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正在熟睡,昏昏沉沉的感觉有一个声音从远方传来,她勉强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白影站在床前,她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凝神细看,竟然是观音菩萨,赶紧爬起来向观音拜倒。观音将她扶起来,柔声道:“你明日就要出发。此番西去,前途多艰,为了保你一路平安,我特意……望你好自为之。”
玄奘恭敬的听完,再次拜倒称谢,等她抬起头来,观音已经芳踪渺然,屋中直余下淡淡清香和床头一堆物事证明观音来过。
长亭外,古道旁,天高云淡。正是数村木落芦花碎,几树枫杨红叶坠。李世民望着玄奘绝世容颜,心中惋惜不已,如此美女,奈何入了佛门,想起昨夜她为自己口交,虽然技术生涩,但是她佛门修真的身份却让自己产生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想想自己虽然已经有了三宫六院无数佳丽,却没有人让自己有过如此享受。
他紧紧握住玄奘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西天路远,更多虎豹妖魔,圣僧一路保重。”
玄奘柔声道:“我走之后,陛下保重身体,切莫再为妖邪所乘。”
李世民老脸一红,颇为尴尬的一笑,含混答应:“我会小心,这一去日久年深,山遥路远,切记‘宁恋本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
说完,取过取经文牒,用了通行宝印,又送了化斋的金钵,行路马匹等一应物事。玄奘谢过,转身上路。
李世民望着她渐远的背影,想起那晚的种种风流,心中茫然若失。
玄奘辞别长安,一路饥餐渴饮,夜住晓行,马不停蹄,到了大唐的山河边界。
由于她有李世民的取经文牒,李世民又下旨地方官员加以照顾,所以路上倒也平平安安,十分顺利。
这一日,秋深时节,鸡鸣得早,只好有四更天气。玄奘迎着清霜,看着明月,走了数十里远近,见一山岭,荒林野草,乱石林立,一条小路已经荒废许久。突然一阵腥风刮过,一只斑斓虎抡爪扑来。玄奘脸色大变,旁边响起一声暴喝,一条人影闪电般扑出,迎上猛虎搏斗起来。只见一个猎户打扮的汉子手持钢叉,叱喝连连,身手敏捷,与猛虎战在一处。他两个斗了有近一个时辰,汉子窥准一个破绽,一叉搠出,将老虎钉在地上。
这边玄奘与那猎户通名报姓,谢过救命之恩。原来那猎户姓刘,与妻母居住在山中,打猎为生,听说玄奘要西天取经,他豪爽的笑道:“你既是唐朝来的,与我都是乡里。此间还是大唐的地界,我也是唐朝的百姓,我和你是一国之人。家母平时也吃斋信佛,你跟我来,到我舍下歇马,给家母讲讲经,明朝我送你上路。”
玄奘闻言,满心欢喜,谢了伯钦,牵马随行。
深夜,山中格外清冷,寒夜露重,玄奘想到马上就要离开唐朝国境,竟有些睡不着,起来到院落中散步。刚走了两圈,听到主人房中有些异声传来,似是有人在低声喘息叹气。她有些好奇,就寻声而去。到了跟前,原来那阵阵喘息声是从刘猎户屋中传来。玄奘忍不住扒在破旧的窗边,借着月光,看了起来。
屋中破旧的木床上,刘猎户和他妻子健壮、结实的身躯紧紧交缠在一起,剧烈的运动着。刘猎户两手抓着刘妻的乳房,正一次又一次地用yáng具挺进她花瓣的深处,一丝不挂的刘妻,晕红着双颊,双手死死搂住刘猎户的粗腰,忘情的享受丈夫的rou棒带来的冲击。只见刘妻随着rou棒进出的节奏,左右摇摆着丰润的臀部,使ji巴不断摩擦着肉壁,早已充血发硬的ru头像中年妇人般的呈暗红色。
“哼……里面痒死了……啊……喔……太舒服了……啊……亲哥哥……再快一点……喔……喔……”
刘妻忍不住快感的冲击,低声嘶叫起来。rou棒撞在花心上的砰砰的声音混合着汗水yin水涌出飞溅的汩汩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听起来格外淫荡。
“好爽……干死你,臭婆娘,美不美啊,说啊……”
“喔……美死了……用力干啊……喔……”
听着屋内刘猎户夫妇的淫声浪语,玄奘脸红耳赤,心头如同有一头小鹿般狂跳不止,全身不停的颤抖。眼见得屋内床上大战愈来愈激烈,玄奘明知不对,却舍不得挪开步子。她手臂碰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一股难言的快感传过身体,她险些迷失其中。不过,毕竟玄奘禅心坚定,她在理智越来越薄弱之际,咬了一下舌尖,默念几声佛号,用尽全部力气忍住快感,屏息静气逃离刘猎户的屋子,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她的心仍然在咚咚直跳,有一种做贼的负罪感觉,伸手一摸胯下,早已湿了一片。
清晨,玄奘作完早课,站在院落外呼吸新鲜的空气。晨雾下,远处的群山显得郁郁葱葱。突然,玄奘的眼睛被一座不起眼的小山头吸引住了,那山头也没有什么出奇,只是玄奘一看向它,身上就会有一种强烈的异样感觉。这时玄奘身后传来脚步声,刘猎户问了声早,说道:“圣僧起来真早,不知昨夜睡的可好?”
玄奘想起昨夜偷看到刘猎户夫妻激烈做爱的场面,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