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宇博为了赚钱,新婚不到半年,便跟着同乡去了离家几百里地的城里工地作建筑工人。&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一天二三百的进账,虽然辛苦,但是也比在家务农来得多。
只是苦了家中美妻,新婚三个月丈夫就离了家,逢年过节才能相聚。
距上一次回家,已经有大半年了。邵宇博有些想家,更想念家中的娇妻。
“老板,我挺长时间没回家了,那个……”
邵宇博一直在这工地跟着王姓老板干,已经有三年了,从未请过假,所以王老板爽快地给了他一周假,而且还给他提前结了三个月的工资。
就这样,邵宇博美滋滋地踏上了回家的客车。
城里到乡下,也就两三个小时的车程。
飞驰的“线”车,驶入村口的公路,呼啸着卷起了一团团风沙,刮得地头里玉米摇曳着腰肢。
邵宇博看着窗外长势喜人的玉米,脑子里构想着自家地里的玉米是否也如此丰硕。
忽然风将死守的玉米枝叶吹开,隐约露出两具上下纠缠的赤裸躯体。
似乎是一对野“鸳鸯”,趁着农忙的时候缔结露水情缘?!!
邵宇博摇了摇脑袋,感叹了下世风日下。
待邵宇博想要细看二人是谁的时候,“线”车已驶过了那片玉米地。
归家心切。车刚停稳,邵宇博便急匆匆地下了车,赶着回家与娇妻相聚。
农村的院子,白天几乎不上锁,没人的时候顶多是关着门扉。
所以邵宇博直接跨步进到了院子,喊了两声“晓晴”,见屋里没人应,才晓得妻子不在家。
拿出手机给妻子打电话,那边很快接了起来,“喂?老公啊,什么事?”
“想你了呗,你在哪儿呢?”
“在家呗,还能在哪儿~”
“我现在就在家里呢,怎么没看见你?”
见邵宇博语气不虞,电话那头的赵晓晴好似看见了丈夫发火似的,赶紧声音柔柔地开口解释:
“老公,你回来了啊?嗨~我在咱家地里扒苞米呢,马上回来哈。喝酒不,我去给你买你爱喝的二锅头啊?”
“嗯~再买个皮豆儿。”邵宇博听到妻子在地里,瞬间没了火气,倒在火炕上等着妻子回来。
要知道,他不在家的这三年,都是妻子在家里操持家务。想到这,邵宇博原本凌厉的目光,也变得柔和,充满爱怜。
不一会儿晓晴就拎着酒和皮豆儿回来了,见自家丈夫正躺在火炕上睡觉,于是走到厨房开始着手做晚饭。
好闻的饭香唤醒了熟睡的邵宇博。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叫醒我?”邵宇博嗔怪道。
正忙往桌子上端饭的赵晓晴,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邵宇博,贤惠地说道:“见你睡的那么香,想必工作太累,我怎么忍心吵醒你呢。”
邵宇博心中一暖,道了声:“老婆,你真好。”便从后面搂住了妻子纤细蜂腰。
闻着妻子身上好闻的女人香,邵宇博将手伸入了妻子身下的裙摆。
“哎呀,着什么急,吃完饭的。”赵晓晴打掉了丈夫那只不安分的大手。
“我都大半年没开‘荤’了,馋!”说完,邵宇博将搂着妻子的手收紧,脑袋埋入了妻子的颈间,轻轻地咬了一口。
“损色,赶紧洗手吃饭。”赵晓晴推开热情似火的丈夫,将饭菜端上了桌。
二两白酒下肚,邵宇博目光变得迷离,话也变得多起来。
闲聊间,邵宇博提到了玉米地里看到的那对野鸳鸯。
听到丈夫的逗乐般的讲述,赵晓晴却有些急了,放下手中的碗筷,贴到邵宇博身侧问道:“那你有没有看见是谁?”
见妻子询问,便开口调笑道:“你这么想知道我看没看见是谁,你刚才又去过苞米地,难道刚才我见到的野鸳鸯里有你?”
赵晓晴听了丈夫的问话,神色微怔、面露慌张,但随即像想到什么似的。
神情自若的赵晓晴,又好似生气地开口骂道:“你这个杀千刀的,常年在外不回家,回家就对我百般猜忌。嫁给你三年,我累死累活地给你家当牛做马,不讨好不说,你妈每每逮到我就骂我是不下蛋的母鸡。嫁给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邵宇博见自己的玩笑惹怒了妻子,立马开始哄赵晓晴:“老婆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不该瞎说话,不该开那样的玩笑,我这就给你出气。”
说着,邵宇博执起妻子的柔夷,狠狠地往自己的脸上抽打。
“行了,行了,我原谅你了。”看着丈夫那张被抽得变型的俊脸,赵晓晴里的无名之火瞬间熄灭。
“那怎么行,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