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直挺柳腰极力逢迎,宝玉遂加力顶送直插花心,霎时五六百下,干得元春双眉微颦,咿咿呀呀的好弟弟宝弟弟地叫个不停,浑身舒畅无比,一阵眩昏,花心已开了,只见yin水已湿透枕席。
宝玉插得兴起,将元春的双腿提起放置肩上,双手轻抱纤腰,尽根插入,把那阴中塞得满满的,又大干了一轮。把那元春入得花容失色星眸朦胧,酥胸荡伏气喘吁吁。
宝玉干了良久,只觉得一阵舒坦,茎头一酥,那白玉鞭抖了几下,阳精便若箭雨一般直冲花心。元春被那热浪一冲,大叫一声:“啊!!我的宝玉啊!!”全身一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两人相拥了许久才起来收拾了一下,叫来丫环装点起来一起去赴家宴了。
且说荣宁二府因省亲而乱了差不多一月有余,个个身疲力倦,唯独只有宝玉一房最为空闲。这天一早,袭人的娘亲回过贾母,接了袭人去,晚上才回,于是宝玉就在房里和晴雯麝月秋纹茜雪等丫头们掷骰子、玩大小、吃胭脂、吸舌头、香脸蛋的弄个不亦悦乎。
正当弄得没什么兴头,丫头来报:“东府珍大爷来请过去看戏放花灯。”宝玉听了便叫换过衣服,回了贾母,过去看戏。哪知过到贾珍那边,那戏文极不对胃口,而且弟兄子侄姐妹婢妾混作一团相互调笑,宝玉只得坐了一坐,便走开各处闲耍。
走着走着忽然想起平日逛过的那间小书房内挂着一轴美人,画得很得神,便想去望慰望慰那美人一回,想到此处便往书房走去。刚到窗前听闻屋内一片喘息之声,不禁吓了一跳:那美人难道活了不成?壮起胆子舔破那窗纸往里一瞧,那轴美人倒不曾活,却是那茗烟按着个女孩子在干警幻仙姑所教导之事。
只见那丫头仰坐在交椅上,双腿分靠在扶手两边,亵裤已褪下,脚上穿着双淡绿色的绣花鞋在那摇摇曳曳的;茗烟踞在丫头身前,两手分开那女子的衣裙摸着那雪白的乳房,胯下玉棒正在那xiāo穴里忙进忙出的干个不停。宝玉刚想出声,忽然里面说起情话来。
茗烟道:“小心肝,我干得如何啊?”那丫头娇喘连连:“哒哒干得我好舒服啊!”
“我的棒棒又如何啊?”
“哦,亲哥哥的棒棒又大、又长、又热,塞得妹妹我满满的!”
“妹妹的xiāo穴又湿又滑,是哪位爷开的红花啊?”
“是珍大爷前年开的。”
“那你今年多大了?”
“小妹十七了。”
“那你跟蓉哥儿来过吗?”
“去年蓉哥儿也是在这儿上我的。”
“哦!!那珍大爷跟蓉哥儿哪个干得好些呢?”
“珍大爷粗手粗脚,弄得人满痛的。蓉哥还差不多,不过比不上小哥你好,温温柔柔的抽、斯斯文文的干,弄得奴家舒服极了。到底还是跟宝二爷的人。”
“那我的棒棒好,还是大爷的棒好呢?”
“当然是哥的玉棒强啦!又粗又硬,弄得奴家腰酸腿痛脚抽筋。小妹听蓉二奶奶房里瑞珠姐说,宝二爷那宝贝竟是雪白雪白的,七、八寸长,酒杯儿粗,弄个一两个时辰都不泄,真有其事吗?”
“这倒是真的,上年在学堂里,二爷跟秦相公相交好,他们在私下弄的时候我看到了,白里透红的,比我的还要好上几十倍呢!”
“那真是好宝贝啊!!若能弄上一宿真个是死而无憾了。”
“这还不容易,明儿我引了二爷过来就行了。”宝玉听着听着,听到茗烟居然给自己拉起皮条来,不禁得好气又好笑,心想这还得了,一脚踹了门进去,把那两个吓得搂衣而抖。
茗烟见是宝玉,急忙跪下哀求。宝玉一脚踢去,“你这小兔崽子,青天白日的这么干,珍大爷知道了,你是死是活?”再看那丫头,白白净净的倒有动人之处,在那可羞得脸红耳赤地整理衣裙,宝玉跺脚道:“还不快跑!”一言提醒了那丫头飞快跑去了。宝玉又赶出去叫道:“你别怕,我是不告诉人的。”急得茗烟在后面叫:“我的祖宗,这是分明告诉人了。”宝玉问:“那丫头叫什么名字?”茗烟大笑道:“说起名字来还真是一片新鲜奇闻,据她说她娘生她的时候梦见得了一匹五色富贵不断头万字花样的锦,所以她的名字就叫万儿。”宝玉听了笑道:“如此说来想必她将来有些造化,等明儿我说来给你做媳妇好不好?”茗烟也笑了,问道:“二爷怎么不在前面看戏?”宝玉说:“看了半日,闷极了,不知干什么好。”茗烟笑道:“不如我们到城外逛逛怎样?”
“太远了,让他们知道又要闹起来,不如到熟悉相近的地方一会就回来。”茗烟道:“熟近地方?这可难了。”宝玉笑道:“依我看,咱们竟找你花大姐姐家去,瞧瞧她在家做什么。”茗烟听说,拉了马两人从后门就走了。
袭人家离这不远,不过一里半路,转眼已到门前,茗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