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后,医生来给谢文鸿做检查,看了看说:“各项指标正常。按理说应该是该醒了!”
“谢谢!”谢文东其实也早就发现不对劲了,毕竟一个人醒了和昏迷是两个状态,他站了起来。水镜走过去扶了他一把,谢文东脸色苍白地笑着。站到了谢文鸿的床前。说:“文鸿,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
谢文鸿也不敢太快醒来,佯装了一会儿。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谢文东脸色不对劲,便问道:“老爸。你怎么了?”
水镜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输的血。谢文鸿看了一眼,立刻眼泪哗哗地下来,说:“你的低血糖那么厉害。还要为了我抽血。我这个做儿子的太不让你省心了!”
金眼一笑。附和着说道:“少爷,又长大了。比一切更懂事了!”
其实那个做父亲的,听到儿子说这样的话。他不会感动,谢文东也不类外。
但是谢文东怎么会看不出这小子想耍什么花招,面露严厉道:“说说鸿鹄会是怎么回事?!火凤帮是怎么回事?!狱帮和青帮的铁凝又是怎么回事?!”
这话可把躺在床上的谢文鸿问傻眼了。他想不到自己的老爸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便细声细语地将大体事情说了一下,一边说还看着谢文东的面部表情。
谢文东听完之后,眯着丹凤眼静静地沉思了片刻,而谢文鸿却感觉这片刻太长,就好像死刑犯在等待枪决,又是害怕,又是希望快点结束。
可到最后谢文东什么都没有说,反而掏出了手机,拨出了一个的电话,说道:“唐寅,研江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唐寅说:“他的身体还算不错,已经恢复了一半。”
谢文东再问:“那现在从云南包机回J市可以吗?”
唐寅说:“这个我要问问医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谢文东说:“如果能够回来,你们明天就回来,回来再说。”
“东哥,我没事,我们明天就回去!”这次说话的是张研江。
谢文东说:“那兄弟就多担待了。”
“东哥说的哪里话,我们既然是兄弟,就没有那么多客套话,还有别的事吗?”张研江问道。
谢文东说:“没有,你今天好好休息,我们明天见。”
“明天见!”张研江说。
挂掉了电话,谢文东又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说:“格桑,你留下来照顾他,等唐寅回来,你再到上海去找我们。”
“是,东哥!”格桑点了点头,谢文东说什么,他就是什么。
“我们走!”谢文东在众人的搀扶下,离开了医院,临走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有说,可他并没有直接回上海,而是去了三眼的家里。
最近L省正在严打,而三眼又在替谢文鸿报仇,不时传来有小弟被抓到监狱的消息,他尽力把人捞出来,捞不出来的也为他们减刑,忙的焦头烂额,所以没有能一直陪在谢家父子两人的身边,只是有时间去看了几次。
看到谢文东进来了,立马站起来说道:“东哥,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给我打个电话,我十几分钟就到医院了!”
“兄弟,辛苦了!”谢文东先是说了一句,不等三眼说话,道:“这次事出突然,不能怪你,但是只要铁凝还在L省,就给我找到他,干掉他!”
三眼一边给几个人倒茶,一边说说:“东哥,放心吧,我已经在离开SY市的各个出口都安排了眼线,只要他一出现,一定能弄死他!”人的名,树的影,谢文东是什么样的人,跟了他这么多年的三眼等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嗯!”谢文东说:“那边还有事情等我,我要回上海了。”
“东哥,你的身体……你怎么能……”三眼看着谢文东脸色苍白,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谢文东,其实他知道自己劝了也是白劝。
谢文鸿眯着眼睛笑着说:“呵呵……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文鸿建立那个鸿鹄会,不许你再有任何方面的帮助,有多大的能耐,让他自己来。”想了想,他又说:“但是要照顾好文鸿,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三眼点了点头,说:“东哥,放心吧,我保证。”
谢文东喝完一杯茶之后,便起身回了上海,而三眼也暗地中开始全市找寻铁凝和狱帮的所有人,很快龙堂的大连分堂主传回了消息,铁凝带着狱帮的大哥和一百多小弟,已经逃到了大连港口,和他们交战之后,仓惶坐船逃走。
三眼愤怒地说:“你的分堂主已经当到头了!”说完,他便挂了电话,不想再听他解释,无论他说的天花乱坠,放走了东哥要的人,这就是事实。
洛秋水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临走的时候她来看了一次谢文鸿,两个人经历过生死,分别的时候流露出不舍,但是她还是含着泪走了。
两天之后,谢文鸿的伤势本来就不重,输完血之后,他又能活蹦乱跳,鸿鹄会看的各堂堂主,目瞪口呆这也恢复的太快了,其实是谢文鸿被自己的父亲谢文东惊了一下,要不然就单单手臂一条伤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