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见卢员外进来,急忙便要起身,卢员外摇手示意,命他躺着。燕青道:“主人,小乙让你费心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他与主人相处日久,原不需太多言语,只是心中歉疚不说将出来,就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卢员外点点头,道:“你知我心意,甚好。你且将息几日,我打算要你出门一趟,历练历练。”燕青喜道:“这样最好,还是主人了解小乙,总是这样憋在家中都要疯了一般。”他素来喜欢奔波,多年来已是游阅大江南北,于各地风俗方言多有涉猎,他又有言语天赋,过耳不忘,天生的伶牙俐嘴,于卢员外南北生意实是大有臂助。
卢员外颌首:“最近时局甚乱,各地多有响马做乱,啸聚绿林,打家劫舍,咱们去年年终的货物在山东莱州境内被人劫掠,镖局子还死了好几个瓢把子,这次临安要运来几车江南绸缎,我想你去暗中卫护。”燕青道:“主人,小乙马上就南下,一定不会误了主人。”卢员外笑道:“不急,不急,总要下月才行,临安也尚未准备好,况且你伤势未愈,先养好身子要紧。”他见燕青兴奋,笑道:“你情绪正高,咱们手谈一番如何?”燕青道:“还请主人让三子,不然小乙不下。”卢员外博弈之术北京第一,燕青虽然聪明,于围棋一道却是甘拜下风,故而每次围弈总要员外让子。
卢员外食指在燕青额上一点,笑道:“你这小滑头,这次我高兴让你四子,你要再输了,看我不饶了你。”按下不题。
且说梁中书之子梁忆莲在顾春楼扫兴而归,第二日悻悻然在家中闷坐。
要说这北京大名府留守司梁中书,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最有权势。这留守府也是盖得气势煊赫。黄顶碧瓦,飞檐雕栋共九重九进,亭台园林,曲涧回廊,仿的是东京皇家御制。
这日,阳光流丽温暖,斜洒在后花园的青砖平台上。梁忆莲慵懒地看着花圃中各式各样的花朵姹紫嫣红的怒放着,微风中花香若有若无的和着草叶嫩茎的青气,前面走来了一个少妇,身着一件明黄底子,蜂蝶戏牡丹的织锦襦袄,下面系了条秋香色的碎花罗裙,袅袅依依,风姿动人,这少妇不是别人,正是梁中书的第九个姨太太幼微。
要说这幼微原是河北梆子出了名的花旦,腔口板眼吞吐清晰,更难得那声韵清悠,一若梵音,听者均是魂消魄散。梁世杰见了欢喜得不得了,虽是有些儿惧内,仍是把她娶进了门。
要说幼微长得如何标致,且见得:亭亭如玉,更饶绕梁之音。楚楚如花,时做风骚之态。媚眼中善引淫人之魄,纤腰下惯消浪子之魂。赛过烟花妓女。胜似假扮娈童,美哉绝世梨园,允矣无双雌兔。
这幼微自一进门,没过三个月就与梁忆莲勾搭上了。要知这梁忆莲也是拿云捉雨的班头,偷香窃玉的领袖,那幼微又是四海纳贤的浪妇,多多益善的淫娃,二人哪有什么廉耻之念,丫环奴仆多有知晓,只是瞒着梁中书罢了。
幼微笑嘻嘻道:“哎呀,我的公子爷,怎么如此好日子却在家闷着,敢莫闷坏了身子骨。”柳腰款款,媚眼儿乱抛。
梁忆莲正是无聊,见她闷骚放浪,早将她拉入怀中,两人亲吻起来,四唇相接,长舌互搅,丁香暗渡。梁忆莲把手从她的亵衣里伸了进去,触手滑腻滚热,不禁用力挤压。
幼微在他一番抚弄下,舒畅甜美,椒乳儿高翘,葱指儿一挑,去了他腰间裤绳,已是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但见梁忆莲的阳物坚挺粗硬,用手握着,饱满丰足,灼热无比。于是玉手儿搓揉拧捻,不时用着指尖触摸着gui头马眼,梁忆莲欲火旺盛,马眼处涌出些许粘液来,幼微用手沾了些,腻腻滑滑,却如锦缎一般,当下放进嘴里巴咂了几下。
梁忆莲情热之下,一把将她抱进内屋,摔在了那美人榻上,三下两下去了她的裙裤。
见那肥牝光突突、香馥馥、紧揪揪的样儿,只觉着桃源洞口热气腾腾,淫液翻江倒海,知其已是动情,急忙握着自家阳物,对准她的阴穴儿,只是一凑,便进了那知疼知热的牝户之中。
幼微的阴牝内经那灼热之物一阵抽插,娇枝乱颤,香气四溢,淫声不断,湿湿答答的粘液在那物一抽一送下,溅得满榻皆是。抽提数百下有余,幼微翻过身来,骑在梁忆莲身上,分开玉股,纤手盈盈,握着那挺拔阳物,递入菡萏花中,上下齐动,大呼爽快。
梁忆莲原本是风月常葫的常客,对那秘房淫技略知一二,当那阳物儿直抵花心深处时,便在那花蕊之中一吸一啄,直爽得幼微全身毛孔洞开,酣畅甜美,无以言宣。只见她嘴里哼哼叽叽的,淫曲儿不绝于耳,想她虽是花班出身,女儿家终是体力有限,耸弄数百下之后,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疲惫不堪。
梁忆莲便用手扶着那粉臀儿,在下面挺弄腰肢,这狗公腰发力,端的了得,直耸得那幼微欢快舒畅,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