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笑嗔道:“你作死啦,没大没小的,象什么样。”两人俱已三十出头,婚后很少这么嬉闹。贾政笑道:“这儿没一个人影,要那模样干吗?”说着又掬起一手水扑向她脸上,妇人笑骂着,一边躲避,一边也将水掠向他。贾政玩得兴起,渐迎着水儿靠近她,一把将妇人掀翻在水中。妇人忙手忙脚,乱舞乱踢,口中早呛了一口水,爬起身,咳嗽着,笑骂着。
贾政笑道:“先别骂,你看看你那模样。”原来妇人一身穿着薄薄的衣裤,给水一浸,湿淋淋的紧紧裹住全身。没带乳罩,上衣贴着那乳,整个如裸露出一般,下边裤子包着两瓣屁股,更是不堪入目。
妇人忽然一阵害羞,脸上飞过一片红晕,别过身子去整理。贾政自结婚后从未见她如此情状,一时恍恍惚惚,感觉一股冲动汹涌而至,一把推翻妇人,两人就在岸边草地上翻天覆地弄将起来。
事毕,贾政扶起妇人。那妇人身子依旧是软的,红晕遍颊,如醉了一般。
累过之后,吃起饭来特别香,贾政碗中菜吃光了,还只顾大口大口扒饭。忽然碗中多了块沾着饭粒的肉,耳边听得妇人的骂:“就给饿死啦,象从梁山上放下来的。”贾政含了一口饭,鼓着腮帮,向妇人望去,见她已低头吃饭,感觉心头热乎乎的一阵受用。
吃饱饭,两人找一处树荫,将稻草铺上,软软的躺在上头。贾政靠近妇人。
手伸进衣裳下扪弄她的双乳。那只大手长着厚茧,粗糙干热,沾着些稻草屑儿。
时而轻轻逗弄那乳,惹得妇人身子骨俱是痒的,时而又把ru头紧紧一撮,妇人一痛之后,那处却热辣辣的久久余下股蚀骨的舒服劲儿。两人早已疲倦,一会儿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贾政先醒来了,见妇人兀自酣睡,两颊如醉,鼻尖上细细的渗出汗珠,黑发沾着稻草,纷乱地散着,十分迷人。下边那物于是一点点的涨大,悄悄从背后将妇人搂过,推开妇人双腿,隔着薄裤顶着妇人私处。妇人给他一拨弄,便醒了,迷迷的侧头望了他一眼,兀自闭眼要睡。贾政便让妇人夹着那物,将身子紧贴妇人后背,也闭眼不动。
不一时妇人因两腿间那物火热滚烫的偎着,中间早渗出水来。贾政发觉了,却只顾装傻不动。
妇人忍耐不过,轻唤了声:“喂!”贾政不应。妇人偷将手在贾政大腿捏了一把,见他还没反应,便两腿夹着那物微微蠕动。贾政攒着妇人乳房的手不由一紧,疼得妇人痛叫一声:“死鬼!”将那手甩开,下边夹着那物一用力,贾政却不觉痛,反而如心尖尖一紧,有股不可名状的快感,笑喘着,咬住了妇人耳朵。
妇人便两腿夹紧,不住的扭动搓移。贾政大喝一声,手一使劲,搂着妇人从身上翻过。两人在道上滚了几滚,那曾注意到,一下滚到田里去了。
妇人弄得满身泥浆,便欲上岸,却被贾政一把拽住,急急地去扯她裤子。妇人一边挣扎一边叫骂。那当得他力大,“嘶啦”一声,裤子被他拉下,就按在泥地里狠命地干起来。
妇人身子在烂泥中,不住扭动,便如一个泥人一般(呵呵,泥人大大,笑)。
贾政那棍一样的东西,插进拔出,也分不清是妇人的淫液还是泥浆,夹带着,鼓捣得起劲。两人象泥地里的牛一样,搅得一片田地狼藉糟乱,妇人竟破天荒地达到了高潮,趴卧在泥水里,起不来。
也许是这次贾政雄性颠峰创造的奇迹。十个月后,妇人生下了盼望已久的男娃宝玉。
那时正是春末季节,宝玉的族堂兄刚在街上打散了一对交尾的狗。产房里就响起一阵婴儿落地的哭声。这小孩一下地,手拳得紧紧的,哭声嘹亮,小鸡鸡竟是硬挺的,一副精气十足的光景。外婆一把接过,喜得合不拢嘴:“亲家,你看,你看!是个男娃!”贾母早已一手抢着接过,更喜得不知如何作嘴,竟忘了手里还拿着剪脐带的剪刀,一边小心捧着摇着,一边直念佛:“阿弥托佛,我贾家总算有后了,小祖宗罗,哦哦哦.”一边说快拿衣服过来:“小心凉着了!”一边才匆匆放下剪刀,接着又指指点点小孩的长相。一下又叫他父亲快来。
贾政在外听见生了儿子,喜得傻傻直乐,上上下下跑动,不知如何忙是好。
一回头把倒澡盆的撞了,水流了一地,裤子都弄脏了。几个姐姐听说生了个弟弟,都挤进来了,乱糟糟的直嚷着争着要看小弟弟,围得满屋子转不动。王氏躺在床上,听着忙闹一团,望着传抱争看的小儿子,疲倦而满足地一直微微笑着。
这小宝玉长得粉妆玉琢,钟灵清秀,竟比他几个姐姐还水灵些。几个姐姐将他打扮成女儿模样,活脱脱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女孩。他照见镜子中自己的样子,嘻嘻直笑,穿着到处疯跑。连贾政也喝止不住。因贾母宠爱备至,异常的调皮,在家中便象个混世魔王,花样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