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双手托起贾氏的圆臀,又再度如挥鞭策马,驰骋沙炀一般狂抽起来。
贾氏听曹操这番谈论,再无顾忌,亦搂住曹操腰际,盘腿拱臀,婉转承欢,yin水一再,阴肌子宫如绞肠痧般扭拧,浪叫声震屋揭瓦,蓦地咬牙切齿地迸叫道:“我死了!”
曹勒马探视,见贾氏双眼反白,手脚冰冷,看似没了气息,不由惕然心惊,手忙脚乱来也。
欲知贾氏生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曹操荒淫录之二
却说曹操将贾氏当作怔骑战马,恣意狂抽猛插,而贾氏亦施展其浑身解数,盘腿拱臀,绞扭阴肌,迎纳曹操的冲刺。
曹操正庆幸这次真正遇到床上对手时,贾氏突然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曹操伸手一探她的鼻息,果然没了气,不由慌了手脚。
幸好他百战沙场,临危不乱,便按捻贾氏的人中,并为她推宫过血,又翘开她的牙关,灌了一杯热汤,贾氏这才悠悠苏醒过来。
曹操抹去额上把汗,温言问道:“夫人,好了些麽?刚才是怎啦,几乎吓煞我!”
贾氏吁了一口气,戚潋地微笑道:“多谢将军呵护,贱妾适才是快活到喘不过气,血脉逆转而昏死的。”
曹操问道:“以前可曾有过这般模样?”
贾氏道:“先夫哪有将军这般神勇!不过,有一次他吃了方士给他的金丹,再和贱妾行房。那次他浑若天神咐体般,干到贱妾丢了数次,亦是如此快活到昏死过去。是当贱妾返魂後,先夫却因虚耗过多元气,亦昏昏欲死,卧床多日,才淅渐复原,自此再亦不敢服其魔金丹春药了。”
曹操道:“这就是了,操亦曾看过甚麽玉房秘诀,知道女子在行房时,如若快活过度,就会暂时昏厥,亦许这就叫欲仙欲死了。”
贾氏问道:“将军这般威武勇猛,难道所御过的女子个个都比贱妾中用?从来没有女子被你干到昏死过去?”
曹操道:“这却没有。倒不是她们都比你耐插,不过她们都是拘束之人,行房时不敢放荡尽兴,瘫般任凭弄干,就算抽出骚兴来,亦强自克制,连叫床都是极力抑压。操见状自然索然无味,草草了事,但又不好出言怪责。这亦就是不喜娇柔到风都吹得倒的玉女,而爱像夫人这般珠圆玉润,骑得插得又风骚蚀骨的少妇的原因了。”
贾氏含羞道:“其贯贱妾亦不是有意放荡,媚惑汉子。但不知怎的,一挨插,就淫兴攻心,那裹就不克自制地抽搐律动起来。”
曹操道:“这就是所谓天生尤物,夫人毋须自责。”
贾氏道:“很抱歉,为了贱妾而坏将军稚兴。嗳!贱妾之性器,将军已看过,将军的伟器,贱妾尚未仔细鉴赏呢!”
曹操道:“经过一番扰攘,已经软了落来,有甚麽好看呢?”
贾氏微笑道:“这又有何难”
“贱妾很快便可今它重振雄风的。”
说着,盈盈下床,走到一木柜前,取出一瓶蜂蜜来。
曹操见她裸体行动,背影削肩隆臀,迎面乳颤毛抖,更有一番撩人的风情,不由看得痴了,直至贾氏以小毛扫将蜂蜜抹在自巳下体时,才诧地问道:“操闻蜂蜜内服可清心润肺,从没有说过外搽可以壮阳的。”
贾氏微笑不语,但将蜂蜜涂满gui头,yin茎,卵袋甚至会阴股沟,才收起蜜糖答道:“先夫经常不举,贱妾一用此招,即屡奏奇效。”
曹操狐疑地注示贾氏的举动,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麽药,却见贾氏已经伏在自己胯间,吐出香舌,先在他的股沟卷舔,并且逐渐舔至会阴,屎眼周围,也不避污秽。
曹操大乐,喜孜孜地说道:“有趣,有趣,真是难为你了。操昨试过被女子含弄下体,却从没有肯为操舔那污秽之地,原来是这般剌激快活!”
贾氏对他甜蜜地一笑,道:“若不搽上蜜糖,自然有点难堪,亦且索然无味。”
曹操道:“夫人对操如此深情,操着实戚激。”
贾氏将曹操会阴四周的蜜糖全部舔清光後,继而含着他的卵袋,以舌尖搅动袋中之核,突然张大口将整个卵袋吞进法,鼓动丹田之气吹拂。
曹操但觉阵阵湿热的和熙之气自卵袋输入,未待贾氏为他吹奏玉萧,那yin茎已经不期然地膨胀挺动,不禁哈哈赞道:“妙极,妙极,真是其乐无穷!”
贾氏听他赞赏,更加心喜,于是吐出卵袋,由yin茎根部向上舐舔,将蜜汁咕咕吞落肚,吃吃笑道:“这蜜糖混了刚才你我两人的精水,滋味更是特别,甜中带咸,香中有腥,非但将军你快活,贱妾眼观玉柱屹立,口吞绝妙津液,亦觉心跳情热。”
曹操打了个寒颤,道:“夫人,你且将娇躯倒转过来,亦让操得以一边欣赏玉门奇观。”
贾氏依言掉转身体侧卧,张开美腿,让yin户展现在曹操眼前,仍然继续卷舔操之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