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继续舔噬着ji巴毛,贾瑞咬紧了嘴唇在忍受着。不大一会儿,ji巴毛被烧光了,ji巴和阴囊突兀在那里,显得十分丑陋。
凤姐放下蜡烛,把软软的ji巴握在掌心揉捏着,道:“这会怎么软了?”忽然,她妩媚的一笑,举起纤纤素手,搓揉自己肥嫩的乳房:“瑞大爷,你瞧我的nǎi子大不大,白不白?”
贾瑞望着她风骚的样子,一时忘了疼痛,舌头舔了舔嘴唇,道:“很大、很白。”
“你想不想吃奶啊?”
“想……想……”贾瑞喃喃的低语,ji巴又涨得铁硬。
“先给你吃点油,可不准喊哪。”凤姐脸带微笑,举起蜡烛一斜,滚烫的烛油滴落下来,滴在大ji巴头上。
贾瑞只觉一阵钻心的痛从ji巴上传来,ji巴又软塌塌的垂下。
凤姐朝阴部踢了一下:“哼,真不识好歹。”
“啊!”贾瑞痛得差点晕过去,不由得惨叫一声,瘫倒在地上。
“别装蒜了,快起来。你强奸我的时候挺像个男人的,现在怎么不行了?芸儿,把刀子拿来。”凤姐手拿雪亮的小刀,在贾瑞的ji巴上刮来刮去。
贾瑞吓得魂飞魄散:“不要!不要啊!我再不敢了。嫂子大人大量,饶了我吧,以后嫂子叫我做什么都行。”
“是吗?我要你做我的狗。不许再叫嫂子,要叫主人,听见没有?”
“是,是。我是你的狗,主人。”
“是一条母狗!”
“这……是,我是主人的母狗。”
“母狗的nǎi子怎么这么小,要想法子弄大点。芸儿把那边的夹子拿过来。”
凤姐拿起一只夹子,往贾瑞的小ru头上一夹,贾瑞痛得刚想喊,看见凤姐冷酷的眼神,只得忍住。凤姐又在另一只ru头上夹上夹子,然后点头道:“很好,现在主人要看母狗怎么被肏,你快趴着,把屁股抬高。”
贾瑞迟疑了一下,凤姐大怒,从旁抓起一根皮鞭“唰”的一下抽过去,贾瑞的胸膛上立刻起了一道血印。凤姐狠狠抽打着:“竟敢不听主人的话,我打死你这条母狗。”
贾瑞在地上打滚,胸脯、背脊、屁股上暴起道道血印,“不,不要打了……饶了我吧,我服从主人……”贾瑞像狗一样趴下,撅起屁股。
“这样才乖。”凤姐拍拍他的屁股,扭头朝那边正在肏平儿的贾蓉道:“蓉儿,你过来操我的母狗。”
贾蓉正猛肏平儿的小bi,哪里舍得放下,气喘嘘嘘的说:“婶子,你叫芸儿肏吧,我这儿忙着呢。”
凤姐笑骂:“你可真会偷闲,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待会再找你算帐。”又叫贾芸:“芸儿,你给我狠狠的肏.”贾芸上前,分开贾瑞的两瓣臀肉,挺起ji巴,狠狠肏进了贾瑞的屁眼。
贾瑞感到自己的屁股要被撕裂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摇晃着屁股挣扎,想逃避但又不敢,只能痛苦的呜咽。
“好极了,用力肏,肏烂他的屁眼!”凤姐兴奋地高喊。
贾芸快速有力地肏着,感到那屁眼儿十分紧密,道:“瑞大叔向来在外厮混,不想这后庭竟没被人肏过,今儿让我拔了头筹。”他大为兴奋,越发有力的肏着。
“啊!痛啊!”贾瑞干燥的屁眼感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扭动屁股悲惨地哀号着。然而嘴里惨叫着,ji巴却抑止不住的硬起来,一阵奇特的快感从痛苦中产生。
“ji巴硬起来了?原来你喜欢别人强奸你,真是天生的贱货!”凤姐看着看着,渐渐的感到身体燥热,小bi酸痒。她揉搓着自己的玉乳,手指捏着ru头,口中低低的呻吟,小bi里涌出大量的yin水,顺着大腿往下淌。凤姐上前,抓住贾瑞的头发,两腿分开骑在贾瑞脸上,命令道:“母狗,快给主人舔bi,要舔得我舒服。”
贾瑞忍着剧痛,伸出舌头努力地舔着,在小bi上、屁眼上灵活的移动,越舔越兴奋,止不住全身发抖。
这时贾蓉已肏得平儿连续高潮,他丢下平儿,过来吻着凤姐的红唇,在肥嫩的nǎi子上大力揉搓。
凤姐淫荡的呻吟着,她觉得尿道里酸酸的,小便有点急,然而又被舔得舒服至极,不想离开:“哦……你真会舔……舔得我好舒服……噢……你舔得我……要尿尿了……”贾瑞道:“主人,你尿在我嘴里吧,我都吃下去。”然后继续猛舔小bi。
凤姐实在忍不住了,括约肌一松,尿水像瀑布一样,倾泻到贾瑞的嘴里。
贾瑞快速的往下咽,但还是来不及,部份尿水从嘴里溢出来。
此时,贾芸已射了精,他拔出ji巴,一股白浊的jing液混合着血丝,从贾瑞的屁眼里流出来,尿水和jing液都流到地板上,渐渐混在一起。
凤姐“啪”一巴掌打过去,怒道:“你这条母狗,弄脏了我的地方,我要你把地板舔干净!”
贾瑞毫不犹豫地趴在地上,一下下舔着地板。
贾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