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凑过去一看,不由得血脉贲张,大ji巴一下子就涨了起来。原来,房间内宝贝儿子贾蓉正按着一个身材极好的女人在肏bi。烛光下看得明白,那女人容颜娇艳,凤眼流情,不是自己的弟媳熙凤是谁?贾蓉张望见窗外似有人影,知道是父亲到了,连忙在熙凤的嫩bi中狠狠地肏了数十下,把熙凤肏得yin水四流,淫叫连连。又站起身子,走到房间中央,让熙凤舔弄自己的大ji巴。
熙凤正要蹲下,贾蓉却挡住了,要熙凤站着弯腰舔弄。熙凤已被贾蓉玩弄得不辩东西,只好听从了他,把一双美腿钉在地上,弯了腰捧着贾蓉的ji巴舔弄。
殊不知这正中了贾蓉的圈套。熙凤的位置正对着贾珍,这一弯腰,一张腿,水淋淋的嫩bi就对着贾珍打开了。
贾珍在窗外张望,那灰黑的bi唇,嫩红的小bi,波荡的大乳历历在目,如何能不兴奋?正在情不可抑之际,可卿贴了上来,帮贾珍脱了裤子,舔弄了几下怒张的大ji巴,就说道:“爹爹再不进去,可就晚了。”
一言提醒梦中人。贾珍那里还顾的上别的,推开虚掩的门就冲了进去。
进了门也不打话,直接就把大ji巴肏进了熙凤的嫩bi里。熙凤正舔弄得起劲,不防后面竟有人偷袭。等到发觉了,嫩bi已经被占领了。只觉得嫩bi里肿胀异常,竟是说不出的畅快。
原来贾珍天赋异禀,一根大ji巴足有六七寸长短,较常人更是要粗上一圈,再加上风流手段极高。当下把熙凤肏得死去活来。而贾蓉在前方也不放松,抱住熙凤的头,大ji巴在熙凤的樱桃小嘴内进进出出的,竟把这当做了第二个嫩bi。
可卿笑吟吟地关了门,脱了衣服站在一旁看父子俩玩熙凤。过了半饷,贾蓉首先在熙凤的嘴巴里射了精,熙凤此时已到达了最高潮的时刻,竟来不及把jing液吐出,只喊道:“我要死了,快活死了,啊,死了罢,啊……”嫩bi内yin水狂流而出,贾珍也忍不住了,抱紧了熙凤的腰身,一阵猛烈的激射,把大量的jing液射入了弟媳的嫩bi内。方才放开了手。
熙凤此时已全身瘫软,贾珍一放手,就软倒在地上,竟无力抬头看清楚肏自己的人是谁。
这时,可卿走了上去,嘴里说道:“你们爷俩也真是,把这么一个妙人弄得这样!还不快把婶娘抱上床。”
熙凤这时才知道刚才肏自己的竟是贾珍,也就是说,自己刚才竟被父子俩同时肏bi了!不由得羞红了脸。
贾蓉上来将熙凤抱上了床,贾珍笑道:“我与你们婶娘打小在一起玩耍,想着她不是一两天了,今日得偿所愿,死也心甘了。”
可卿笑道:“都是自己人了,老爷也不必说了。”说着,便上床抚慰熙凤。
熙凤原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况且贾珍的手段又的确高明,心下也肯了。
再看见可卿如此,也就不说什么了。
可卿双手轻抚熙凤的大乳,在熙凤耳边说一些体己的话儿。女人高潮后,最需要的就是这些,熙凤只觉得遍体舒泰,不知不觉地就随着可卿动起来了。
贾珍父子相视一笑,贾蓉倒了两杯人参鹿茸酒,父子俩就坐在一旁,边喝酒,边看两个绝色女子在床上互相玩弄。
看了一会,两人不由再次意动。贾珍向贾蓉说了几句话,贾蓉便应声而起,穿衣出去了。不一会,便带回来了一个人,此人是谁?姓贾名蔷,却是贾珍的侄儿,从小就养在宁国府,是贾珍和贾蓉两人的娈童。
贾蓉回来一看,贾珍已经加入了战场了,正在那儿肏着可卿的小bi,而可卿一条灵动的舌头,正不断地调弄着熙凤的嫩bi,满室春意。
蓉蔷二人一见,两人的ji巴都硬了。
贾珍见贾蔷来了,便从可卿小bi里抽出大ji巴,招手让贾蔷过来。贾蔷心领神会,脱了裤子,走上前去。
此时可卿已经走下了床,翘着屁股趴在了床边。贾蔷便从后面肏bi,将ji巴肏入小bi深处。肏了一会儿,贾珍也提枪上阵,站在贾蔷后面,肏进了贾蔷的屁眼。三人配合得天衣无缝,贾蔷挺前,贾珍、可卿便往后;贾蔷向后,贾珍、可卿便向前,竟是一丝不落。
熙凤在旁边看得呆了,又见贾蔷粉雕玉琢的,着实可爱,嫩bi不由又湿透了。
贾蓉怎会放过,连忙上前,挺枪而进,肏得熙凤淫叫不已。
贾珍见了,舍了贾蔷,挺着一条怒张的大ji巴,走到熙凤身前,双手捧着熙凤的两个大乳,夹着自己的大ji巴抽插起来。
房间里马上充满了淫声浪语,五个人战成了两团。这五人,伦理上关系复杂:有父与子;有夫与妻;有叔与侄,有公公与儿媳……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只有一种关系,就是靠大ji巴与小bi连接起来的男女关系!
许久,贾蔷先在可卿小bi里射了精。喘息未定,便走到熙凤身前,把沾着yin水jing液的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