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小子好运,老子前阵子太空闲了,把古往今来的战役兵法、计谋策略,做出了统整,保证这书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当然啦!不仅宋元明清历代的战役精华分析都罗列在上,甚至连蒋介石的北伐抗日,毛泽东的游击奇袭,全部兵法大家、智囊军师的心血都在上头。
只见吴巨心满意足地拿着宝书,到一旁去认真参详去了。
武松心中兴起了一个念头,自己得要培养自己的班底啊!这几个年轻人虽然武功未说很好,但是个个资质不差,只要勤加磨练,倒是可以好好考虑。
“爷,这……”小莲彷彿想到些什么,却犹疑不决是否该说。
“是不是发觉了一些小问题啊!”武松略带调侃地对着小莲说。
“岂止是小问题,根本是非常严重的一件事!”小莲不理会武松的调侃,语气坚定地说着自己的意见。
“黄正祺这老狐狸突然要爷运送生辰纲,又给了爷这样糟的护卫,这一路上要抢生辰纲的山贼岂少,而其中更不乏绿林强人,恐怕……”
“放心吧#蝴有他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桥梯,咱们见招招,见机行事。”武松看了看正在用功的八人说:“至於这几个衙役,只要给他们点时间,他们必当能有所成就,根本不用怕那些山贼。武功太差,只不过是遇不着好的老师罢了!”
“那我们是否要走向东南到陶城埠,再由陶城埠搭船逆黄河而上直达东京,不但可减少赶路的时间,更可避开山贼的侵扰?”小莲为了预防万一,提出了一条省时又省力的路径。
“不,我们走陆路!”
“这……”
“由阳谷县到东京不过两百余里的路程,徐徐而行光走陆路十五日已足够,更何况搭船只要十日可到,为何那老狐狸给了我们一个半月的时间呢?”
“为什么呢?”
“示好吧#蝴急忙派我送生辰纲,这样蔡京至少会过了生辰才找他麻烦,到时候他就又升官了,不在阳谷县,蔡京就不会要他死了。”
“那个老狐狸奸诈狡猾,这样每个人都知道他将生辰纲交付给我了,万一出了事,他可以推说全由我负责,就有我当替死鬼了”
“难道……”
“不错,现在大概一半以上的山贼都知道我们要送生辰纲上京,正紧盯着我们不放。今天我故意走小路,明日再走大道上京。比较精明而实力较强的山贼,必定以为我们有所依恃,便不敢匆忙下手,这样我们至少有几天的清静日子。”
“别管他了,反正时间多的是,就让我们把这行程当作结婚蜜月,顺便让这几个小子好好地磨练一下。”武松亲暱地搂着小莲,在她的小耳旁轻轻细语,还不时有意无意用舌头轻舔小莲的耳珠,故意吹气进小莲的耳朵。
“嗯……”小莲看了看其他正沈迷於自我的众人,含羞地微微点了下头,缓缓将身子依偎在武松的怀里,享受着武松对自己的亲密动作。
隔天一大早,武松一行人回到了官道上,慢慢地朝东京前进,众人虽疑惑武松为何又走回大道,但养成了对武松唯命是从的习惯的众人,倒也没多说些什么,他们相信武松的决定永远是正确的。
漫长的官道上,旅人往来各地,只看见武松与小莲在马上嘻笑调情,沿途欣赏着路上不同的各项景色,悠闲自在,无拘无束。背后跟着的众人,轮流推着载着生辰纲的推车,空闲的人便埋首思索自身武功的诀窍,或是两个两个谈论着武功的精义,丝毫不担心有山贼找上门。
“罗晓,少夫人口渴了,将水袋拿上来。”
“是,少爷!”只见罗晓恭敬地将武松的水袋呈上。
武松一行人为了避免路上不必要的纠纷,早在出发前就都已换上便服,现在就连称谓也理所当然地改了,现在倒真的成了携美出游的富家子了。
在一般人的眼中,这只不过是一对新婚夫妻出外游赏,背后跟着成群的家丁,谁又知道他们是负责护送生辰纲的呢?
“站住!”正当武松与小莲兴高采烈地谈论路旁那株奇特造型的杉木时,一大群傢伙突然挡在武松一行人的面前,不识相地打扰了他们的游兴。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一名看起来恶形恶状的中年男子,用他雄厚沙哑的声音,慢慢说出这年头强盗打劫的标准用语。
“罗晓,这些人就交给你了!”武松连正眼都不瞧上一眼,便下令罗晓将这群吵杂的蠢蛋处理掉,自己则待在马上与小莲卿卿我我,说笑谈情,好不快活。
“是,少爷!”罗晓看了看其他同伴,不禁摇了摇头。只见除了吴巨仍是拿着那本鬼书猛看外,其他六人却早已摩拳擦掌,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的模样。
开玩笑,昨天得到总都头传授提点,功力虽说还未感觉有太大的进展,但光是气劲在体内运行的感觉,就与以前有天差地远之别,心中早就想找人来试招,现在有一群不知死活的山贼乐意当沙包,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嗯,别下重手!”只见罗晓嘱咐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