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翼德忍不住圆睁环眼,直勾勾的看那糜夫人,但见白腿肥美,细嫩丰硕,下体茸毛中两片肉唇居然微张微合,滴出一条白带来。糜夫人轻开美嘴,那只淫舌吐得老长,只顾乱舔红唇,双手按在肥胸上不迭揉摸……
张飞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长流,胯下那根“丈八蛇矛”犹如擎天之柱一般霍然矗立。飞甚惶恐,几欲从马上翻了下来,急忙去抓缰绳,不想却连同那“丈八蛇矛”一起死死抓在手里。翼德大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忍住。
又欲窥探,猛然瞟见车马那头,二哥云长亦在偷窥!翼德大喜,心道:“常见糜嫂对二哥眉来眼去,原来已是故交。似此,我便看了嫂嫂风情,也不为过。”
于是复细心观看,只觉欲火冲天,恨不得立马撞入车内,对着二嫂试试那只“蛇矛”枪法如何!
此时,云长知张飞亦在偷看,心中甚喜,想道:“三弟也是性情中人,若能与嫂嫂、三弟一同欢乐片刻,真人生美事也!”弟兄两个心照不宣,只瞒着玄德,都在尽情观赏这一派美艳风光。刘备那厮天生愚鲁,只知赶路,怎知两位贤弟就要与他又戴一次绿帽?
片刻,已到诸葛亮住地。玄德唤那童儿,问曰:“诸葛孔明先生今日在否?”
童子曰:“先生昨夜已回,现正睡卧未起。”
玄德曰:“无妨,吾自恭候先生,汝休禀报。”转身吩咐云长、翼德道:“二弟可在此与你嫂嫂守候,吾自去拜见诸葛先生。”遂入中门。
甘夫人见玄德去了,心中暗想:“与其在此与云长寻欢,倒不如随着主公同见孔明。”于是对糜夫人说:“姐姐在此少坐,我去去便回。”
下了车,又对云长、翼德曰:“二弟好生护住縻姐姐,吾与主公一起进去。”
关、张二将不敢阻挡,由她去了。
甘夫人入了中门,见刘备还在草堂前静候,曰:“孔明先生尚卧未起么?”
备见甘夫人,面有喜色,轻轻道:“不可喧哗,只可静候。”与夫人一起,静心等待。
又过了一时三刻,方听得那孔明翻身起床,口中吟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菝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玄德即上前拜曰:“新野刘备,特来拜会卧龙先生。”
只见那诸葛亮唤过小童,道:“何不早些禀报?皇叔少等,容亮更衣。”又等了许久,这才见孔明拨帘而出。
但见他身长八尺,白面微须,目若点漆,唇似抹朱,竹冠道袍,手持羽扇,飘飘然如神仙下凡一般。甘夫人看得呆了,竟失口曰:“丰采脱俗,真卧龙也!”
诸葛亮慌忙答礼,即请刘备夫妇入座。
孔明令童儿摆上茶水,分主客之位坐了。玄德拱手曰:“备乃庸庸之人,不自量力,愿匡扶汉室,与国除奸。怎奈愚鲁不堪,终不得治国安民之术。今日得见先生,恳请足下开备之混沌而赐教。”
孔明笑曰:“南阳野人,怎敢劳皇叔下问?若将军不弃,吾便信口胡言。今天下大乱: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雄霸中原,文有谋臣,武有猛将,其势甚大,此诚不能与之争锋也;孙仲谋祖居江东,已历三世,地险民富,众心归一,此诚可以为援而不可图之。荆州乃用武之地,北通长安,西达益州,东连孙吴,兵家必争之所在也。将军若先取荆州为家,复西进成都,以成犄角之势。待中原有变,举两地之兵,会合东吴诸人,一齐北伐,则汉室可兴,霸业可成矣!”
刘备大喜,离席谢曰:“公未出茅庐,已知三分天下,真神人也!备闻先生之言,犹如醍醐灌顶,顿开茅塞!愿求先生出山相助,同扶汉室,共讨逆贼,以成百年之大业!”
孔明笑曰:“吾本布衣,今乃苟全性命于乱世也。将军盛情,亮已知晓,只恐吾资质甚浅,加之性情疏懒,实不能成事也。”
刘备叹曰:“先生不肯出山,莫非天亡我大汉乎?”
孔明转身谢曰:“非吾不欲助将军,实为亮才疏学浅,难成大事耳。”
刘备心想:“我既来此,怎可空手而回?也罢了,吾便再次施展这绝世”哭功“,不怕先生不助我兴邦立业。”
遂长叹曰:“孔明先生不肯相助,则苍生而何耶!”说罢放声大哭,泪湿袍袖。
诸葛亮亦敢其诚,俯首跪拜曰:“既如此,亮愿效犬马之劳。”
备大喜,即刻扶起孔明,喜道:“先生肯出山助我,此天不灭汉室也!”
甘夫人方才听得孔明那段吞吐天地之言词,又观卧龙之年轻俊美,春心早动,忍不住插嘴道:“若得诸葛先生相助,则我主幸甚!”
诸葛亮正与刘备寒暄,忽听见夫人这话,才猛醒身边还有一位巾帼女豪杰,遂侧目瞟看,果然美貌无双,内贤外秀。孔明微微轻笑,已知夫人眼中那丝倾心撩拨的春情,不动声色,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