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还真当我们不懂法么?我们俩这也就算是偷盗,而且钱数也不多,被抓进去,也就是蹲个把月就能出来的。&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张大爷不屑地笑道。
人常说,横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可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邵宇博觉得自己已经是又横又硬又不要命了,怎么还是没能制住这两个人?
不过,他一想之前张大爷的话,又明白了,感情这人是在放无赖。
“你觉得咱们两家离着近,我媳妇儿又常年自己在家,所以就想欺负人呗?那我就去找村长,让他用村口的大喇叭,全村通报你们。”
张大爷平时也是个老实耿直的,想必今日是被赵晓晴给逼急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
情理能说得通,也能让人理解,但是他的做法却实在是有些过火儿了。
村里一般都是好事儿大喇叭通报,不好的事情,除非性质极为恶劣的,否则很少有用大喇叭通报的。
所以,在邵宇博说这话的时候,张大爷,以及他身后的二儿子,神情都为之一震。
看那两人的表现,邵宇博知道,自己找对了能够当令箭的鸡毛。
“你……你以为你是谁啊,村长是你随意就能指使得动的么?”
郑村长自当村长这些年来,从不收受他人财物,也不惧怕任何威逼利用,一切都凭借良心做事。
所以,张大爷才会这样说。
“我不是谁,但是我跟郑之岚自小一块儿长大,我们关系匪浅,你们觉得郑村长会不会帮我?”
邵宇博说话的时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有气势,即便是在说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儿,也能像是在说屌炸天的大事儿。
在黑夜之中,两方无形地对视了一下,仿佛空气之中有两条带着电光的电流,相互交错,发出“滋滋”的声响。
“算你狠!”张大爷带着他的儿子,翻墙而过,回到了一墙之隔的家中。
邵宇博点了点家里的活物,见一样没少,才回到了屋里。
“老公,刚才是隔壁张家的过来偷东西吗?”赵晓晴坐在炕边儿,紧张地询问着。
邵宇博点了点头,沉声闷气地说道:“你明天回娘家住吧,把咱家样的牲畜、家禽都带过去,省得我不在家的时候,老张家再翻墙找你麻烦。”
“他们这是违法的,刚才为什么不把他们抓起来,送到局子里关上两天啊?”
赵晓晴嘴上说的硬实,但是她心里还是突突了一下。
他们家跟老张家的矛盾,早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以前是邵宇博压着,所以两家也就是嘴皮上的争执。
如今,她找了人把张家挨着她家的两处房子,都给推到了,这事儿就从口舌之争,上升为了革命矛盾。
就不是邵宇博凭着多年的邻里关系,给她打个哈哈就能过去的事情了。
“送到局子?你说得倒是简单。他家就住在咱家隔壁,你能送他进去一次两次,还能总人赃并获啊?再者说,我不在家,家里就你一个女人,他们想对你做些什么,谁能帮得了你?”
邵宇博的话糙,但是理不糙。
远亲不如紧邻,远水也解不了近渴。
“那你说怎么办?”赵晓晴杏目中带着些许疑问。
她倒不是不懂邵宇博,而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多数的妇女,在没有办法去解决事情的时候,总是喜欢把男人当做天,去仰望,去依靠。
赵晓晴也是这大多数妇女中的一个,与之鹤立鸡群的绝美容颜不同,她总是随波逐流那一个。
即便是拔高枝儿,她也不会让自己太过显眼。
上小学那会儿,她常常喜欢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挂在嘴边,给自己的平凡的背景找了个合适的理由。
后来,她越长越美,就不怎么爱说那样的话了。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不是说了么,让你先回娘家待一段时间。”
赵晓晴见邵宇博只有这样一个办法,便更加的看不起他。
“我要是走了,那不就明摆着我怕了他们家么?不走,说什么我都不走。”
“我明天早上就得回工地了,你自己在家我不放心啊。”邵宇博担忧系看着妻子。
赵晓晴则是一脸的不愤,怒气哼哼地看着邵宇博,满眼都是嫌弃。
“我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窝囊废,这要是……”
话只开了个头,赵晓晴就刹住了闸,没有再说出口。
不过,她没说出口的话,邵宇博就是猜,也能够猜出来。
无非是嫌弃他不如村里的谁谁谁,又或者,把这事儿放在谁家里,谁又是怎么做的。