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松开口,用手揉搓着大乔的两只大号碗般大的乳球,说道:“嫂嫂,我一见你就喜欢你了,你本来就是我的。”
大乔喘息了一会儿,已经无力推搡他了,但怒目而视,气愤地说到:“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对得起你哥哥吗,他回来会把你碎尸万段。”
孙权不吃这一套,他又用力地一顶,大乔因冲击力而嗷了一声,震得腹腔一阵颤栗,孙权说道:“我哥是聪明人,不会找这个理由杀我,他是一方之王,怎会因此坏了名声,结果就是他若知道了会杀掉你,女人对他来说他想谁就能要谁。而你死的不明不白,家人也会株连,嘿嘿,如果你不说我不说,天知地知,就会一切从前的。何况他长年征战,你和寡妇有什么区别,反正我也是孙家人,亏待不了你。”
这些话切中了大乔的要害,那个年代贞洁比女人的性命还重要,现在木已成舟,公开事实只能是死路一条,而且家人会受牵连,如果顺从,不但能享权势富贵,而且将来也算是有了孙权的把柄。
孙权看出大乔已经动犹豫了,就趁热打铁,说:“嫂子,你那么年轻美貌,为何要浪费青春呢,我有个主意,我哥在时我绝不打扰你,我哥不在我们就可以幽会,你不说我不说,这里的利弊你应该比我清楚。”
他说这话时仍不停地抽插着。
大乔深知帝王家的权威,何况这时她也看出是孙权和孙老夫人合谋设下的局,自己一张嘴是说不过两张嘴的,更何况孙策敬老夫人如敬天一般。自己没有一处能站得住脚,下体被孙权有节奏的抽插已经yin水四溢,发出“呱叽呱叽”
的声响,孙策已经出征数月,大乔内心早已难耐,索性闭上眼睛,显出一付想早点结束这一切的意思。
孙权也看出了大乔的默许,他两手掐着大乔的腋窝,自己直立起来坐在床上,这样大乔就坐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对面对坐交,大乔只有受摆弄的份,孙权此举就是想让大乔由被动变主动,大乔两臂自然地搭在孙权的两肩上,她偏着头,仍带着不情愿的怒容。
孙权心知肚明,开始加快了节奏,大乔的双乳在孙权的“地钉顶天”
的冲击下上下跳着,跳打着孙权结实的胸肌,孙权这时才看到大乔双肩浑圆,皮肤如奶油一般光洁,真是罕见的人间极品,大乔也明显地感到自己yin道被撑的满满的,两股坐在孙权有力结实的腿上,一股男人的阳刚让她不自觉地配合着孙权的抽插,渐渐地,yin水如雨,粘在腿根和屁股上,这是她和孙策交合从没有过的,一种原始野蛮的欲望在这种节奏中瞬间升腾,象细菌一样迅速漫延全身。
借着烛光,孙权尽情欣赏着大乔,大乔因惊吓和兴奋已经有些出汗,散发出女人那种雌性原始的骚香,诱惑着男人全身的神经,丰满白嫩而又坚实的屁股在孙权的抽插下荡着,臀肉一波波的,撩人欲望,蛇腰柔动,像条柔滑的蟒蛇缠身一般,让孙权舒服的如痴如仙,只盼着这一辈子都这样荡漾下去,细观大乔,双眼淫光毕现,如久渴之母兽,两鬓赤红,桃嘴尽张,红舌搅唇,涎液欲滴,只看得孙权难以自控,但觉腹间一紧,背后一热,似开闸泻洪一般,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嘘嘘有声,直射的大乔只觉五脏六腑被蚁咬一般,浑身不是自己的了,忍不住娇声呻吟直至失声荡叫。
孙权仿佛一下子升天到一个极乐世界一般,飘飘然腾云驾雾,积蓄已久的愿望一瞬间实现了,彼有英雄成就霸业的之感,全身一松,萎身倒在床上,大乔也惯性般地伏在他身上,两人倚偎喘息,jing液汩汩,合着大乔的淫液,从yin道里顺着孙权的尚未拨出的rou棒延延流出,大乔不时抽搐一下,浑身似棉花般没了骨筋,那是一个女人性满足的极点……
这一夜,两人尽行鱼水之欢,大乔羞性已去,索性放情纵欲,尽献媚态,口交、乳交、江南十八式尽数用尽,只弄的孙权倍授雨露。从此两人偷情如常,因此传说大乔之子孙休乃是孙权之子,此为野史俗说,无可考证。
常言道,这山望着那山高,孙权与那大乔偷情数月,便打起了小乔的主意,且不说淫遍天下美人,仅二乔便使天下众美女自叹不如,得二乔者,如登泰山而小天下。然小乔系周瑜之妻,平时与内宫来往甚少,且那周瑜少年英俊,风度翩翩,英姿勃发,更是让小乔一见倾心,小乔任性活泼,较大乔另有一番风情,故世人称此二女尽占天下美女之所长。
小乔深居简出,加上周瑜家规极严,令孙权无机可乘,更不可与大乔商量,那大乔妒意极强,搞不好弄巧成拙,鸡飞蛋打,周瑜兵权在握,万不可用强,只能智取。一连数日,孙权无计可施,这日无事,便到老夫人姘夫许贡家散心,那许贡是江南大贾,加之攻于心计,又有老夫人暗中做靠山,故有呼风唤雨之本领,见孙权来访,忙举酒相迎,席间见孙权闷闷不乐,追根问底,才知为小乔之事无奈。
许贡笑道:“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