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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我的,住我的,帮个忙不算亏吧?”姚莫婉一脸的不以为然。夜君清顿时无语。或许他该考虑一下燕南笙的建议,只要查清莫心的死因,他发誓一刻钟都不多呆。
当姚莫婉带着夜君清出现在步馨阁时。庾傅宁诧异非常,尤其是亲眼看到夜君清怀抱絮子的那一刻。庾傅宁恨不得上前将那猫儿踢飞。
“臣妾拜见肃亲王。拜见姚妃。”庾傅宁迅速调整情绪,浅步迈到夜君清身侧,温婉施礼。
“贤妃姐姐别那么客气嘛。上次你给絮子的参汤特别好喝,把它的嘴都给养刁了,贤妃姐姐。你可不可再让他们给絮子做一碗啊?”姚莫婉上前拉着庾傅宁的手。面露桃花,央求道。
“有何不可,茜夕。去吩咐御膳房做碗参汤过来。另外吩咐御膳房好生准备。肃亲王和姚妃午膳便在步馨阁了。”庾傅宁回身吩咐茜夕,心底很不是滋味。彼时送参汤的目的是想给夜君清品尝,这下倒好。几百两的参汤全便宜了畜牲。
姚莫婉身侧,夜君清唇角下意识抽了两下,她还真不客气!
待茜夕离开。庾傅宁将夜君清请至上座,自己则拉着姚莫婉坐到一侧的贵妃椅上。
与贵妃椅接触的片刻,姚莫婉便知这贵妃椅下面垫着千年玄冰玉石,这种玉石冬暖夏凉,极为罕见,怕是夜鸿弈都没这个福分享受。
想那庾庆做事一向仔细,唯独在这女儿身上舍得花销。虽说财不外露,可庾庆倒也无需忌讳,毕竟朝中财政每次吃紧,庾庆总是能想到办法筹集到足够的数目,夜鸿弈曾和她说过,他知道庾庆敛财,不过与他的能力相比,这些不算什么。可见夜鸿弈对庾庆还是极为信任的,所以姚莫婉不打算靠魂沙园对付庾庆,她另有主意。
“君清,絮子睡着了,你不许动哟,要是吵醒了絮子,晚上不用吃饭了!”姚莫婉这厢正和庾傅宁扯东扯西,余光扫过,恰巧看见在夜君清怀里睡过去的絮子,顿时警告道。
“那你说话是不是也该小声点儿?”即便一万个不情愿,可夜君清果然没再动,只静静坐在那里,如一尊光芒耀眼的雕像。
“喔!对对!贤妃姐姐,我们说话小声点儿!”姚莫婉恍然点头,双手捂嘴,一本正经的看向庾傅宁。
看到姚莫婉这般模样,夜君清终于明白,世间最痛苦的,不是让一位赫赫有名的战神抱着一只猫睡觉,而是陪一个比猴儿还精明的女人演戏!
“姚妃再喜欢,那也不过是只猫儿,王爷这么抱着它,会很累。”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庾傅宁用力忍耐,她无法容忍夜君清的逆来顺受,无法容忍姚莫婉的仗势欺人,这个世道颠倒了,一个傻子居然可以*纵天下无敌的战神,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真以为自己在做恶梦。
“不会啊!他都抱惯了的,放心吧!对了,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姚莫婉无害的微笑在庾傅宁眼底仿佛魔鬼般狰狞。
午膳十分,如果不是茜夕用参汤将絮子肚子里的谗虫勾起来,夜君清还不知道要坐到什么时候。饭桌上,除了姚莫婉在那儿天南海北的唠叨不停,庾傅宁与夜君清皆若有所思。
直至离开步馨阁,姚莫婉还不忘让夜君清抱猫儿的同时,拎着絮子喝剩下的参汤。
“这种事怎么可以让王爷动手,茜夕,把参汤接过来,送肃亲王和姚妃回关雎宫!”看着夜君清的狼狈模样,庾傅宁心疼的无以复加,尤其对夜君清的忍气吞声,她简直恨极了姚莫婉。
“婉儿怎好麻烦贤妃姐姐的人呢!没事儿,他都习惯了!”姚莫婉又一个‘习惯了’让庾傅宁的恨升到了极致。
直至姚莫婉离开,庾傅宁猛然转身,再度掀翻盘凤桌。
“娘娘,您何必跟一个傻子计较,身子要紧。”茜夕宽慰劝道,这回,她可不敢说夜君清半句坏话。
“傻子就有欺负人的特权么?你没看到肃亲王都被她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不行,本宫不能眼见着肃亲王再受这等委屈!飞鸾!”就在庾傅宁语毕之际,身边赫然多出一位身着夜行衣的隐卫。
“娘娘,您三思!谁敢保证肃亲王不是做给皇上看的?若您动了姚莫婉,皇上或许会迁怒到肃亲王头上,介时岂不是弄巧成拙?”见庾傅宁唤出飞鸾,茜夕急急辩解道。
心,陡然一震,庾傅宁柳眉微舒,旋即挥手退下飞鸾,下意识看向茜夕。
“你这么以为?”
“娘娘别忘了,昨夜肃亲王可是到过冷宫厢房的,她必是见了雀儿,根据飞鸾听到的,雀儿虽没来得及告诉肃亲王害死姚莫心的凶手,可到底还是说出孙嬷嬷,郑公公,韵儿他们的名字,只要肃亲王按着这条线查下去,早晚都会知道姚莫心的死因,早晚都会反!娘娘何不等到那时,再助肃亲王一臂之力。”茜夕冷静分析。
“你所言不差!那便先便宜姚莫婉再活一阵!”庾傅宁眸色冷凝,咬牙切齿道。身侧,茜夕眸色渐暗,彼时她将主子的想法告知老爷,而老爷的吩咐,与主子大相径庭,当真难为她了。
御花园内,姚莫婉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