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身世之谜
且说悟空与师姐慧颖云雨正欢,忽有一股大力袭来,抵抗不及,晕了过去。
忽地涌泉穴炽热无比,一股无名之火自涌泉穴烧起,直透泥垣宫,所经之处,便觉五脏成灰,四肢皆朽,痛苦万分,直欲就死,自下腹处缓缓流出一道金色神气,顺着无名火蔓延路径缓缓而动,所到之处清凉无几,那无名之火业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悟空舒服得正要狂叫,一股阴风吹来,自囟门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骨肉消疏,四肢便欲自解,骇得悟空六神无主,自下腹处再次缓缓流出一道金色神气,瞬息充盈全身,再不觉阴风阵阵。
阴风刚消,突觉电闪雷鸣,一道电雷自脑门贯入,瞬时全身麻痹,头痛欲裂。
“吾命休已!”悟空念头刚起,自下腹处再次闪出一道金光,与雷电相迎而上,刹时云开雾霁,全身俱已活动自如。
悟空睁眼相看,尚睡在祖师寝榻之上,已然恢复猴身,师姐早已无在。祖师坐于凳上,注视着自己,慌得悟空急急下地,跪于祖师身前,连呼“祖师责罚”,浑身赤裸竟也未觉。
菩提祖师面含笑意道:“不必慌恐,我命慧颖如此。”悟空叩头道:“此间更无六耳,止只弟子一人,望师父大舍慈悲,传与我长生之道罢,永不忘恩!”祖师道:“汝乃天地灵根,我刚用“三灾利害”强加汝身,汝俱已躲过。”悟空听说,沉吟良久,回想刚刚之烈火阴风和雷电,道:“师父,我常闻道高德隆,与天同寿,水火既济,百病不生,却怎么有个三灾利害?”祖师道:“此乃非常之道: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丹成之后,鬼神难容。我用天降火灾烧你。这火不是天火,亦不是凡火,唤做“阴火”。自本身涌泉穴下烧起,直透泥垣宫,五脏成灰,四肢皆朽,把千年苦行,俱为虚幻。我又降风灾吹你。这风不是东南西北风,不是和薰金朔风,亦不是花柳松竹风,唤做“赑风”。自囟门中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骨肉消疏,其身自解。我用雷灾打你,耐不过,就此绝命。修道者当此之一就此魂飞魄散,汝吸纳天地万物灵气,全数化解,已成神体。你今有缘,仔细听之,当传与你长生之妙道也。”悟空叩头谢了,洗耳恭听。
祖师云:显密圆通真妙诀,惜修生命无他说。
都来总是精气神,谨固牢藏休漏泄。
休漏泄,体中藏,汝受吾传道自昌。
口诀记来多有益,屏除邪欲得清凉。
得清凉,光皎洁,好向丹台赏明月。
月藏玉兔日藏乌,自有龟蛇相盘结。
相盘结,性命坚,却能火里种金莲。
攒簇五行颠倒用,功完随作佛和仙。
此时说破根源,悟空心灵福至,切切记了口诀,对祖师拜谢深恩,即出后门观看。
但见东方天色微舒白,西路金光大显明。依旧路,转到前门,轻轻的推开进去,坐在原寝之处,故将床铺摇响道:“天光了!天光了!起耶!”那大众还正睡哩,不知悟空已得了好事。当日起来打混,再见慧颖,心襟激荡,怕出丑态,急急低头,暗暗维持,子前午后,自己调息。
祖师复登宝座,与众说法。谈的是公案比语,论的是外像包皮。忽问:“悟空何在?”悟空近前跪下:“弟子有!”祖师问道:“你这一向修些什么道来?”悟空知祖师定要传与神通,道:“弟子近来法性颇通,根源亦渐坚固矣。万望师傅多传弟子一些神通。”祖师道:“你既通法性,会得根源,已注神体,传与你些神通亦不难,只是你比他人不同。”悟空奇道:“我也头圆顶天,足方履地,一般有九窍四肢,五脏六腑,何以比人不同?”祖师笑道:“你虽然像人,却比人少腮。”原来那猴子孤拐面,凹脸尖嘴。
众人听之,一齐哄笑。悟空转头看去,师姐慧颖痴痴盯着自己,莞尔一笑,竟如鲜花绽放,美不胜收。悟空下体忽地一挺,忙伸手一摸自己下巴,思念转与他处,笑道:“师父没成算!我虽少腮,却比人多这个素袋,亦可准折过也。”祖师说:“你这猢狲,口齿玲俐。也罢,你要学那一般?有一般天罡数,该三十六般变化,有一般地煞数,该七十二般变化。”悟空道:“弟子愿多里捞摸,学一个地煞变化罢。”祖师道:“既如此,上前来,传与你口诀。”遂附耳低言,不知说了些甚么妙法。
这猴王也是一窍通时百窍通,当时习了口诀,自修自炼,不到半日,将七十二般变化,都学成了。悟空习得如此神通,喜不自胜。看天色已晚,想想离开时慧颖师姐那妩媚的眼神,不禁想起昨个的销魂之战,当下浑身软了半边,急急地想找到慧颖再行得好事。思念一转,摇身变作一只小蜜蜂,扑翅扑翅向后院飞去。
温热的清水内,水雾朦胧中,一个女性的美丽背影正捧着盆中热水往身上淋浇。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当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乳房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荡漾间,女体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