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一听,更加害羞,也不答话,只做半推半就。刘备下了帘子,先在外面自己脱光了,再入了红帘,看这小姐尚在含羞待抚,直如一朵怒放海棠。玄德爱得心疼,竟不忍急急上手,只是抱住小姐良久,才轻轻去吻她额头。小姐有些羞惭,但不避开,任玄德亲着,半闭妙目,坎坎含情。
玄德这才慢慢去脱小姐新衣,一件一件,过了一柱香,才脱了上衣,露出肚兜。玄德又去摸小姐小衣,小姐惊慌,用手轻轻一阻,随即不动。
玄德柔声道:“夫人休怕,今日你我成亲,美事无限也。”却也不敢造次,先去亲吻小姐嫩脸,小姐不动,靠在身上任他亲热;玄德又顺势去吻那片香唇,小姐先有些羞怯回避,不久便靠住玄德嘴唇,自己吐出香舌,让玄德含在嘴里细细品味,延津汩汩,都流了出来。玄德大喜,张开嘴接住小姐嫩嘴,一滴不剩,都喝了下去,贴着小姐耳朵道:“夫人,好香的妙嘴!”
小姐更羞,把脸埋在玄德肩上,被玄德隔着肚兜,握住那对丰乳轻轻揉捏把玩,只觉香气不断,那妙乳柔嫩活泼,撩撩的勾得玄德心痒,下面rou棒实在忍不住,立了起来。小姐吃玄德把那对乳房玩弄得心神恍忽,眯眯的有些软了,渐渐躺在刘备身上,口里微微哼出几声娇柔媚声。
玄德偷偷去了孙小姐肚兜,直接握住嫩乳,拿两个手指去捏那涨大ru头,细细捏着揉搓,每每用力,就听小姐媚哼一阵,撩得刘备肉棍几乎爆了出去,忍不住硬硬顶在夫人肚子上了。
小姐于男女房事也知一二,觉着下身有一硬物靠住,情知夫君yáng具来了,又羞又喜,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一身英姿风流到了此时也只得瘫软在夫君身上,下面那从未开窦的香嫩花蕊开始湿了,不久便汩汩流出。
小姐只觉下身骚热难当,想要止住,更觉不忍;拿手一抚,越发流得多了,身子忽的软如烂泥,只觉美妙无比、逐渐孱弱,只盼夫君快来慰藉。刘备已知夫人情发难止,见小姐一手紧紧按住密处,心中大喜,伸舌去吮吸夫人奶头,就听得小姐“啊”的一声,比先前叫得骚浪了许多。
玄德还不急于撩拨花蕊,仍拿手在那香乳上不住刮弄爱抚,非撩得小姐情难自禁不可。小姐只觉上下一阵共鸣,欢快如潮,骚水越来越多,滚滚如开闸似的泄个不休,把身子都泄得虚弱了,一身美艳香肉干脆躺在床上,如待戮羔羊,仍人处置。
玄德自知机不可失,再不顾温情似水了,伸手忙忙去脱了小姐小衣,早见一片春水泛滥,骚香扑鼻,燎人心脾。玄德再不能自制,径直低头去喝那条小溪,贴着那一张一合的红嫩处子的花瓣,把嘴唇勐的对上,“唿”的一大口吸去,早喝了许多蜜汁。
小姐出乎意料,“啊啊……”的浪叫起来。她亦不知如何这般骚浪痴狂,浑身抖个不止,蜜汁越流,她身子越浪,忍不住扭起那身骚美香肉,水蛇般卖弄风情,惹得夫君来弄她。
刘备吮吸良久,小姐已是软如水,浪如潮。玄德这才高举肉棍,一举而入,力插到底,九浅一深。孙夫人是个处子身,不曾受过这般恩爱,第一下便失声淫唿,花心痒得张嘴要食,骚热得几欲喷出,又不到时机,只得扭腰送臀,急急要与夫君泄身。刘备技术精湛,左顶右靠,撩得小姐那xiāo穴里无一处不妥帖,无一处不舒服,花心饱涨待泄,只需连送数十下,便可泄身与他了。
玄德奋力,连连挺送,一连又送了百次,早闻得小姐浪嚎不休,情知是泄得一塌煳涂了,软软的抽噎着在那里喘息。这刘备还不射出,只顾抽送。小姐拼着一丝儿气息浪喊:“夫君快与了我罢,妾身支持不住了!”玄德一听夫人唤他,也只得勐挺一阵,然后一射到底……
二人瘫在一处,喘息许久方才恢复。刘备抱住小姐道:“夫人啊,刘备今番再无他念,一心一意只想着夫人。”
小姐娇弱无力,媚媚的哼道:“夫君好神勇!妾身真个险些把魂儿都散了去也!”二人恩爱无比,搂着又亲了一回,相拥睡了。
且说这吴国太,自玄德娶了小姐,每日只盼玄德觅个时机来与她相见。不想如今玄德一心一意只恋着小姐,哪里还记得她这老妇?急得国太整日抓耳挠腮,实实欲火难熬,一心想再寻个打情的主儿聊解饥渴,又哪得玄德这般称心?
这一日,玄德令子龙进送礼品与国太。那赵云刚进国太内阁,老妇那淫心就不自主的动个不停,心道:“这子龙也是雄壮的汉子,若得与他弄一回,虽不比玄德那般风流,那进进出出的本事怕是不输于玄德的。”遂故意扮出一副色情微动的模样,去勾这子龙。
赵云是个乖觉人,怎会不知?心想:“此番主公有令:不得输于江东诸人。我今若就这个便当,与国太一乐,却羞辱孙权那厮一场!也不枉我随主公多年劳苦,总算又得一件大功!”于是喝退手下,借着献礼当儿,勐的去抓国太巨臀!
国太一惊,不自觉喝道:“子龙欲何为?”正要挣扎,忽的回过味来,且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