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郑局长笑着摇了摇手,说:“不敢不敢!但是两位肯定知道,虽然他是政治部的人。但是他是在我们广州犯的事,按照流程来说的,先由我们广州警方审讯完毕。再交法院定罪,然后再交给你们政治部处理!”
谢文东冷笑了一下。说点了一支烟。递给了那个郑局长一支,对方毫不避讳地接了过去,这让谢文东心有所想。既然对方敢接自己的烟,就说明今天这事,并没有那么容易处理。
旋即。他眯着说道:“郑局长。借一步说话!”
郑局长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走到了一间普通的病房,里边没有病人。谢文东便开始写支票。将支票递了过去。直截了当问道:“不知道是谁在找我儿子的麻烦?”
那个郑局长看了看支票上边的数字,满意地装了起来。说道:“谢少校,不知道你听没有听过BJ祝老爷子?”
“祝老爷子?”谢文东脑子一转。点了点头,这些年上边在研究他,他也在研究上面的人物。问道:“是BJ市那个手掌实权的祝家吧?!可是我和他远日无怨,不知道他为什么找我的麻烦?”
郑局长笑了笑,说:“我知道的也不多,你可以问一问谢公子,我收到风声,这事应该和他有关!”
“哦!”谢文东点了点头,说:“谢谢郑局长的帮忙,以后有机会再好好酬谢你。我们现在能走了吗?”
郑局长点了点头,故意把声音放大,说:“既然政治部的名利,我们警局肯定是执行的!”
两个人走出了病房,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们的身上,那个郑局长的脸色在出来的那一刻,就变得铁青铁青,谢文鸿无力地在格桑怀中,心里感叹道:好演员啊!为什么不去派电影,跑来担惊受怕的当这个副局长!
郑局长开始收队,他也看到了谢文鸿之前所处病房里边的那个大队长,他冷笑,心里暗想道:不知道你这么傻,是怎么当上这个大队长的,连谢文东都敢惹,你真是嫌命长啊!”但是,他还是一脸凝重说道:“送到法医处,一定要查出我们这位好队长的死因!”
其他警察又不是傻子,早已经将这事看到了眼里,但是没有人敢吱声,将那个大队长的尸体抬走,开始装模作样的收拾现场。
这个郑局长也很有头脑,谢文东给他的支票数目不小,加上这几年他打捞的钱财,够他子孙后代三辈人的生活,第二天他便以自己无能破案的为由,辞退掉了副局长的职务,因为没有人会去查一个已经退休老局长的底子。
中央派下的专查组,也是一群不知道样的官二代,根本连个屁都查不出来,而且还和省里要帮助,没办法省里只好出动专案组,两大组联合起来,开始查这件事情。
两大组合并查一个案子,立刻就有了新的突破,案件的矛头纷纷指向了谢文鸿,但是这个新突破只限于知道,他们并没有证据,第一没有人证,第二没有物证,最后抓了鸿鹄会十几个小弟,还有飞龙帮三十多个,其中有两个头目。
做大哥的出事了,只能有小弟来顶,让人哑然失笑的是,鸿鹄会十几个小弟,虽然都过了十六岁,但不满十八岁,还都是未成年,虽然能追究刑事责任,但并不是判处死刑。
所以判了二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张丰伟答应他们,他们的家里帮里会每个月寄钱,等到他们出来就是大哥。
而飞龙帮的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一大半被判死刑,剩下的就是死缓。
那些官二代“满载而归”回去复命,由于封锁的比较好,消息并没有外传,这事很快就不了了之了。
东方易不但没有怪谢文鸿,反而还口头表扬了他,因为血魂组在广州,政治部早已经看在眼里,只是一直没有找到适合的人去对付他们,谢文鸿这一处,让他感觉这小子自己没有白白给他那个身份。
谢文鸿到了这里一栋别墅疗养了几天,这别墅是东心雷买下来的,所有人都笑着说他,这是病的治,因为东心雷不管到什么地方,都要先买一个住处,用他的话来说,买下来放心。
由于洪门和青帮的战事吃紧,谢文东不得不带着大多数人离开广州,只留下了任长风在谢文鸿的身边,而鬼神莫测的唐寅,又不知道钻到了哪里,好像再一次凭空消失,他算得上这个世界上最不称职的保镖。
一个美丽异常的女人,放佛一朵妖艳带刺的冰玫瑰,正给谢文鸿做检查,此人正是洪门掌门的御用医生秦双,而且负责谢家父子两代人。
任长风在一旁逗她,秦双不知道给了他多少白眼,任长风天性傲慢,换成一般人早就怒了,但是面对秦霜,他被数落的“体无完肤”,不忧反喜。
谢文鸿这次伤的不轻,但是他觉得这次伤的值得,因为这一战为鸿鹄会在广州打下了基础,现在鸿鹄会除了他本人买下的那个场子,又多了三家大场子。
而面对严打,飞龙帮也不敢再夺回去,只能退居到一个县级城市中,准备东山再起。
而鸿鹄会的人,不断地从张市掉人过来,短短的一个星期,便有将近一千的兄弟过来,加上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