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谢文鸿不断地掏出手机来看,加上之前他来的时间。自己的父亲谢文东已经进去将近三小时了,那盏该死的灯还是没有熄灭。
“叮!”就在谢文鸿已经快要抓狂的时候,里边的灯终于熄灭了。谢文东脸色苍白地被退了出来,医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子弹是贴着心脏飞过去的。幸好你们送来的及时。”
“谢谢你医生!”谢文鸿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几个护士小心翼翼地将谢文鸿送到了重症监护室门前。其他人也跟在后面,当重症监护室的门一关,所有人都高兴地互相拥抱。
“少爷。都是我们不好!”五行兄弟说:“如果不是我们大意。东哥也不会受伤。”
“好了!”谢文鸿眯着眼睛说:“各位叔叔都不必自责了,现在我老爸已经救了过来,让外边的兄弟散了。以免在南昌市市民心中落下不好的影响。”
“是!”张国男带头之后。快速走向了外边。一会儿那警笛声响了起来,整个南昌市又恢复到了平静。
谢文鸿说:“劳烦几位叔叔和阿姨保护我父亲。不能再让对手接近他!”
“东哥不会再有什么意外的,我们保证!”金眼代替五行兄弟说道。其他四个人也点了点头。
格桑挠了挠头,说:“少爷,你就放心。东哥死了就没人管我和我妹妹了!”
“…………”
所有人都知道格桑神经大条,也都没有追究,这个时候张一说:“少爷,你看现在青帮如狼,南洪门如虎,东哥这一受伤,定会打击我们洪门兄弟的士气,我看我们还是先退出江西,到安徽或者是浙江的堂口避避风头。”
谢文鸿眯着眼睛想了一下,反问道:“如果青帮一路追着我们,打到我们准备退的地方,我们怎么办?难道继续退?”
“少爷,你说的对,可是我们现在已经失去了先机,而且天时地利人和都与我们不利,不退就会被吃掉!”
谢文鸿说:“如果各位不介意,我先作为洪门的代理掌门,这一场仗由我指挥,怎么样?”
“这……”张一看了一眼里边的谢文东,立马说道:“全听少爷的吩咐!”
“好,有劳张一叔叔,一会儿召集洪门的各位叔叔开会。”谢文鸿看着自己的父亲,安祥地睡着,他握了握拳头,暗暗想:“老爸,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父业子抗,就算是醒来被你骂死,这一次让我这个做儿子的,来替你报仇吧!”
“没问题!”张一开始拿起电话,给所有人打电话,这个时候唐寅浑身是血的回来了,刚走入走廊没有几步,便是一个踉跄。
谢文鸿连忙过去扶他,叫道:“医生!医生!”
唐寅伸出手,弱弱地在他头上拍了一把,说道:“我没事,只不过有些体力透支,有事的是青帮的副帮主唐堂!”
还有没有等到所有人惊讶,唐寅就昏了过去,谢文鸿等人连忙将他叫来了医生,医生看了看,额头上冒出了济济的冷汗,说道:“这……这血,不……不是他的,他……他没有受伤。”
“啊?”谢文鸿等人吃惊地合不拢嘴,但是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只能等到唐寅醒来,再去问问他,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说。
在唐寅离开了空军医院之后,他抱着残月,直接到了青帮在南昌刚刚设立起来的临时堂口,他抓住了一个小弟,问他们的指挥在哪里,但是堂口里边都是青帮精锐,怎么可能随意出卖自己的帮派,唐寅毫不留情地取下了他的头颅,撕掉了那个人的衣服,扭成了绳子,并将其挂在了自己的腰间。
接着青帮的临时堂口楼层中,就有一个*,他不断地上楼,也不断地抓到青帮的帮众,只要对方不说,他立刻将其头颅拿下,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腰身四周已经挂满了血淋淋的头颅。
“我说,我说,你这个妖怪!”一个小弟看到唐寅浑身是血,腰间更是满布头颅,立刻他的神经被冲爆了,说:“我们的指挥是副堂主唐堂,他就在十楼的第二个房间!”
“嘿嘿……”唐寅阴笑着,一刀将那人的头割了下来,并将自己身上的头颅像是堆积木一样,摆在了楼梯口中,而他直接上了十楼。
唐堂正、铁凝、暴雨、新加入的三把刀李峰、张子健和郝胜,还有军师萧方(南洪门派来协助青帮的)正在里边喝着红酒,小小地庆祝一下。
暴雨笑着说道:“我大哥就是被谢文东的儿子的手下所伤,今天我和铁凝大哥终于为他报了仇!”
追魂刀张子健笑着说:“谢文东可是韩大哥的最在意的人,这下我们青帮少了一个巨大的麻烦!”
“是替我们青帮!”暴雨红着脸说。
唐堂也满脸的笑意,说:“各位都有功劳,尤其是铁凝和暴雨,铁凝你的功劳,就让韩大哥去说。而我现在宣布暴雨兄弟,将是我们青帮十把尖刀的成员,封号为雷光刀。
“谢谢,唐大哥!”暴雨差点乐的跳起来,自己的大哥并不比自己弱,可惜他这次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