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毁了我的一切,还想毁了我吗?你这个疯子,去死吧!”
男人再一次把女人推倒在地,狠狠一拳砸在她的脸上,接着又拿起了一旁的大理石钟座,毫无顾忌地凶狠砸下。
啪!血液飚飞了出来,还有丁点的碎骨。
啪!浓稠的血浆四溅,女人的半个脑袋已经凹了下去,流出了*白色的东西。
啪!女人所有的挣扎全部停止,只有手指和小腿还在神经反射下抽动。
女人的一只眼睛还是完好,就像死不瞑目一样直勾勾地盯着男人,同时传递出的另一个信息就是,‘我在等你’。
这个等待根本没有多久的时间,男人在发泄完愤怒之后,才发现自己脖颈上的血柱已经喷涌地完全收止不住了。
他开始恐惧,然后一步步向门口走来,他伸着手,嘴里不断喊着救命,双眼中充满了对生的渴望。
他面对着的就是越成功,可越成功却救不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坐倒在地,然后躺下。
男人的*很快由剧烈变得虚弱,眼神也充满了绝望,最终在怨毒的怒意中停止了呼吸。
不过这时越成功的视线已经越过他了,越成功看着的是那个小男孩。
小男孩已经不哭了,两眼望着地上女人的尸体,显得有些呆滞。
“快离开这吧。”越成功忍不住轻轻叫道,即便他知道这男孩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快点离开这里。”
但他的喊叫没有一点作用,男孩没有一点反应,而房间的门也开始缓缓关上,将越成功粗暴地推到了门外。
“好强的推力。”越成功对门的排挤完全无法反抗,门关上后,他便再也无法推开。
想了想,越成功终于放弃,拿起了油灯开始向第二扇门走去。
这扇门又好推了,乍一推开,一股血腥味便直冲越成功的鼻腔,然后他便看到了一幕绝对震撼的场景。
这房间与之前的房间根本一模一样,一样的男孩,一样的男女夫妻,只是时间不同了。
夫妻两人一个死在房间内,一个死在门口,都死了很久,至少七天以上,尸体已经发臭了。
发臭的尸体并不恐怖,但女尸大腿上的齿痕却能让人忍不住地寒毛直竖,那里缺少了至少一斤的肉量。
越成功的眼神四处一扫,很快就找到了躲在衣橱里那个瘦小的身影,他浑身是血,干瘦地好像随时都会死去一样。
七天,一斤肉确实足够一个男孩撑过七天,但恐怕再没有人救他的话,他是没可能撑过第八天的。
房门再次关上,越成功这次没有抵抗,任由自己的视线被阻隔。
然后,他走到了第三间房间的门口,他推开房门,温暖的阳光让他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但熟悉的男孩留住了他的视线,男孩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开开心心地与一大群孩童在一起玩耍,远处静静看着这里的是一个女孩和一个目光冷厉似剑的中年男人。
“你看够了没有!”一声大喝好似有着能量一样将越成功一把推出门去,接着他便看见一个身影挡在了门前,面孔狰狞如恶鬼一般。
“鸿谷剑一?真的是你。”越成功从听见早苗玲叫出鸿谷尤夫的名字时,便想到了小男孩可能是鸿谷剑一,他只是没想到鸿谷剑一居然会有着这样的一段童年。
“你知道的太多了!”鸿谷剑一根本不与他搭话,武士刀匹练般横扫,直取头颅。
龙泉剑一直握在手中,越成功自然半分不惧地迎剑而上,剑锋硬抗刀刃,擦出无数火星后,将鸿谷剑一直接顶得连连后退。
“不可能,梦魇世界里我至少是七段的实力,你只是个骗子而已,怎么会比我还强!”
这一剑显然让这位早稻谷家师兄的信心大为受挫,不过越成功可不管这些,他在意的是鸿谷剑一嘴里吐出的信息。
“梦魇世界?这是你创造的世界?你是异能者?”
“与你无关!”鸿谷剑一以绝对不合作的态度再次挥刀,刀光重重,每一刀都封死了越成功可能的进攻路线。
这是早稻谷流最犀利的剑式‘九星斩’,是早稻谷千横一生剑道的精华所在,虽然鸿谷剑一还不能完全发挥,但已经具备了几分神采了。
可惜的是,越成功根本不与他比巧,以弱项迎强项,是傻瓜才会做的事,越成功最喜欢干的事就只有一样,一力降十会。
他根本不躲也不闪,剑锋一转,当面直切。
他有信心在鸿谷剑一的刀刃触身之前,一剑把他的脑袋扫下来。
心头危机感大起的鸿谷,终究没敢讲剑式贯彻下去,他回身一拦剑锋,借着汹涌的推力一下跳到了走廊深处。
他也不再说话,向后一退直接融入了黑暗。
“想杀我?肯定是想要隐瞒什么。这家伙可真有意思,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越成功嘴角勾起微笑,抓着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