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琴看着自家小姐这幅样子,显然也很是开心。
沧月虽然也是士农工商,并不大看得起商人的地位。不过却也并不过分严苛。要不然,皇商独孤家的地位也不会这般尊崇了。
所以说不管什么事儿,若是有那个本事将之做到极致。总是会受到旁人的敬重的。就如同经商一般。再者说,商人虽然没有资格参加科举。但是若是弃了商人身份之后。参加科举还是相当容易的。
在华鸢看来,没有什么比赚银子收拢人才更重要的事情了!
白琴对着一脸笑呵呵的看着手里的银票的华鸢,简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小姐曾经是多么可爱的一个孩子啊!谁见了不夸一声。可现在眼看着朝着财迷的方向发展了,这样真的好吗?
对上白琴有些幽怨的眼神,华鸢将银票交给她。说道:“可得帮我藏好了。知道了吗?说不定往后这些银两就会有大用!”
白琴接过去一看,居然是五千两!
这还是头一个人,去掉成本什么的之后。就能赚这么多银两。原先刚开始的时候。白琴还以为小姐同隋小姐子啊一起。不过是小打小闹的罢了。没想到竟然这么给力!
喜滋滋的将银票收好,白琴又从屋子里拿了一件儿披风过来。“小姐,这会儿风大。还是先披上再说。”
眼瞅着这天气一下子从仲秋进入了深秋,一阵风刮起,便卷走一片片黄叶。这会儿却是显得极为的萧条。
独自站在风口。确实是有些冷的。
华鸢将白琴拿过来的披风披好了,正经是闲来无事,这会儿便听到梅儿从厨房那边过来,脚步匆匆的,竟然还带了一些说不出的兴奋感。
华鸢知道这小妮子定然是有话要说的,便问道:“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梅儿狠狠地点头,亮晶晶的眼睛直直的瞅着华鸢,华鸢有些无奈,这丫头定然是又听到了什么八卦了,“说吧。”
梅儿便很是兴奋的说道:“小姐,您不知道,奴婢刚刚厨房的时候,听到两位二房那边的管事娘子说二太太似乎生病了。也不知怎么回事儿,这月事来了有半个多月了,还总是不干净的。且那血,总之晦气的很!而且还说现如今二太太容色也憔悴的很,便是二老爷也不大愿意对着二太太了!”
华鸢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听到梅儿说了一通,却原来不过是这样的事儿。
不过二太太刘氏当初敢那般算计自己的娘亲和亲弟弟,华鸢不管自己的手段是不是狠绝,总之她不会让刘氏有什么好下场!
是以听到梅儿的话,她便有些关注起来。
原本是不大想听这些事儿,不过这会儿却还是问道:“怎么回事?”
梅儿心里甭提多高兴了,平日里她对小姐说那些听来的八卦的时候,小姐总是表现出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来。可是这会儿竟然亲自问了她,是怎么回事儿!这让梅儿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往后还得这般行事才是!
当下便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说给了华鸢听。
原来是二房那边只有华彩音和华彩凤两个女儿。原本依着二老爷的身份,能够娶到刘氏真真是高攀了。是以才会对刘氏百般容忍,不管她做什么,只要大面儿上不出错,他便不会管着。
可是,眼看着大房那边华子墨长的越发风度翩翩,还经常受到书院先生的夸赞,二老爷这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
他想着,自己若是有个儿子就好了。
这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睡觉的时候,便在刘氏面前说起了梦话。原本刘氏就挺自责的,自己没能为华世凡生下个儿子传宗接代。原本抗在肩头的压力就不轻。
如今又亲耳听到了丈夫对儿子的渴望,可是这么长时间的顺心日子过得习惯了,让她主动给华世凡纳妾?那就是拿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都不可能答应的!
她想着,自己这身子大夫都说没有问题,说不定还是能够生养的。这不就兴冲冲的跑去了寺庙里,花了几百两银子,弄到了那么个符水,说是可以求子的!
刘氏对这个可是抱着深信不疑的态度,总共求了三道符纸,都被她烧了混着水喝了!并且据说那水,也不是一般的水,而是特意炼制过的灵水!
这不喝了三天之后,刘氏就觉得整个人都有些不大对劲儿。当时闹得府里不得安宁,尤其是刘氏还以为自己这是有喜了。整日里闹腾不休!
又是吐又是胃口不佳的,刘氏愈发的笃定自己就是怀孕了。竟然连个郎中也不请,就直接下了自己已经怀孕的事实,然后居然就这么安安心心的在家里养胎了。
奇怪的是,她的月事当真在那个月没有来。
这下可是高兴坏了刘氏,直说大师灵验,在家中这日子过的也愈发的骄纵起来。不过就在前几天,刘氏忽然感觉到肚子一阵阵难忍的疼痛!
刘氏吓得白了脸色,急忙请了大夫过来,大夫诊脉过后却是有些沉吟起来,“这位夫人不过是月事来的时候,受不得寒凉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