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张口含进口中吮啜时,蓦地阴中传来阵阵激烈的刺激,原来操正在撩拨她的内外yin唇,按捺她的谷实,不禁吐出口中yin茎,“呵”
地娇呼起来,玉臀狂摇狂摆,急急并拢双腿,颤声道:“将军请勿打扰,待贱妾好好为将军吹奏一曲。”
说着,又环握曹操之yin茎,张口力吮gui头,乐得曹操哼哼呻叫,yin茎弹跳。
又过了片刻,贾氏察觉之yin茎越发硬胀发烫,龟嘴巳泌出精水,才爱不择手地将头枕在操之大腿上,把弄卵袋,轻捏gui头。
曹操这时已血脉贲张,精气壮旺,急欲将阳物插入贾氏yin户中享受温软磨之乐,便坐起身将贾氏抱起,作势欲扑。
贾氏婉言道:“若将军不避忌,贱妾尚有一招,可令将军以逸待劳,这是贱妾经常与先夫常玩的把戏。”
曹操喜道:“操向来不信妄邪,你有奇招,一发使出来,要快活就上上大吉。”
贾氏遂将曹操身体摆正,背向曹操跨蹲在他下体上,拱上扣下套纳,一边观看操之阳物在自己yin户中进进出出,一边撩弄操之卵袋。
曹操见贾氏玉臀如满月,自己阳物在她yin户裹之情景清晰可见,视官,感官俱受刺激,乐到双手不住揉牛糊的臀肉,哈哈淫笑道:“果然别开生面,操毋须花丝亳气力,就已舒畅无比。”
贾氏玉臀抛得越来越急,口中不断哼出无字之声,半个时辰左右巳经兴到骚痒至入骨,反转身来,一样跨坐在操之下体上套纳。
曹操奇而问道:“这岂不是一样?”
贾氏娇喘着道:“大大不同,正面套纳,贱妾之谷实可以麽擦到将军的根部,能够煞痒解骚也!”
话音未已,玉体已经俯下,双乳压在曹操的胸膛上,吐出香舌进操之口中,吮啜不已,阴阜则紧贴在操之根部,不停旋传磨,急剧套纳,咿呀呻叫。
曹操知她已兴极将丢,忙双手按祝糊的臀部下压,同时勉力拱起自已的屁股,让gui头直达她的花心。
贾氏似乎已陷入癞狂,把桃腮贴紧操之脸颊,再不亲吻,是号哭般呻叫,玉臀急上急落,只腿蹬得笔直,倏地发出震天动地的解脱性浪叫,阴肌频密抽搐,臀肉剧烈颤抖,四肢瘫软地伏在曹操身上咻咻喘息。
曹操虽亦感到十分快活,但仍未发,于是拍拍她的上臀问道:“你又升仙啦?”
贾氏闭目不语,是点头,良久才爬起身仰卧在曹操身侧吁喘。
曹操欲火正盛,伸手去摸她的玉门。
贾氐急以手掩住,颤声道:“摸不得,摸不得,酥麻到入骨啦!将军可以插入去弄干,贱妾掉转头来以逸待劳,迎纳将军的冲刺!”
说着,分张双腿,将曹操拉到自己身上,捏着他的阳物放进自已yin户之中。
曹双手托起贾氏的玉臀,二话不说,奋力抽插。本以为贾氏已接二连叁丢了,无力再作迎纳。哪知捣插了数十下,贾氏又呻哼呻叫起来,yin道嫩肉再度拧绞翻滚,将他的阳物密密紧紧箍实,星眼斜睨地说道:“将军确是神人,贱妾又被你弄斡得骚兴复起了!”
曹喘叫道:“夫人亦非同常人,居然百战不疲”
“呵呵!你的阴肌挤迫到好舒服呀!”
贾氏yin水又源源出,浪叫道:“将军,将军,你的棍棍插到贱妾的花心麻死了啦!噢噢!贱妾又快丢了!”
曹操狂性大发,觉得精关洞开,捧住贾氏的玉臀又拧又揉,呵唷喘叫道:“干死你!干死你这淫骚货!呵呵,夫人,夫人,操要将热精进你的穴心了!”
贾氏五官扭曲地浪叫道:“将军,再大力干几下,贱妾又要升天了!”
曹操gui头酥麻已极,咬牙切齿密抽数十下,卒之双腿一蹈,打个寒颤,一股热精如岩浆迸发般射进贾氏yin户深处。
贾氏双手将他楼得紧紧的,娇声道:“将军,你就伏在贱妾身上甜甜蜜蜜地睡他一觉吧!”
自此之後,曹操就视贾氏加珠如宝,除了间中应付一下正室卞氏,几乎晚晚在贾氏房中过夜。
直至董卓废少帝立献帝,并收吕布乃义子後,情况才有了变化。
原来吕布部属秦宜碌之妻美而淫,曹操闻悉後,又垂涎叁尺,是苦於无从下手。
贾氏见近来与她行房时,不像平日那般带劲了,便委婉问道:“将军迩来神思恍惚,是否为董贼专权而烦恼?”
曹操急以手掩其口,低语道:“噤声!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否则必招来灭门之祸!”
贾氏道:“将军恕罪,贱妾的失言!不过,以贱妾看来,将军除心急欲建功立业外,似乎辽有其他心思。贱妾蒙将军厚恩,苦无所报,恳请将军直言,贱妾愿为将军分忧。”
曹操经多时观察,知贾氏并非善妒之妇,便坦率地说出苦恋吕布部属秦宜碌之妻,却无计可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