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没有想好!”谢文东指着大门,说:“现在你可以走,如果晚上你回到总部。我们还是兄弟,你对得起小敏;如果晚上你没有回来,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刀刃相见,请便。”
周挺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谢文东让灵敏去监视他。如果有什么异常,及时向自己报告,灵敏点了点头。跟着离开了。
任长风说:“东哥,我担心小敏会放水,要不然我跟上吧!”
谢文东摇了摇头。说:“不必了。我相信小敏,就像相信你们一样,她会从大局考虑的!”
东心雷问道:“东哥。如果周挺企图离开本市。要动手吗?”
谢文东敲着自己的脑袋。说了一句:“不必了,他们没有周挺。还有张挺、王挺,这个世界不缺少厉害的人物。至少我们了解他的优点和弱点,这样的敌人不难对付,你们管好自己手里的事情吧!”
广州市。是向问天等人的所在地,这里现在又一万多小弟,他们重新打起了南洪门的旗号,由于向问天对兄弟的仁义,散落在各地的零散小弟,又悄悄地赶往这里,其人数在两天之间,达到了两万。
向问天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陆寇、萧方及孟询这三个天王,站在那里也一声不吭,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向问天叹了一口气,说:“你们知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吗?”
三个人依旧不说话,向问天说:“你们这是陷我以不义,逼我不得不和韩非联手,这下你们满意了吧?萧方是你把我打晕的,这是你的注意吧?”
“是!”萧方低声地回答。
“为什么?”向问天问道。
陆寇说:“向大哥,南北洪门一统,谢文东把自己心腹都安置在重要的位置,而除了我们残存的四个,其他的兄弟怨声载道,他是想把我们全部架空,然后悄悄杀了你。”
向问天虽然过不去心里那个结,但是他也听说了,在这一统的一年里,北洪门一些新秀不断上位,而后来再培养的人,也是谢文东的心腹,如果把南洪门比喻一个男人,就是说它已经断子绝孙了,不会再有人以南洪门人的身份进入了,以自己对谢文东的了解,自己最好的结果就是远走他乡,像陆寇所说的也不是不可能。
“现在周挺还在谢文东的手里,我们该打算怎么办?小方,你点子多说,你说!”向问天问道。
萧方低头迟疑了片刻,抬起头来:“谢文东应该还摸不清我们为什么要重新竖起南洪门的大旗,而且青帮马上就要再次和他对抗,我们可以以青帮这事作为借口,指明他掌管洪门不利!”
在场都是聪明人,一听都知道萧方的意思,其他两人点头赞同,只有向问天摇了摇头,说:“你让我假意投诚,事后再绝口不提,我不能再做小人了!”
陆寇笑着说:“向大哥,是他谢文东不仁在前,休怪我们不义,谢文东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必我多说,再说为了周兄的生命安全,向大哥你要三思!”
“陆兄说的不错,谢文东这个人诡计多端,我当年就是败在他的诡计下,才投靠了他,向大哥要以兄弟的生命安全为重!”孟旬被谢文东的反间计收到麾下,事后一直耿耿于怀,所有在这次在萧方的说服下,重新回到了向问天的手下。
向问天又陷入了沉思,衡量其中的厉害关系,差不多十分钟之后,叹了一口说:“哎,小方,以洪门长老的身份,帮我把谢文东邀请到广州来!”
“好!”三人立刻喜上眉梢,萧方立马去给谢文东打电话。
谢文东的办公室里边,除了五行兄弟,还有东心雷、任长风、灵敏等人也在,他说:“就在刚才,我接到了萧方的电话!”
“那个叛徒打电话干什么?我早说该除掉这家伙!”任长风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他生性清高,性格向来孤傲,除了他自己,能被他放在眼中的人屈指可数,但谢文东绝对是排在第一位。
谢文东摇了摇手机,随手丢在桌子上,说:“向问天以洪门长老的名义,邀请我到广州一叙,内容是关于为什么他重新竖旗!”
东心雷摸着沙发的扶手,来回地搓着,冷哼一声,说:“难道他想给自己背叛洪门,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谢文东摇了摇头,他看向了灵敏,灵敏脸红一怔,说:“不会是因为周挺吧?”
听了这话,谢文东大笑了起来,说:“小敏猜的不错,现在周挺还没有离开上海,他明为这次叛变找个借口,暗中却是想要回周挺,而且还有可能偷袭我,一举三得的办法,这主意十有八九是萧方出的!”
任长风一听急了,站了起来,说:“东哥,这好事都让他占了,我们不能去,叛变的是他们,而周挺在我们手中,我们不去主动权就是在我们手中。”
“话是不错!”谢文东眯着眼睛,说:“可我现在身为洪门的掌门,向问天以长老的名义邀我赴约,如果我不去,岂不是让同道中人耻笑,而且还会让洪门的兄弟,真的是我把向问天逼走的,这次我们一定要去,而且人还不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