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本能的微微颤抖并抽泣起来,看着贾雨村用力拉开用牛皮筋绑好的乌木三镶银箸,不由得恐惧的摇头喃喃哭泣道:“我不要,主子爷你饶了我吧!”贾雨村拧住平儿的ru头用力向外旋拧,疼得平儿浑身打颤,大哭道:“主子、奶奶你们饶了我吧……”
贾雨村看到平儿疼得大哭,边用力旋拧已经变形的ru头,边柔声说道:“不要怕,不会太疼的。”
平儿的ru头被拧得越发的疼,只觉ru头火烧火燎般的疼痛,惊恐之中边哭泣边拚命的挣扎,身子已被绵绳子紧紧绑在楠木桌,又被凤姐则死命的搂压住,那里挣脱的开?
贾雨村低头在平儿的ru头上亲了一记,摇头叹息道:“马上就要对它用箸刑,可怜见小ru头。”说罢,将拉开的银箸放在ru头上,然后松手,银箸两边的牛皮筋立即拉紧,只听平儿惨叫一声,娇小的身子就象秋风中的落叶不停的瑟瑟抖动,披散的头发无意识的摆动。双腿之间一股热流喷出,沁湿了裙子后,喷射到凤姐的身上。
凤姐“哧”地一笑,撩开平儿的裙子,伸手入了小衣摸了摸,笑道:“我就知道这蹄子合我闹鬼,这会子湿润得厉害。”
贾雨村笑道:“我也摸上一摸!”
凤姐退下平儿湿漉漉的小衣,将平儿的裙子反撩放在腰上,贾雨村也有样学样,也探手伸入平儿的双腿之间,摸了摸,抽出手来,指尖荡漾开几缕粘稠的银丝,说道:“怪不得宝玉成日价的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觉清爽’今日试之,女儿果然是水作的骨肉。”
平儿见贾雨村对自已做这么下流淫秽的动作,又模仿着宝玉的声调,越发觉得羞耻,双股间的yin水又泊泊的流了出来,正在惶急无措时,粘湿的双股之间湿漉漉已然微张的花唇,忽然有个灵巧湿热的东西在花唇四周游动,舔食花唇四周粘稠的yin水,唬得平儿向下看去,却是贾雨村不知何时绕到自已身后,低头趴在自已的双腿之间,分开臀肉,伸出舌头在那里忘情的舔食分泌而出的yin水。
羞耻至极的淫秽举动,这可是琏二爷都从未尝试过的羞人动作啊!?念及此处,加上贾雨村那犹如探穴素蟒般的舌头,平儿只觉脸上好似火烧了般,心内突突的乱跳,快意仿佛加剧了十倍,连那被银箸夹紧的ru头好象也没那么疼了,ru头上的痛楚到了极处,反隐约升起一丝奇异的快感,那快意缭绕在心头又转化为一丝莫名的兴奋。
贾蓉正瞧得口干舌燥、ji巴发硬之际,怀里的丰儿已被屋里的淫声浪语刺激的起了春心,只听丰儿低低呻吟一声,发烫的俏脸在贾蓉的背上来回乱蹭,坚挺而又不堪盈握的乳儿也跟着压在贾蓉的背上,双手从肋下穿出,探入贾蓉的小衣内,摸索到贾蓉已粗硬不堪的ji巴,一只手于后松紧交替环捏,另一只手握在贾蓉的gui头处来回的捋动,口中喘息道:“哥哥呀,我……我……”嘴里只顾着喘息,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凤姐把另外一双用牛皮筋绑好的乌木三镶银箸夹捏在平儿另侧ru头上,疼得平儿死去活来,下体的yin水却是流得更多。然后凤姐再度拿起银箸,一捏平儿的鼻子,平儿下意识的吐出丁香舌尖,凤姐忙用银箸夹在平儿的舌尖上,然后笑说道:“奴家要开始了……”
贾雨村挺起跨下的大ji巴抵在平儿的两瓣花唇外侧,轻轻向前一刺,只用gui头在花唇内寸许的地方研磨,然后抬头说了声“好!”。
凤姐拿出另一个西洋小布袋,里面并排插着二寸的银针,再用一小块松木制的木板垫在平儿的舌头底下,然后抽出布袋里插着的一根银针,用银针在平儿的舌头上刮了刮,尖锐的针头让平儿禁不住瑟瑟发抖,她已发不出哭音,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咆”声,妩媚的眼睛内蓄满了恐惧的泪花。
凤姐托住木板的手向上一顶,另一只拿着银针的手猛地向下一沉,尖锐的银针刺穿平儿的舌头,钉在舌下的松木板下。
平儿疼得浑身“突突”地颤动,贾雨村抵在花唇内寸许的肉壁内侧地方的gui头,顺势刺了进去,并借助平儿疼得浑身颤抖顺势套弄起来。等平儿余势已滞时,凤姐拿起另外一根银针刺穿平儿的舌尖,将其钉在木垫上,于是贾雨村只管挺着ji巴,借着平儿疼痛挣扎时的动作,毫不费力的套弄起来。
贾蓉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扯开丰儿的衣裳,令其趴在自已的前面,对着屁股,分开双腿,对准丰儿的小làang穴刺了进去。刹那间贾雨村、平儿等人的夹杂着“呜咆”哭泣声的淫声浪语与贾蓉、丰儿的喘息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凤姐很有耐心的用银针,将平儿不大的舌尖扎满银针,变成一个布满尖锐针尖的“针舌”,被刺穿的地方,渗出的血滴滴答答的流在舌下的木板上。更妙的是,因银针将其舌头钉住,平儿越是因疼痛而不由自主的挣扎,就越是痛楚难当。
而越是痛楚难当,就挣扎的越厉害,套弄起来就越爽利。
这边的贾蓉听到平儿“呜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