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络绎不绝地上着,老五和谢文鸿坐的最近,他在下面打了一下谢文鸿。问道:“老六,你老爸到底是干什么?我怎么看他怎么和我爸不一样,他身后的那些人。一个个都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尤其是那个人,他的背上还有两把弯刀!”他指了指唐寅。
自己父亲的身份。他们还是不知道的好!谢文鸿无奈地笑着说:“我老爸的生意坐的比较大。那些是他的保镖!”
“哦,原来是这样!”老五点了点头。
谢文东笑着说:“五行、唐寅,一家人吃饭。坐下吃吧!”几个人也随意地坐下。
他没有叫格桑,因为格桑早就坐了下来,手里不知道拿着一条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腿。正在大口地吃着。吃一会儿还一口干掉一大杯白酒,将蒙古人的豪情完全地表现了出来。
“你们也都别愣着了,我们先吃着。想吃什么菜就自己点。以后和文鸿去叔叔家做客!”谢文东笑着。说道:“文鸿,你们喝红、白、啤哪种?”
“哪种都行!”
“我们不喝酒!”
五个人一起说。但是明显他们的意见不够统一,互相看了看。恨不得将对方捏死,一方的意思是能不能给老六长点脸,另一方是你妈的肯定喝的是好酒。不喝白不喝。
谢文鸿白了他们一眼,说:“想喝什么就说话,我老爸请的起,你们开口就行了!”
“茅台怎么样?”老三鼓足了勇气,但是他的声音却不大。
“哈哈……”谢文东笑着说:“服务员,把你们这里最好的茅台来五瓶!”
五瓶根本不够一看,一会儿酒不断地上着,喝多了话就多了,胆子也渐渐地打了起来,老大站起来,举起一杯酒,说:“谢叔叔,各位叔叔,我在宿舍的年龄最大,也算是他们的大哥了,我先敬各位一杯。”
谢文东示意他坐下,轻轻在桌子上碰了一下,一仰头将一杯酒喝光了,说道:“年轻人有魄力,吃点菜。”
老大开了头,几个人便开始轮番“轰炸”谢文东,谢文鸿想要拦他们,但是几个家伙真是碰到了别人的酒,自己的肚子,有多少装多少,他数了数瓶子,已经十五瓶了。
几个家伙喝醉了之后,便将谢文鸿最近的糗事全部抖了出来,连谢文鸿会太极“神功”的事情,也夸大其词地描绘出来,谢文东眯着眼睛听着,时不时看自己的儿子一眼,谢文鸿低着头,一脸的无语,就不应该带他们来。
谢文东是东北人,酒量虽然不能说是海量,但是他们五个人是灌不倒,一个小时过去了,饭局也接近了尾声,除了谢文鸿之外,其他五个人该吐的也吐了,醒酒汤也喝了,但是今天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疯了,全部都喝多了,此时此刻都钻到了桌子下边,酩酊大睡。
谢文东放在酒杯,说道:“让服务员给他们开几间房,让他们睡一觉!”说完,他站起身来,说:“文鸿,你跟我来一下!”
谢文鸿跟着自己的父亲,穿越了走廊,走到了一间房间里,谢文东随便地坐在了沙发上,而他却不敢,站着一旁低着头,等着挨训。
谢文东说道:“文鸿,坐吧!”
“哦!”谢文鸿很听话地坐了下来,其实怕一个人,并不是因为他曾经多么凶狠地打过你,谢文东一个手指头都没有动过他。但是谢文鸿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怕自己的老爸,那是从他记事以来,将谢文东的为人处事,那些兄弟和手下对他的尊敬,让他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小时候,他想要什么东西,都是和老妈金蓉说,从来不敢跟谢文东说,但是只要他有勇气说,只要不过分,自己的老爸没有一样不给他买的。
“文鸿,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广州吗?”谢文东问道。
谢文鸿摇了摇头,就算他能猜透全天下人的心,但他就是猜不透自己父亲,而且眼睛都不敢和自己的父亲对视三秒以上。
谢文东严肃地说道:“我知道你不去清华北大,而到广州来是什么意思……但是以你的眼界,你绝对看不了这么远,而且你身边多出的那些少年高手,他们说是你养育了他们,你还建立了鸿鹄会……你背后是不是有一个人,在暗中支持你?!”
谢文鸿的心“咯噔”一下,聂天行的支持他一直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古曼童他们肯定更不会说,他不得不佩服自己老爸这个本事,一件你瞒着他的事,他总会是细节从看出。
没有办法,既然被人家看出了,谢文鸿也只好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生活的家庭和普通人不一样,自己身上的担子,也比普通人重的太多太多,他点了点头,实话实说道:“是聂天行,聂叔叔!”
“是他?”谢文东的脸上出现一丝的差异,瞬间便消失了。聂天行在洪门和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金盆洗手退出了江湖,如今他又出来帮自己的儿子,他眯着眼睛,问道:“文鸿,除了你的父母,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帮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谢文鸿点了点头,说:“我也这样想过。我问过他,他说我以后必定是洪门和文东会的带头人,他希望我做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