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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区别啊!”看着姚莫婉愈渐远去的身影,夜君清恨恨道。良久,夜君清深吸口气。面色肃然凝重,他还记得昨晚宫女死前说出的那三个人分别是孙嬷嬷,郑公公。韵儿。他现在要做的,便是调查这三个人的身份。只是他虽身在皇宫。却行动不变,有些地方他去不得,原本希望姚莫婉能帮他。现在看来,只能等晚上了。
身为女人,姚莫婉能感觉到夜鸿弈对她的宠爱。已经超越了后宫所有妃嫔。或者说,她隐隐感觉到夜鸿弈对自己动了真感情,可越是这样。姚莫婉就越觉得可笑。彼时她为他做尽一切。却得不到他半点怜惜,如今她为自己做尽一切。却让他掏心掏肺。
夜风拂进,淡粉色的幔帐在风中摇曳不止。床榻激烈的摇晃着,由于姚玉的事情,夜鸿弈体谅姚莫婉的心情。直忍了十天才又碰她,此刻,夜鸿弈*的攻城掠地,却怎么也看不透身下可人儿的心,远不如她脸上的笑容那般灿烂。
“皇上,婉儿明天可不可以回府?”姚莫婉趴在夜鸿弈的胸前,一脸乞求的看向眼前大汗淋漓的男人。
“可以,只是不能过夜,朕会想你!”对于姚莫婉的请求,夜鸿弈一向不会拒绝。
“皇上最好了!”姚莫婉撒娇的倚在夜鸿弈怀里,心,却冷到了极致。
翌日,当姚莫婉回到姚相府时,整个姚相府一片死气沉沉,就连庭院打扫的家丁都有气无力,似没吃饭一样。
也难怪,别人过日子,人口越来越多,可姚相府却是越来越少。现在这府上的主子就只剩下姚震庭一人,可不没事可忙么。
“三小姐?老奴叩见姚妃娘娘,您回来怎么没人通禀一声,老奴也好准备!”在看到姚莫婉的时候,姚图脸上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姚莫婉知道,如果这个姚相府里还有一个人惦念她,也值得她惦记,那人便是姚图。
“随便准备些就好。”姚莫婉微微点头,“父亲呢?”
“老爷这几日一直未上朝,整天将自己关在小少爷的房间,从昨天开始才算好些,现在该是在正厅。”姚图叹息道。
“是么……”那么在乎的儿子,也不过伤心了几日,还真不是一般的冷血,要不是从刘醒那里得到消息,说姚震庭稍稍好些,姚莫婉也不会选择今天回来。她真是不想给姚震庭一点点*的机会。
“父亲!”姚莫婉深吸口气,紧接着蹦跳的跑进正厅,姚震庭果然坐在那里,正在品茶。
“莫婉?你怎么回来了?”见姚莫婉身后只有汀月,姚震庭并未起身施礼,淡声道。
“莫婉想父亲,也想庶母了,对了,莫婉还在宫里带了好些糕点,玉儿没了,父亲心里一定很苦,吃了糕点就不会苦了!”姚莫婉自汀月手里拿过糕点,摆在紫檀方桌上。
“你倒是有些孝心。”姚震庭看着眼前这个傻女儿,不禁叹气。
“汀月,去把庶母也叫来,就说婉儿给她带好吃的了!”姚莫婉回头吩咐道。
“不用了,你庶母……去了很远的地方,不会回来了。”姚震庭不想多费唇舌向姚莫婉解释。
“很远的地方啊?母亲也去了很远的地方……父亲,你说母亲还会回来找我们吗?她肯定舍不得婉儿,所以一定会回来的!”姚莫婉眸色闪亮的看向姚震庭,坚定开口。
姚震庭闻声,握着茶杯的手微抖了一下,脸色瞬间有了变化。就在这时,姚图急匆跑了进来。
“老爷,府外有一妇人,说是认识三夫人,还说有很重要的事找老爷。”姚图俯身,恭敬开口。
“你有没有问她是什么事?”姚震庭斜睨了眼姚图,声音渐冷。
“老奴问她,可她说定要见着老爷才肯说明来意。老奴给了她银两,似乎不是为钱而来。”姚图心知姚震庭心思,补充道。
“叫她进来。”姚震庭两道黑眉收紧,声音略显不悦,他料定就算是苏沐紫的亲眷,也不敢在他的姚相府撒野。
姚图出去不多时,便带着一个年约五旬的老妇走了进来,只见老妇满脸油光,蓬松的发髻上插着一朵极为扎眼的红色牡丹,打扮酷似怡春院的*。
在看到老妇的瞬间,姚莫婉玉指轻抬,不经意的抚过额头,她记得让刘醒提醒她穿戴干净些,却没想到她打扮的如此夸张,不知道她说出的话,父亲会不会信呵。
“你是谁?”姚震庭看着眼前的生面孔,狐疑问道。
“回宰相大人,民妇窦李氏。”窦李氏见姚震庭开口,顿时笑脸迎了上去,殷勤道。
“姚图!”姚震庭嫌恶唤了一声,身侧,姚图急走两步将窦李氏拉了回来。
“你不是有话要对老爷说吗?快说吧!”姚图催促道。
“喔,差点儿忘了!老爷,民妇敢对天发誓,那姚玉,并非老爷亲生!”窦李氏表情肃然,信誓旦旦。
闻听此言,姚震庭猛的将手中的杯盖叩在杯缘上,凌厉的目光迸射出绝顶的寒芒。
“大胆民妇,你胡说什么!”姚图没料到窦李氏如此口出狂言,顿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