那儿去了,想要跟她干一炮儿。我们俩在床上腻了半天,就在要进去之前,她突然不行,是要三百块钱,原来是他妈只鸡。”
“那你还是继续了吧?”田东华轻蔑的瞟了一眼石纯。
“当然了,”石纯可没注意到对方的神色,“我当时老二都快炸了,哪儿还收得住?就答应她了,等完事儿了给她。我他妈上哪儿给她找钱去啊,丫那唧唧歪歪的不依不饶,什么不给钱就告我强奸,我叫上我那哥们儿把丫打了一顿,让丫那滚蛋了。本以为妓女不可能去报警,没想到那bi还就真把我们点了。”
田东华眯了眯眼睛,“她真的也把自己搁进去了?”
“没有啊,那女的不是个妓女,她也没管我要钱了,就我强奸她了。”
“她不是妓女?”
“不是,分局刑警队的她没有底,也没在派出所儿挂号儿,鸡头也都不认识她。”
“然后呢?”
“那事儿就成了她她的,我我的,谁也拿不出真凭实据来。不过你要光从物证上,她确实被我打了,这从她伤口里取出了皮肤样本可以认定,她确实是跟人干过,她肚子上的jing液也确实是我的,丫那还自己把内衣也撕烂了,愣是我撕的,要是真的提起公诉,很难是什么结果。”
“私了了?”
“嗯,我家又不是不认识人,长话短,给了那娘们儿一万五千块钱,公安局不掺和了,她也不话了就完了。”
“既然都搞定了,为什么还要去深圳?”
“我爸啊,”石纯撇了撇嘴,“我那会儿完全是一个不良少年,留了两年级,十七了才上初三,天天旷课,泡妞儿、打架、抽烟、喝酒加赌博,反正就是不好好儿上学。教务主任、校长我都打过,老师什么的就数不过来了。我爸那会儿算是个官面儿上有点儿脸面的人,以前那些事儿好歹还算是学校里面的,最后那件事儿算是超了他的底线了。他怕我留在北京会捅出更大的漏子,到时候不定就没法儿收拾了,正好儿他跟深圳市委的人有点儿交情,就让我过去了,当了个公务员儿。”
“你还可以啊,没跟你家里人闹。”
“怎么也是为我好啊。”
“那你后来怎么就一直留在深圳了?”
“不怕你知道,我爸的官儿因为受贿被抹了,进了大狱了,我妈改嫁了,我回北京干什么?马路边儿上晃悠啊?我在深圳待得也不错,捷达开着,公寓住着,妞儿玩儿着,虽然不是任婧瑶那种上等货吧,那也是个bi啊,哼哼。”
“嘶…”田东华皱着眉头,“那你这次为什么要帮我?既然不是为了报复侯龙涛了。”
“切,当然是钱了,除了你,谁给我几百万美金?再我确实跟那傻bi不对付,为了任婧瑶,他把我以前的好几个哥们儿都打伤了,整死他我一点儿都不心疼。”
“哈哈哈,”田东华走到石纯的背后,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我再给你点儿动力,当初你父母把你送到深圳,那是中了侯龙涛的招儿。”
“你刚才就这么,跟丫那有什么关系啊?你到底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啊?”
“唉,”田东华笑着坐进了沙发里,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人玩儿了,啧啧啧,唉。”
“嗨嗨嗨,你别阴阳怪气儿的,”石纯已经觉出有点不对头了,也顾不得对方是自己的老板了,“有什么赶紧。”
“是侯龙涛和林龙自己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