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村说道:“愿闻其详……”
忠顺王冷哼道:“他们是功臣之后,当今圣上不愿落人口实,他们行为不法,早已是民怨沸腾,只等找人顶了他们四族的位子,就可以收拾他们了。”
雨村听了心中暗喜,是啊,有忠顺王这样深受当今宠爱的皇亲国戚在背后撑腰,我还怕他什么八公不成?怪不得王爷今个请我来看戏#韩方都是明白人,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需要点破,当下也不说话,只管低头吃茶。
忠顺王见他明了,因笑道:“且不说这些令人扫兴的事了……”说着,令人拿戏目来,有丫鬟呈上锦册,并十二个花名单子,雨村推迟了一番,推迟不过只得点了出《牡丹亭》。
忠顺王因笑道:“把那几个女戏子带上来,等会可细看看,若是看走了眼可不要后悔。”
丫鬟忙退了下去,不一会就带上来七、八个年龄极幼的女孩子,雨村听忠顺王话里有因,忙抬头看去,这才发现皮前这几个女孩子俱都生得玉肤如雪、眉目如画,由不得看花了眼。
见其中一个女孩子穿着一件玉色红青酡色绒三色缎子斗的水田小夹袄,束着一条柳绿汗巾,底下是水红撒花夹裤,也散着裤腿。头上眉额编着一圈小辫,总归至顶心,结一根鹅卵粗细的总辫,拖在脑后。右耳眼内只塞着米粒大小的一个玉塞子,左耳上单带着一个白果大小的硬红镶金大坠子,越显得面如满月犹白,眼如秋水还清。
雨村看了,不由得点点头,暗赞果然生得十分秀美。
忠顺王见状不禁颇有些自得,因说道:“这孩子是我府上苏州采买来的十二个女戏子中的一个,她们从前都是清白人家的女儿,这孩子本名姓花,艺名叫芳官的,不过她还另外有个名……”说着,转头对芳官说道:“你告诉这位爷你叫什么?”
芳官倒也不怕人,抬头看着雨村说道:“我叫耶律雄奴……”不等雨村问其缘故,又自顾自说道:“王爷说咱家现有几家土番,亦常见官员人等多有跟从外国献俘之种,图其不畏风霜,鞍马便捷。既这等再起个番名,叫作‘耶律雄奴’。‘雄奴’二音又与匈奴相通,都是犬戎名姓。况且这两种人自尧舜时便为中华之患,晋唐诸朝深受其害。幸得咱们有福,生在当今之世,我们正该作践他们为君父生色。”就说我是个小土番儿。我听了也觉有理,王爷便叫我耶律雄奴。“雨村听了,不觉有趣,又问年龄才知年仅十一岁,再问所扮何角,芳官回道是是正旦,雨村倒是常看戏,知道芳官所扮正旦专门饰演贞烈的中年或青年已婚妇女之类的角色。”
忠顺王见雨村跃跃欲试,摆手笑道:“你只管试试,因宫里的一位老太妃薨了,当今敕谕天下:凡有爵之家,一年内不得筵宴音乐,庶民皆三月不得婚嫁。各官宦家,凡养优伶男女者一概蠲免遣发,我也欲遣发十二个女孩子,这学戏的倒比不得使唤的,他们也是好人家的儿女,因无能卖了做这事,装丑弄鬼的几年。如今有这机会,不如送与时飞老弟,以后若是时飞老弟玩腻了,或是留着使唤,或是只管配了府上家里的小厮们,不知老弟可有兴趣?”雨村听了心中大喜,那里还有不依的,忙谢了恩,忠顺王喝道:“还不快解了衣服给爷瞧瞧!”
身旁的文官却问道:“爷是单瞧上面还是上面、下面都瞧?”
忠顺王却问雨村该当如何,雨村问道:“单瞧上面怎么说?下面又怎么说?”
文官说道:“单瞧上面自然就是只单看她的小nǎi子,上面、下面都瞧,除了看她的小nǎi子外,还要同时看观看她的幼穴与小屁眼。”
如此淫荡猥亵的话,文官却说的十分自然,毫无羞涩、不妥之态,一脸理应如此的模样。雨村喜的都笑道:“即这么说,自然是先瞧小nǎi子,再看看下面的xiāo穴是怎么样的美法!”
文官点头“嗯”了声依命而行,上前先解了芳官三色缎子斗的水田小夹袄,再退去里面的小衣,只见里面的身子白皙纤细而柔软,胸前的一双小巧的nǎi子如小丘膨胀隆起,正中两点嫣红煞是可爱。雨村先用指甲在芳官粉嫩小巧的小奶头上刮了几下,芳官的小奶头随即挺立,更加的凸出,雨村越看越爱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两口。
芳官虽不解为何抚摸玩弄自已的小nǎi子会如此兴奋,但也隐隐觉得高兴,后又见雨村亲吻自已的小nǎi子忽觉酥麻难当,却又不敢笑出声,只能把嘴抿着强忍着笑意。
那文官又见雨村的目光向芳官的下身瞟来,忙又去解了系在芳官腰上的柳绿汗巾,将芳官底下穿的水红撒花夹裤退去大半,露出雪白纤瘦的臀儿。然后令芳官弯下腰去,蹶着臀儿正对着雨村,再用双手分开芳官两边臀肉,将菊蕾与那一线丹痕与雨村看的分明。
雨村见她将如此淫秽的动作做的如此自然,知她们自幼受了调教,失了羞耻心,只知奉承主子为乐。雨村探身细细抚摸芳官纤瘦的臀儿,只见那臀儿白皙的肌肤下浮现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