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的弯刀架在她的脖子上,打量了几秒之后,旋即撤刀。继续朝着走廊的内部跑去,谢文东有手枪指着她的头,看到这个女孩儿不像是杀手。环绕了一周,便直接跟着唐寅跑去。
这个女孩儿居然能在唐寅的。这让人感觉到匪夷所思。仿佛天上突然掉下了五百万一样。
明显那个杀手已经转移了阵地,他们继续朝着四楼而去,还没有等他们露头。就听见“啪”的一枪,一颗子弹打在了墙壁上,唐寅蹲下了身子。谢文东也靠在他的身后。看到任长风等人跑了上来,他伸手将他们拦住,低声说道:“敌人到了顶楼!”
任长风拎着唐刀。目光冰冷。说道:“东哥。我带头冲上去!”
谢文东摇头,。说道:“敌人很狡猾,枪法也很准。他死守住四楼口,不容易躲闪。”
“让我来吧!”唐寅看着金眼等五行兄弟说:“你们掩护我!”话音刚落,他健步如飞。冲了上去,五行兄弟对着走廊连续开枪。
唐寅窜如走廊之内,便隐约中,他看到一条人影闪进走廊最里侧的一个房间,他冷笑一声,嗤笑道:“我想杀谁,还没有人能逃掉!!”说着,他快步如飞,追了上去。
谢文东等人也冲了上去,唐寅已经消失在最里侧的那个房间,紧接着就听到两声口响扳机的声音,不难听出是手枪的声音,谢文东有些微唐寅担忧。
等他们冲进取的时候,唐寅正用那个杀手的衣服擦刀,他说道:“不好意思,敌人比较顽强,我只能杀了他!”
谢文东点了点头,打量着那具尸体,是一个将近两米的白人,脖子上正流着血,他同样没有小拇指,临死前好像看到了鬼一样,眼睛瞪得老大。
房间里边还有一些食物,谢文东说:“是狱堂的,大家收拾一下这些吃的,我们再这里过一晚上。”
第二天,谢文东等人挤在一辆越野车上,这车是哪个杀手留下的,至于那个女人,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谢文东没有带上她,只是给她留了一些路费,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一行人驾着车往广州赶去,然后坐上了飞往上海的飞机。
正如谢文东所料,在前往香港的路上,狱堂和红叶的人遍布了每一个地方,等到他们收到上海青帮和南洪门的探子发来的消息,谢文东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办公室内,他们大呼谢文东诡计多端。
东心雷听到这些事情,只差骂向问天的娘了,说:“东哥,他们已经先向我们动手了,我们是不是该打着惩罚叛徒的旗号,开始全面征讨南洪门!”
谢文东抽着烟,眯着眼睛,说:“还不是时候,我想韩非快按耐不住了,我们马上就可以打本土守卫战了。对了,老雷,现在湖南、江西、福建和广西四个省,已经没有了洪门的堂口,现在你可以派人去占领了!”
谢文东这样一说,把东心雷说糊涂了,他挠着头说道:“东哥,你不是说不动向问天他们吗?”
“哈哈……是!”谢文东笑了起来,说:“他们还是洪门,我们只是派人去防守,又不是过去抢地盘,让张一和张国男两个来总部见我。”
东心雷一下子知道什么意思了,谢文东现在还不想除去南洪门,不想多竖敌人,就是以洪门的名义拿回那四个省,然后以这四个地方挡住青帮前进的道路,以向问天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做出欺师灭祖的事情。
洪门派出了两个堂口,分别是朱雀堂和玄武堂。
朱雀堂堂主张一,带人一万,作为主指挥,此人是谢文东的亲信之一,在望月阁对洪门各堂口的堂主展开暗杀行都,堂主们人人自危,大多都躲藏起来不敢露头。不过听说还有个别的堂主依然如故,经常高调外出,望月阁的人非但没有杀掉他,反而两名门徒折损他的手上,这就是张一。
张一虽然只有三十出头,但算起来也是洪门的老人了,在洪门打拼了十多年的时间,没有太大的功劳,可一直也没有出现过闪失,看起来迷迷糊糊,玩世不恭,大大咧咧的,但实际上为人谨慎得狠。
以前长期参与与青帮、南洪门的作战,对那边的情况,比自己还要了解,而且此人做事小心,虽然不会做出什么攻城拔寨的事情,但也是也绝对不会轻易上当。
还有就玄武堂,带人八千,堂主的张国男,为副指挥,此人也是谢文东的亲信之一,是魏子丹被害死之后提上位的一位,负责山西一带,此人与东心雷、任长风等人年纪相仿,虽然他动手打架的本事不怎么出众,但智谋过人,以前聂天行在时,他的光芒被完全掩盖住,后来才逐渐崭露出头角,进入谢文东的视线里。
“东哥好!”张一和张国男一起叫道。
谢文东点了点头,眯着眼睛说:“你们知道我找你们来是为什么吧?”
“知道!”张一恭恭敬敬,对这个只有二十出头,相貌平凡,身材普通,和走在大街上的那些学生没什么区别的人,说:“雷哥交代了,是让我们两个堂口作为洪门对战青帮的先头部队!”
谢文东点了点头,一人抽过去一根烟,说:“上次我在会上说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