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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么?”姚莫婉玩味的看向夜君清离开的方向,不以为然道。
“很明显啊!”汀月狠狠点头。
“去看看絮子。”夜君清也会有怕人的时候?这是她记忆中从没有过的事。汀月闻言走到絮子身边,这才发现絮子睡的很沉。怎么叫都没有醒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娘娘,您快过来,絮子似乎哪里不对!”汀月焦急唤道。姚莫婉闻声走到絮子身侧,凭她的经验。絮子该是中了迷药之类的东西。是夜君清?不可能!这种下三滥的招术夜君清从来不屑。
“殷雪!”姚莫婉顿时唤出殷雪。只见一抹黑色的身影咻的出现在姚莫婉身边。速度之快,只在风起风落之间。
“刚刚肃亲王去哪里了?”姚莫婉神色骤凝,肃然问道。
“回主人。肃亲王见明玉抱走絮子,所以尾随至华清宫,在看到姚素鸾欲将絮子开膛破肚的时候。肃亲王及时阻止。并将絮子抱了回来。”依姚莫婉的吩咐,不管白天黑夜,只要夜君清离开关雎宫。便要殷雪暗中保护。这也是燕南笙送殷雪给自己时的初衷。
“开膛破肚!丽妃好狠的心啊!”汀月心疼的看向絮子。恨恨道。
“姚素鸾……殷雪。你想办法查清楚明玉的底细,本宫想知道。她为何会心甘情愿跟随安柄山!”姚莫婉垂眸看向絮子,眼底寒光乍现。通常来说。猫捉到老鼠后不会一口咬死,而是慢慢捉弄着,直到老鼠奄奄一息的时候。才会给它致命一击,这姚素鸾显然还活分着,离奄奄一息远的很呢!
“是!”殷雪领命退下。就在这时,刘醒急匆自宫外跑了进来。
“娘娘,奴才查到了,小少爷乃三夫人与周成武的私生子,根本不是老爷的儿子!”刘醒气喘吁吁回禀。
“证据确凿?”那日姚玉无意中道出送雪蜜的叔叔,姚莫婉便注意到了苏沐紫脸上不该有的紧张,尤其是她下意识拉扯姚玉的动作,更引起她的质疑。
“回娘娘,证据确凿,老爷所知道的小少爷的年龄,比小少爷实际的年龄小了三个月,奴才找到了当时为小少爷接生的稳婆,稳婆说出小少爷并非早产,而是足月的婴孩。不止如此,奴才还偷偷取了小少爷和周成武的血,滴血验亲,两滴血果真溶到了一起!”刘醒坚定道。
“那稳婆为何会欺瞒父亲?”姚莫婉面色凝重,狐疑开口。
“因为那稳婆是周成武的远房亲戚,且收了周成武不少好处,不过奴才给她的好处更多,她才肯将实情告知奴才。”刘醒据实道。
“好大胆的苏沐紫呵,居然敢在一朝宰相的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如果不是父亲爱子心切,怕早就想到其中端倪了,所以说人都有弱点,你说对不对?”姚莫婉嫣然浅笑,美眸落到刘醒身上。
“娘娘,这件事要不要告诉老爷?”刘醒忐忑看向姚莫婉,眼底透着些许期盼。
“当然要让父亲知道,他那么在乎子嗣传承,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以瞒他!”姚莫婉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只是眼底的笑深沉的让人看不透彻。
“可若让老爷知道……三夫人和小少爷必会死的极惨,而且……老爷也会失望……”刘醒垂目,这是他第一次对姚莫婉的决定存有质疑。
“本宫还记得从怡春院跑回淑景轩的时候,母亲已经死了,淑景轩里,父亲这样责骂窦香兰:‘平日里你怎样欺负莫离,甚至朝她的饮食里下慢性毒药,令她身体虚弱,这些老夫都可以容忍你!可你居然把她毒死!身为正室,你心胸狭窄,狠毒狭隘!老夫也容不下你了!’”姚莫婉没有回应刘醒的质疑,只静静回忆那天的事。
刘醒没有打断姚莫婉的回忆,静静跪在那里。此刻,姚莫婉继续道:
“如果当时父亲真的可以将窦香兰法办,那他仍然是莫婉最尊敬的父亲,可当得知大姐已逝的时候,姚震庭很温柔的扶起地上的窦香兰,殷勤至极,甚至当着窦香兰的面,命人将母亲扔到乱葬岗!从那一刻起,姚震庭与我姚莫婉,已经没有半点关系!刘醒,你是姚府的家丁,忠于姚震庭无可厚非,但在姚震庭和本宫之间,你必须做出选择,包括汀月也是,从现在开始,姚莫婉与姚相府没有半点关系,如果你们不认同,随时可以离开。”姚莫婉面色沉凝,深邃的眸宛如两片广袤无垠的夜空,晶澈透亮。
“刘醒不是姚相府的家丁,刘醒是主子的奴才,一生一世追随主子,直到死!”刘醒满眼含泪,坚定起誓。
“奴婢是二夫人救下的,只忠于二夫人和小姐,只要小姐一句话,奴婢上刀山下火海,绝无怨言!”汀月扑通跪在姚莫婉身侧,言之凿凿。
看着绝然回应自己的汀月和刘醒,姚莫婉轻舒口气,这层纸早晚都要捅破,现在说开也好,免得他们带着疑惑办事,反而分心。
“都起来吧,至于苏沐紫和姚玉,本宫自有办法保他们周全,这点你们无需担心。”姚莫婉上前一步,将汀月和刘醒缓缓扶了起来,柔声开口。
晚膳十分,夜君清踏入关雎宫的第一件事便是瞄向贵妃椅,见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